文鼎阅读 发表于 2019-8-11 09:44:24

现在的女孩子竟然流行穿男士内裤??

http://b1.zhangwen.cn/book/1537511825772_1279050745.png

府里的人都知道,二殿下在后院藏了一个女人,这女人无名无分,连二殿下的妾室都算不上。所有人都说,一个女子连名节都不要,简直是不知羞耻,难怪二殿下连正眼都不肯瞧她。房间里摆着一壶红花,是主院那头特意派人送来的,二殿下亲口吩咐,他不需要别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他只要一个魏仙儿。好美的名字——魏仙儿!“主子,不要喝!”阿落哭着摇头。门口有家丁堵着,她出不去了,这一壶红花下去,她就再也不会有孩子。“阿落,谢谢你!”整个王府只有阿落真的可怜她,可现在她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出去吧,我会想清楚的。”“不,主子,阿落不会离开你的!”阿落想把那壶红花砸了,却被人拖出了房间。恶奴狠狠的说,“如果你不喝,就永远别想走出这道门。殿下说了,若是你不肯喝,咱们就是灌也得给你灌下去!夏姑娘,别逼咱们动手!”她看着渐渐合上的房门,启唇微笑,“你说的我都会照做,但这是最后一次!”你说过,会照顾我一生一世。你也说过,会和我从红衣到白头。你还说过,此生唯有我一个妻。薄云岫,你没有遵守诺言,你负了我……“火?起火了!着火了!”熊熊烈火在寒风中呈燎原之势,整整两日不灭不息,将整个屋舍烧得一干二净。即便数年后有人提起,还清楚的记得,王府那一夜大火,烧红了东都的半片天。…………七年后。近来村子附近一直有蛇群出没,弄得村子里人心惶惶的。春秀挥着杀猪刀,“啪”的一刀下去刚好半斤,“小沈大夫,你住的药庐那么偏,可得注意点,有什么事招呼一声。”沈木兮点点头,“你的腿好些了吗?”“亏了你的药,早就好利索了。”春秀咧着嘴笑,把一旁的骨头包好递给沈木兮,“拿回去给孩子炖汤喝。”沈木兮刚要拒绝,身后猛地被人用力撞击,若非她眼疾手快扶住了,估计是要趴地上了。春秀操着杀猪刀冲出来,扯着嗓门怒喝,“哪个不长眼的,横冲直撞赶着投胎啊?”可不,真的是赶着投胎!撞人的是一辆木板车,车夫坐在前头,惊慌失措的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哪知这一撞,竟从车上滑露出一条青紫色的胳膊。沈木兮目光陡沉,快速掀开板车上的席子,只见车上排排躺着三人,皆是生面孔,肯定不是本村人,但他们的症状却是一模一样。三人皆是面色发青,唇色发紫,双眸紧闭,双手紧握成拳。“要死啊,你杀人了!”春秀捏紧杀猪刀。这一喊,附近的村民都围拢了上来,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议论,说是要扭送官府。“不是我杀的,不是我……”车夫当场就给众人跪下了,拼命的磕头,“是蛇!蛇咬的,我正赶着送去找穆大夫,人还没死呢!”沈木兮一探三人的颈动脉,“的确还活着。”穆氏医馆。大夫穆中州面色凝重,赶紧给三人喂了解毒丹,“这三人的确是中了蛇毒,但是这蛇毒好诡异,不知是什么蛇咬的?”车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我是前头芙蓉村的,他们三个从氓北逃难过来的,说是讨碗水喝。我也是好心,想着给他们点水喝,谁知道他们喝完就喊有蛇,然后、然后就这样了!”“奇怪!”穆中州抚着长须,陷入深思,“明明是中了蛇毒,为何身上没有蛇咬的伤口?”沈木兮一愣,快速翻看三人露在外头的肌肤,疤痕倒是不少,但是新鲜的蛇咬伤痕确实没有,没有被蛇咬又怎么会中蛇毒?难道是投毒?可是投毒都具有目的性,看这三人衣衫破烂,身无长物,一个瘦骨伶仃,一个面黄肌瘦,还有一个连身子都没长开,最多才十二三岁的年纪,为什么要对三个难民下手?“师父,还有救吗?”沈木兮问。穆中州面色沉沉,“解毒丹只能暂缓毒性攻心,治标不治本。我得知道是什么蛇,才能对症下药!”外头忽然传来杂乱之声,一大帮衙役呼呼冲进来。
