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异事
我第一次写的....请指教。一栋废弃的教学楼外的操场上,四五个年轻人围着篝火在喝酒聊天,他们的四周已经有了很多喝干净的白酒瓶,“老陈,你实打实的跟哥几个说说,今天来这干什么,总不能就是单单的喝酒聊天吧,这不像你啊。”胖子阿虎问道“废话,还能干什么,你们不觉得夏夜四五个知己好友围着篝火喝点酒,吹点牛皮很舒服么”老陈笑骂道。大家轰然一下全都乐了,谁说不是呢,今晚的感觉真的不错,好久没能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喝点酒聊会天了,“但是你们不觉得晚上的德意中学很阴森么,还记得...”阿虎给了眼镜一个停止的手势。“是啊,那件事...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也许今天晓梅也能来,都怪我...”老陈跪在地上用力的锤着地说道,这时小鱼起身来到老陈身边,把老陈拽起来说道“老陈,你喝多了,我们说好不谈她的,都过去了,她也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不!你们不懂!完全就是我的错,其实那
天...”老陈粗暴的推开小鱼,然后自己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低沉的说道。“那天我...”
“晓梅, 晓梅 你在哪呢 ,我到了 晓梅?”老陈满头大汗的在德意中学废寝室楼下大声的呼喊,他已经来这20分钟了,晓梅前几天说要在这和老陈说几句话,可是到现在就是不见晓梅的身影,晓梅不能有事,晓梅不会有事的,老陈心里默念,这时废寝室楼6楼忽然传来了一声喊叫“救..”“晓梅!!!是晓梅的声音没错!!!”老陈立马飞奔到声音传出来的房间只见晓梅捂着嘴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台上,“唔,鸿溪,我..我..”老陈一个箭步过去要抱住晓梅,可是手还没有碰到晓梅,晓梅哭着对老陈说“鸿溪,我下辈子再做你的女人”说完往后一仰,就此从6楼重重跌下,“晓...晓...晓梅”
老陈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突然痛到无法呼吸,“呵,咳,啊,搞什么,搞什么,他妈的这是在搞什么啊,晓梅晓梅”老陈冲到窗户边看着楼下的那具生前和自己在一起18年的女孩尸体,这一刻老陈哭的像个孩子,涕泪双流“晓梅啊,啊,啊!!!”
“晓梅...”老陈低语道,“如果我抓住了她的手,如果我抓住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都怪我,全都怪我,是我害死了晓梅啊,是我害死了晓梅啊”老陈一下又一下的触着坚硬的地面,这时眼镜站了起来扶起老陈哭着说道“不是你,绝对不是你,老陈,晓梅那么喜欢你,怎么会刚见到你就会做些那些事,而且当初晓梅的事为什么没人追究,为什么一掩而过,这事有太多的蹊跷,我不信晓梅会对你无缘无故做出那么极端的事情,一定是当时发生了什么”忽然另一边的阿虎一脚踹在了小鱼的肚子上,一拳把小鱼打倒在地,站起来指着眼镜说道“我就知道你把我叫过来一定不是简简单单喝点酒这么简单,这些年你一直在调查当初这件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是,是我害死她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她这么能抵抗啊,而且我更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选择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要怪只能怪她命不好,马上就完事了的,听见老陈的呼喊声变跟疯了一样,哼”“我草你祖宗”老陈一把抱住阿虎的腰,俩人滚在一起厮打开来,在一旁的眼镜自顾自的走到一片空地开始勾勾画画起来并自言自语到“我应该早就猜到的,只有你,也只有你们家才有能力把这件事情给完全的掩盖掉,晓梅,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但是我知道老陈忘不掉你,我也忘不掉你,所以我用了五年时间收集可以让你回来的办法,那办法我找到了,晓梅,回来吧”话音刚落,眼镜刚刚画在脚下的不规则图案开始慢慢整合在一起,狂风大作,乌云遮日,一个长发红衣的女子慢慢浮现在大家眼前,老陈与阿虎停止了打斗,呆呆的看着那名女子,“晓,晓,晓梅?”那名红衣女子猛然的抬起头,除去这名女子双脚离地以外其他的竟然跟当初的晓梅一模一样,“这,这,这不是真的,张晓梅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什么鬼戏法也敢来骗你虎爷”说着阿虎往前一个正踹,但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像是打在了一处空气中,在定睛一瞅发现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昏迷的眼镜在喃喃自语,“晓梅,我真的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你----是在找我吗”一种特别阴森幽冷的声音在阿虎的后面响起,冷风嗖嗖吹进他的身体里,阿虎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道“晓梅,晓梅,当初是我错,是我昏了头才干出那种事,你给我次机会,就一次我保证以后好好做人,真的,你相信我,你再给我次机会”阿虎慢慢的转过身子,猛然间看见了一张腐烂了好久并且肮脏不堪的面庞,而这具面庞裸露在外面的牙齿还在一动一动的动着发出着类似人类女人的声音,阿虎一下子双眼紧闭,只觉他双腿一热,裤子都尿了,浑身像化了的雪糕瘫在地上。“晓梅,晓梅,是你吗”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抱住了这名红衣女子,“别走,晓梅,求你了,晓梅,别丢下我”面前的女子颤抖一下,低着头对老陈温柔的颤抖道“你愿意和我走吗”
“好,晓梅,好,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我发誓。”老陈激动的说
“老陈,我爱你。”
“我爱你,晓梅。”
从那天晚上以后眼镜小鱼再也没有见过老陈。
而阿虎在精神病院在也没出来过。
“陈鸿溪,这周末晚上8点你来学校后面那栋废寝室楼一趟我有话要对你说,千万要到哦,不来,哼哼”张晓梅示威性的舞着两个娇嫩的拳头“好好好,陛下,妾身遵旨”老陈拱了拱手贱笑道。“陈鸿溪,你是不是想歪了,讨打!”那一天雨后初晴,阳光明媚,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在教学楼里嬉笑打闹着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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