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民国
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民国一、两极分化的民国印象
按照我们在传统教科书上读到的信息,从1912年清朝覆灭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的民国时代,是中国近代史上最黑暗的时期——主权沦丧、积贫积弱、灾祸不断、饿殍遍地、军阀混战、列强横行、日本入侵……
在《包身工》、《白毛女》、《三毛流浪记》、《茶馆》、《骆驼祥子》等脍炙人口的**主流文学名著之中,都从各自不同的角度,反映了民国时代社会动荡、剥削残酷、民不聊生、朝不保夕的悲惨现实。
但是,在改革开放之后,随着台湾和海外的现代文学作品流入大陆,张爱玲、周作人、胡适等人的作品也被从故纸堆中翻出来,让我们似乎又从另外的视角,看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民国。
尤其是一系列以民国时代为背景的琼瑶小说,例如《情深深雨蒙蒙》、《水云间》、《苍天有泪》等等,在大陆受到追捧,并且翻拍成电视剧之后,我们更是看到 了一个充满小资情调的民国时代——教会学校出身的贤淑大妈、出国留洋的文雅少爷、主仆情深的狡黠丫鬟、善良宽厚的豪门太太、持重仁爱的乡下老爷、爱国爱民的商会老板……总之思想是进步的,恋爱是自由的,生活是悠闲的,情调是小资的,求爱是浪漫的,官府还算是勉强过得去的,洋人都是彬彬有礼的,还有各式各样 的舞会、酒会、书画比赛、文娱活动、慈善活动,感觉完全是一个文明进步的摩登社会嘛!
嗯嗯?原来教科书上那个黑暗残酷、民不聊生的旧社会,竟然也有如此和谐美好的一面?
等到进入21世纪之后,在某些网站和杂志上,更是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历史翻案风,一位位民族英雄被拉下神坛,还要踩烂批臭,扣上破坏民族和谐的帽子;一 位位汉奸国贼则是被重塑金身,变得光明磊落,成为了忍辱负重、维护国家统一的典范……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在历史观上竟然可以发生180度的大逆转, 令人不由得产生出“这个世界正在天翻地覆”的荒诞感觉。
而对于民国时代的百姓生活,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新思维”,以及种种令人“耳目一新” 的“新发现”。例如“1927年的武汉纺织女工月薪30多块大洋,可买6000~9000个鸡蛋,养活一家四口毫无压力”;“旧社会学徒工待遇远比现代血 汗工厂优厚,每年带薪休假72天”;“民国时期的‘温饱’早已不是问题,‘员工福利’大大超过新中国的任何时期”;“新中国60年,中产阶级收入水平还没 有达到民国贫困线”……
于是,在看过上述这些“新发现”之后,就有人感到纳闷了,既然解放之前的旧社会是如此美好,社会福利是如此的先进,地主和资本家是如此有良心,为什么当初 中国的工人农民,还有许多知识分子在内,全都鬼迷心窍地要跟着闹GM,连命都不要,非得埋葬这个旧社会不可?莫非是集体中邪了?
对于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自然会有很多“公共知识分子”跳出来,异口同声地叫嚣道:全都是因为不学无术,沐猴而冠的土鳖党在苏联人的帮助之下,学大搞宣传鼓动, 欺骗这些“无比幸福”的工人、农民和学生们起来造反,硬是捣毁了精英们建立的国民政府,毁掉了自己自由民主的美好生活。从而让中国迎来了漫长的悲惨年月, 以及一场场骇人听闻的灾祸,例如“饿死三千万”、“十年浩劫”等等。
为什么这一前一后的描绘口径,竟然存在着如此巨大的差异?究竟哪一边在胡说八道?
怎么说呢?这两边的说法,都不能算是绝对的胡说八道,只不过是彼此的阶级立场迥然相异罢了。
——民国时代的旧中国,对于不同阶级的观察者来说,确实是有着两副截然不同的面孔。区别只在于由什么人持什么立场,从什么角度去看待那个社会。
要知道,每个人的内心都是自私的,通常只会从个人利益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简单来说,就是屁股决定脑袋,也决定了每个人的思路。
举一个比较极端的类似例子,在西藏被平定之后,许多旧西藏奴隶主贵族流亡印度。由于得到了欧美反华势力的财力支持,他们的后裔们有一部分混得不错,在那些“海外人权组织”里面充当宣传喉舌。
前几年,曾经有一位身为旧西藏农奴主后裔的女作家,在接受西方记者采访的时候,拿出自己的一本作品进行宣传,回忆自己幼时养尊处优的生活,大谈特谈旧西 藏的精神生活是如何的崇高淳朴,喇嘛们是何等的圣洁无私,奴隶主们是多么的温和仁慈,贵族少爷们是如何的英俊潇洒,有情有义。而庄园里的那些农奴,在她的 笔下总是又懒又馋,整天不肯好好干活,就知道琢磨着如何偷吃农奴主仓库里的食物。
——看到这里我就纳闷了,既然旧西藏是如此的幸福和谐,为什么这些“仁慈”的奴隶主们,在庄稼收获之后,按户头分配给农奴的口粮,总是这么少,以至于每年冬天都要饿死一堆人?
至于那些剥人皮、点天灯、杀人祭天和用少女腿骨做法器的猎奇传闻,这位女作家总是避而不谈,实在避不开了,就说这是多少年传承下来的宗教习俗,要大家“区别看待”,“尊重地方传统”!
——按照这种说法,日本是否还应该尊重古代盖房子要埋人柱祭神的传统,每盖一座摩天大楼就往地基里活埋一个少女下去?