穆中州一愣,当即拱手迎上,“刘捕头?”来的是知县衙门的刘捕头,往日倒是和气,今日不知为何却是面色铁青,“穆大夫,请跟我走一趟!”“出了何事?”穆中州惶然。病床上还有病人,医者岂能离开?刘捕头面色骤变,快速查看病床上的三人,“怎么,也是被蛇咬的?”“也?”沈木兮一愣。“蛇进了县衙,以至小公子昏迷不醒,知县大人召集县内所有大夫前往府衙救治。”刘捕头重重一叹,“穆大夫,走吧!”“师父这几日腿脚不便,怕是不能跟刘捕头前往县衙。不如这样,我随你去!”沈木兮自告奋勇,“即便我治不了,回来的时候也能跟师父描述一下症状。”刘捕头原本不敢答应,可此去城中尚且有段距离,如今时辰不早,夜里出村更是山路难行。穆中州打了包票,说沈木兮得了他全部真传,大可放心一试。“师父?”沈木兮面色微沉。“放心,我会照顾好郅儿。”穆中州知道她担心什么。沈木兮松了口气,带着药箱便跟刘捕头出了村。蛇群咬人的事情必须尽快处理,不然伤患会越来越多,而解毒丹治标不治本,一旦蛇毒抗拒解毒丹的药效,便是回天乏术。一行人赶到县衙的时候,只见县衙外头皆是重兵防守,县太爷好似把能用的衙役都给用上了,可见是真的怕死了这些蛇。然则进了门,沈木兮突然生出几分忐忑不安的感觉。院子里停着一辆精致的马车,黑釉金漆描绘,周遭以绸装饰,精工细雕,可见华贵非常。她认得那描纹是双蟒戏珠,这是只有身份尊贵之人才配享用,须知帝王为尊,是为金龙,蟒次之……“是来了什么贵客吗?”沈木兮试探的问。刘捕头凑近她,低低的说,“是东都来的,其余的你别多问。”见他这般神色,沈木兮便晓得自己的猜测怕是要成真了。脚下如同灌铅一般,她是打死都不愿再见东都之人,可已经到了县衙,自然没有抽身离去的可能。好在今日来了不少大夫,沈木兮打定主意不出头。床榻上躺着年幼的孩子,看年纪应该七八岁左右,双目紧闭,面色发青,唇色发紫。沈木兮看了一眼便大致确定,跟医馆里的那三个人病症一样。刘捕头将一个瓷罐端上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里面竟是一条色彩斑斓的蛇。“呀,这蛇都生了冠子,是要成精了!”“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这种蛇。”“怪哉怪哉!”待诸位大夫都去给孩子诊病,沈木兮才走到刘捕头跟前,低眉望着他怀中的罐子。细看之下,她的面色愈发凝沉,这哪是什么蛇冠,分明是毒囊。蛇身色彩斑斓,其实是毒液蔓延至全身而造成的病变,所以只要沾着这些蛇,无需啃咬也会中毒。山野之中怕是不可能孕出这样的蛇,除非是有人专门饲养。什么人,如此狠毒?“沈大夫?”刘捕头低低的说,“可看出什么来了?”沈木兮抿唇,“恕我无能为力。”刘捕头正想说点什么,外头已有沉重的脚步声进来,紧接着是一声高呼,“离王到!”脑子里忽然有东西绷断,沈木兮率先跪在地上,将头垂得很低。有风从耳畔掠过,带着熟悉的气息,金丝绣蟒纹的黑靴在她跟前驻足,那人好似就这样站住了,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治不好小公子,本王让你们陪葬!”老大夫们都是一把年纪了,行医救人一辈子,哪成想临了还不得好死。“王爷恕罪!”知县也吓着了。谁能想到,王爷带着小公子路过,竟被这该死的蛇钻进了马车咬一口,这下倒好,乌纱帽要丢了不说,自个的项上人头都会保不住!离王是谁?离王——薄云岫,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当年先太子谋反,是离王领兵平叛,才有了圣上的皇位永固。,谁不知道离王最得圣宠,只要他跺跺脚,天下都得抖三抖!老大夫们束手无策,他们都是头一回见到这蛇,哪里会解这蛇毒?即便一一试毒过去,小公子也未必等得及。“王爷,草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暂缓毒发倒是可行,但要祛毒,草头大夫们哪有这能力。“拉出去,杀!”音色冷冽,与噩梦中的并无差别。大夫们哭喊着跪地求饶,沈木兮心寒如冰,她知道他是不会心软的。因为他是薄云岫啊!那个冷血无情,说一不二的薄云岫!“王爷!”沈木兮磕头,“民女或许可以一试。”四下陡然一片死寂,所有声音都在刹那间消失无踪。重重的合上眉眼,沈木兮深吸一口气,又将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王爷,民女可以一试!”
