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阿乙签约星智华影,是要开始拍电影了吗?
“看电影其实不是为了娱乐,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学习,看电影是为了摄取营养。每天带着书也是为了摄取营养。”——阿乙阿乙,江西瑞昌人,生于1976年。出版短篇小说集《灰故事》《鸟,看见我了》《春天在哪里》,中篇小说《下面,我该干些什么》《模范青年》,随笔集《寡人》《阳光猛烈,万物显形》。
曾入选《人民文学》“未来大家TOP20”、《联合文学》“20位40岁以下最受期待的华文小说家”,曾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蒲松龄短篇小说奖及林斤澜短篇小说奖。
阿乙中了小说的毒。
从一个一眼就能看到一生的县城警察,到“最受期待的华文小说家”,阿乙用了十几年的时间。
这十几年里,他常常处在颠沛流离的状态,伴随着时刻担心自己成为井底之蛙的恐惧感,在出租屋里,熬上一个通宵,写上几千字的小说,这都是常有的事。故事里的人物,从生到死、从无到有,阿乙只用一支笔,便能描写得淋漓尽致。
直到2013年,身体出了毛病,阿乙也无数次和自己说:我这条命就是为文学准备的。
所以,即便是生病不能写作的时候,他也要在电影里摄取营养,他想要自己写出来的故事“细腻又灵动”,就像贾樟柯在《站台》里用镜头表现时间对人的影响那样,阿乙写出来的东西,是比余华笔下的“寓言”更现实、更真切的。
“我现在写东西,不重在写完整的故事。我要的是写出人物的性格,气质。说白了,就是给他的行为写一个定义,给这个人的全部下一个定义。”
从警察、编辑到作家,阿乙最终选择以小说为业。这在常人眼里,有时会觉得太过虚幻,“如果不能成功怎么办,到最后已经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难道还要从头再来吗?”但这一切对阿乙而言,从来都不是他考虑的东西,他只会一心觉得,之于小说,他是它的仆人。
阿乙在《阳光猛烈,万物显形》里写道:每一个选择了孤独的人,都走在少有人的路上。他对小说保持着忠贞不渝的态度,这从未让他在写作的路上犹豫过半分,即便是有,也只是他犹豫着要不要晚点儿休息,争分夺秒着再多写上那么几千几万字。
如今,阿乙带着他的小说正式进军荧屏。
对于电影和小说的关系,阿乙曾这么评价《罗曼蒂克消亡史》:如果说整体的电影创作是一场霾的话,这部电影就是霾之间少有的一个蓝天。
星智便成为了阿乙的小说和未来的影视作品的桥梁。打造雾霾之下的蓝天,亦是我们彼此之间形成的共识和默契。
一如北岛对阿乙的评价:“他对写作有着对生命同样的忠诚和热情,就这一点而言,大多数成名作家应该感到脸红”,星智看到的,除了他对小说的从一而终的热忱,还有他笔下的人物和故事,真实、犀利、简洁,表现得真诚、冷静、勇敢,而这些,都是当下多数影视剧所欠缺的。
阿乙自身和他的诸多作品就是一个大IP。星智与阿乙在一起,便是要将这些作品发挥出更大的价值,打造全新的原创IP内容,无论是在荧屏上、戏剧上,或是在其他方面。
阿乙说:“我想我死的时候,我的桌子上摆满我的作品,这就是我的人生意义。”
现在,我们一起为这个意义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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