知县大人认得沈木兮,她是穆中州的关门弟子,一直赠医施药,造福乡里,说起来也是个了不得的女子。薄云岫低头,视线从她头顶掠过,迈开步子走到了床前坐着,“治不好,一并拖出去。”“是!”沈木兮磕头。大抵之前有些紧张,起身的时候她未能站稳,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好在一旁的刘捕头快速搀了她一把,“沈大夫,没事吧?”沈木兮摇摇头,骤见薄云岫正冷着脸打量着自己,她当下深吸一口气,极力保持内心的平静。稳住自己的情绪,沈木兮挺直脊背走到了床前,素白如玉的指尖轻轻搭上了小公子的腕脉,柳眉略略蹙起,这孩子的毒比医馆里的那三人要烈得多。她掰看孩子的手脚,在孩子左脚的脚腕上发现了血痕。蛇咬的位置,伤口已经发黑流脓,但是小腿位置并没有肿胀,这种毒最能伤可怕。一抬头,忽见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沈木兮的呼吸瞬时乱了,只得快速避开视线,恭敬的躬身,“王爷,民女有一草头方,但药性甚烈,若是王爷允准,民女才敢一试。”“若本王不允,你便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他字字冷冽,周身寒戾。沈木兮不敢靠他太近,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她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若是成了,请王爷放过诸位大夫,若是不成,王爷只管杀了民女便罢!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原就没什么大夫,若是都杀尽了,以后乡亲们怕是要受苦了!”“你倒是心怀天下。”谁都听得出,他口吻中咬牙切齿的嘲讽。沈木兮不在意,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不管他如今说什么话,她都不会在乎。临了,他掷地有声,“好!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所有人都被赶了出去,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端坐在一旁的薄云岫。沈木兮提笔写药方,不过她用的是左手,字迹工整而娟秀。薄云岫眯起眼,幽邃的瞳仁里没有一丝光泽,像极了万丈深渊,似乎只一眼便会坠入,从此万劫不复。他就这么半靠着椅子,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俊美无暇的脸上落着斑驳的光影。“王爷,药方写好了。”沈木兮躬身呈递。“黍离!”他一声喊,冷随扈黍离赶紧进门,“煎好端上来。”黍离不二话,领了方子就往外走。他冷漠得压根不愿碰触,权当她是空气一般。沈木兮端坐床前,以银针杜绝毒性蔓延,银针刺穴决不能马虎,稍有差池便是一条人命。是以她不敢分神,额头有薄汗渗出,全神贯注的为孩子施针。待施针完毕,她取出师父特制的解毒丹给孩子喂下,用锋利的刀刃划开被蛇咬出的伤口,能让脓血流得更快些。做完这一切,沈木兮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抬手拭去额头的汗,凝眸望着昏迷不醒的孩子。他们都叫他小公子?看薄云岫那么紧张,应该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吧?细看孩子的眉眼,还真的跟那人很像,都属于那种很柔和的美丽,让人看着就喜欢。等待的过程很煎熬,但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薄云岫一眼。过了许久,黍离才端着汤药进门,沈木兮当即伸手接过,“我来喂!”闻言,黍离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主子没吭声,只得快速退出去。沈木兮的眉心狠狠蹙了一下,舌尖被咬破出血,然后将汤匙在唇边轻轻碰了碰,瞧着似在吹凉,实则是将舌尖的血悄悄渗入了汤药中,再慢慢喂孩子服下。如是重复,直到一碗汤药喝完。“王爷!”她行礼,将空药碗搁在床头,“民女已经尽力,接下来请王爷稍待!”“出去!”薄云岫下令。沈木兮有些犹豫,想着把汤药碗拿走,却惹来他冷冷的一记眼刀子,吓得她赶紧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恨不能有多远跑多远。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她捂着慌乱的心口,脊背一片寒凉。屋内,薄云岫端起空药碗轻嗅,俊眉微拧。  
足足有半个时辰,屋内毫无动静。黍离的视线时不时的落在沈木兮身上,总觉得这个女大夫有些怪异,说是紧张又不像紧张,说不紧张又表现得很局促。“沈大夫,你有几分把握?”刘捕头悄悄的问。沈木兮没说话,不是她不回答,只是舌头又麻又疼,她怕万一自己说话异样,会被人瞧出端倪。薄云岫身边的个个都是人精,她不得不防。门“吱呀”一声打开,薄云岫出现在门口。沈木兮还来不及跪下,身子已被提起,胳膊上一阵剧痛,那张俊美无双的脸骤然在她的视线里放大,她冷不丁倒吸一口冷气。薄云岫捏着她的胳膊,目光如刃般剜过她的眉眼,“你给钰儿吃了什么?”众人骇然,难道小公子……沈木兮身子绷得僵硬,只觉得寒意从他掌心渗入她的肌体,让她遍体生凉。“民女是按照古方记载下药,有七分把握可以治好小公子。王爷一言九鼎,若小公子有什么好歹,只管拿民女问罪,切莫牵连他人。”她倔强的回望着他。薄云岫的瞳仁微微一缩,避开了她的视线,约莫觉得无趣,如丢破布般丢开她。沈木兮未防备,身子重重摔在地上,手肘不慎抵在地上,疼得她低哼了声,然后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你能治好钰儿,说明有点本事。”薄云岫居高临下,目光冰凉的扫过眼前众人,“随本王回东都。”沈木兮的眉睫骤然扬起,他要带她回东都?回离王府?不,她不会跟他走!她跪在地上,狠狠磕了个头,“恕民女不能跟王爷去东都!”“放肆,你敢违抗王爷的命令!”黍离呵斥。“请王爷恕罪!”她伏跪在地,极尽恭敬,却也字字清晰,足见此心坚决。众人大气不敢出,一介草民胆敢违拗离王之意,杀了亦不足为惜,谁敢求情,不怕被牵连?“给你两日时间收拾。”不容置喙的口吻,是薄云岫的专属。他不是在跟她商量,是在下达命令,没人能违拗他的意思,谁都不能。 房门合上,众人面面相觑。知县让诸位大夫赶紧散了,忙不迭搀起失神的沈木兮,好声宽慰,“沈大夫,得王爷重用,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你赶紧回去跟穆大夫商量,去东都未尝不是好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不从王爷的命令,只有死路一条,哪有什么商量的余地。沈木兮没说话,抬步就走。他为什么还要执意留下她?认出来了?不可能!她现在这张脸怕是亲爹都不认得,何况是他。她连声音都不似从前清亮,哪里还有半点旧时模样?沈木兮心乱如麻,留在这里只会觉得压抑,不如先回去找师父商量再说。须臾,黍离推门而入,却见自家主子一动不动的杵在窗口,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主子这般凝神之色。“王爷!”黍离行礼。薄云岫负手而立,背对着光,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她可有说什么?”“她?”黍离一愣,“王爷是在问,沈大夫?”“沈?”薄云岫敛眸。“是!”黍离颔首,“沈大夫,沈木兮!”他幽幽转身,墨色的瞳仁里,倒映着明灭不定的烛火,薄唇微启,如意犹未尽般咂摸着她的名字,“沈……木……兮!”
沈木兮连夜往回赶,县太爷担心她一个女子走夜路不安全,万一出了事没办法跟离王交代,派刘捕头送她回村。出了县府,沈木兮总觉得身后凉飕飕的,时不时的回头看。刘捕头提着灯笼,满是疑惑,“沈大夫,你怎么了?”他站住脚步回头看,身后除了黑漆漆的林子,什么都没有。沈木兮皱眉,“刘捕头,你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这一带林子里没什么大型猛兽,安全得很。你是不是听到夜鸟叫?”刘捕头笑了笑。山里常有夜鸟出没,着实不足为奇。沈木兮觉得那声音不像是夜鸟,是一种很奇怪的沙沙声,断断续续的,难道是山间猛兽?可猛兽会一路跟着这么久吗?“我们快走!”沈木兮扶了扶肩头的箱带,加快了脚步。身为大夫,半夜出诊是常有的事,这条路沈木兮走了不止多少次,闭着眼睛也能走回村子。可今日不知什么缘故,好似走得很慢。穿过乱葬岗的时候,激起夜鸟哗啦啦的成片飞,连刘捕头都吓了一跳,“沈大夫,你没吓着吧?”“比起死人,我更怕活人!”沈木兮拭去额头的汗,忽然绷直了身子,“你听!”刘捕头禁声,这次他也听到了,是一阵奇怪的“沙沙”声,这声音稍纵即逝,辨不清到底从哪个位置传来的。沈木兮捏紧手中的灯笼,忽的眉心微蹙,“我好似踩到了什么?”闻言,刘捕头忙弯腰,用灯火照亮,只见厚厚的落叶堆上,有一根白灿灿的长条状物什,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这是何物?”刘捕头随即用刀鞘将这东西挑起。待二人看明白,皆是倒吸一口冷气。“是蛇蜕!”沈木兮快速环顾四周,“这蛇蜕足足三指宽,说明这条蛇很大,而且还在成长中。蛇蜕出现在这个位置,说明附近就是这条蛇的活动范围,我们必须小心。”“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刘捕头脊背发凉,干脆抽刀在手。沈木兮用树枝将蛇蜕铺开,“尾部骤小而细长,头部位置……嗯?”“怎么了?”刘捕头不解。沈木兮急忙拽了刘捕头一把,“离远点,这蛇蜕不正常!”“为何?”刘捕头不解。饶是毒蛇,褪下来的蛇皮经过风吹日晒雨淋,也不可能有再带有毒性,何况蛇毒在齿,不在皮!“蛇头有冠?”她想起了在县衙里看到的蛇,“刘捕头,像不像你们抓住的那条蛇?”  沈木兮这一说,刘捕头也觉出味儿来,“还真的有几分相似!”“你们抓住的是小蛇!”沈木兮呼吸微促,“大的这条,可能在附近。这蛇能长大这么大,肯定异与寻常的毒蛇!”  回忆起方才的沙沙声,刘捕头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该死的东西!沈大夫,你跟紧我!”沈木兮点点头,紧跟在刘捕头身后,她觉得那沙沙声还在附近,但不知为何始终没有靠近,一直隔了段距离,断断续续的响着。这种感觉就像是猫吃老鼠前的戏耍,让人的心七上八下。此处距离村子不太远,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着随时有可能进村伤人,所以这东西留不得。两人紧赶慢赶,终于进了村。村子里很安静,这个时辰,村民们应该都睡了。“医馆就在前面,我可以……”还不待她说完,刘捕头拔腿就往前冲。沈木兮愕然,但见前方火光冲天,那个方向——医馆!“师父!”沈木兮大惊失色,“郅儿!” 只是从村口跑到医馆的这么点功夫,原本的黑烟已经成了熊熊烈火,火势包围了整个穆氏医馆。“师父?郅儿!”沈木兮歇斯底里的喊着,丢了药箱就往里冲。“你在外头等着!”刘捕头推开她,快速冲进火海。村里的人被喊声惊醒,一个个披了衣裳走出门,乍见医馆起火,旋即跑来救火,大家接水的接水,泼水的泼水,可这火却怎么都扑不灭。沈木兮浑身剧颤,双目通红,脑子里满满都是当年的那把火,也曾这样的熊熊不息。“快,搭把手!”刘捕头扯着干哑的嗓子,满脸碳灰的从火场里背出了穆中州。春秀气喘吁吁的赶来,帮着刘捕头,将穆中州平放在草垛旁边。“师父!”沈木兮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师父,郅儿呢?郅儿呢!”“地、地窖……”穆中州一张嘴,黑血快速匍出唇。“沈大夫你赶紧救人,我去找郅儿!”春秀夺过村民手中的水桶,哗啦从头上浇下,撒腿就往火场里冲。沈木兮快速搭上穆中州的腕脉,却被穆中州摁住了手。“给……”穆中州颤颤巍巍的将一样东西塞进她手中,艰难的张了张嘴,鲜血染满衣襟,“活、活下去!”“师父!”沈木兮歇斯底里,瞬时泪如雨下,掌心里死死攥着师父给的东西。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完整版关注公众号 铭城阅读 回复数字 36923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现在的女孩子竟然流行穿男士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