在她的书里,还写了一个反映农奴“忘恩负义”的故事。大致上就是在某一年的冬天,有一个奴隶女的家里没有了粮食,全家都快要饿死了,只好偷偷潜入到她家的 庄园,偷吃仓库里的食物,结果手脚不够敏捷,被庄园里的打手们给发现和逮住了——于是,她的爹娘兄弟都被活活打碎了脑袋喂狗。
轮到她的时候,被这位当时还是贵族小大妈的女作家(或者是她的姐妹之类,记得不太清楚了)给发现了,由于看着这个预定被打死喂狗的小姑娘实在可怜,所以就下令饶了她一条命,让她在庄园里干杂活,也算是赏了一口饭吃。女作家还为此颇为自得,以为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谁知过了没多久,西藏XX爆发,一队解放军打到了庄园外边。这个奴隶女娃不但没有誓死抵抗来报答“大恩”,反而带头砸死了一个管事,打开大门“投敌”……在这位女作家看来,可真是十恶不赦啊!
总之,以大陆读者的眼光来看,在这位藏族女作家的笔下,基本上就是满篇的颠倒黑白——不劳而获的奴隶主永远都是正义高尚的完美圣人,而辛苦卖力的农奴和汉人则都是卑鄙阴险的无耻恶鬼。硬是把一个土地贫瘠、环境恶劣、残酷血腥、愚昧野蛮的人间地狱,描绘成了如天堂般美好幸福的“香格里拉”!
而如此荒唐的文字,在西方世界居然还广受吹捧,并且被认为是真理!
没办法,经过美国和西欧各国的长期宣扬,“西藏DL的正义性”已经成了西方学术界和新闻媒体不可抵触的雷区。正如在中国大陆绝对不可以发表言论支持DA 赖一样,在西方世界也是绝对不能否认,西藏人正强烈渴望着回归农奴制,继续给那些流亡在外的老爷和喇嘛们效劳——在这里就不谈民主只讲传统了!
总之,请大家明白一件事,这个世界上主要媒体的话语权,目前依然掌握在美国华尔街的大财团手中。华尔街的大财团们认为你幸福,你就是天天挨炸弹、饿肚皮、 住难民营、把女儿卖去当妓,也是幸福!华尔街的大财团们认为你悲惨,你就是人人住洋房、开小车、吃满汉全席,也是悲惨!千万莫要忘记了!
事实上,西方的媒体霸权涉及许多方面,不仅是在国际政治上如此,甚至还包括自然科学的范围!
例 如在丹麦哥本哈根的世界气候会议上,就捅出过这样荒诞的篓子——美英两国说世界气候在变暖,这世界气候就一定是在变暖。哪怕这些从某个三流大学拿出的“科 学数据”被证明都是捏造的,哪怕大家在百年未遇的严寒之中都快冻死了,这个世界的气候依然一定在变暖!否则就是这个世界错了!
(讲到这里,我 不由得想起一个笑话,传说在美国独立战争胜利,英国战败之后,乔治三世国王看到宫里居然还在用富兰克林这个逆贼发明的避雷针,顿时大为恼怒,下令把避雷针 的尖端改成圆球状。学者们苦劝说这不符合科学定理,乔治三世怒骂道:我是国王,一切科学定理在英格兰都得听我的安排!
如果把这句话改成“我是美国,一切科学和历史在地球上都得听我的安排!”会不会很贴切?)
回到正题,无论这位流亡者 女作家写得再怎么煽情感人,再怎么天花乱坠。青藏高原上那些好不容易翻身得解放的奴隶娃子,不管是否有分裂国家的倾向,恐怕都不会愿意让这些“仁慈的”主 子们重返高原,继续将他们剥皮抽筋点天灯,每年饿死一堆人,然后再流几滴怜悯的眼泪,念几句超度的经文的。
——奴隶社会是奴隶主的天堂、奴隶的地狱。而笔杆子则被掌握在奴隶主的手里……
放到民国时代,也是一样:对于劳苦大众来说,那是地狱;而对于少数“精英”来说,那是天堂!
有人说,这已经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那就说一个最新的例子:印度的新德里有个女教授,家里很有钱,雇了很多个仆人。她在博客日志上写了一篇附有照片的短 文,吹嘘自己家对待仆人是何等的仁慈宽厚——具体来说,就是允许仆人在不当班的时候,和她一起在客厅里看大屏幕液晶电视上播放的美国肥皂剧。
但问题是,在看电视的时候,女教授她自己独自坐在沙发上,仆人却必须跪在地板上。而那张长沙发最起码可以坐得下四五个人,旁边还有几张靠背椅……可仆人们却不能坐,因为他们是低种姓族群。
这要是放在我们中国,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你让你家里的保姆有凳子不许坐,只能跪在地板上跟你一起看电视试试看,人家不气死才怪!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人格侮辱,在当今这个号称“民主自由”的印度社会,都已经算是宽容的表现。
中国的老板们或许会对这种不平等的社会氛围很喜欢,但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恐怕会愤怒得要爆炸了!
所以说,就整个社会的各阶层而言,民国有民国的好,新中国有新中国的好,具体就要看每个人的社会地位和个人收入而定了,不能一概而论。
上面已经说过,就整个社会的各阶层而言,民国有民国的好,新中国有新中国的好,具体就要看每个人的社会地位和个人收入而定,不能一概而论。
那么,究竟是哪些人,在怀念那个“无比美好”的民国时代?
请大家在这里先看两份工资单:
1918~1919年,青年时代的MAO曾在北大图书馆担任管理员,而著名海龟学者胡适则在北大当教授。
——毛图书管理员的月薪不过8块大洋,胡教授的月薪却高达240块大洋,两者相差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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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空间的物化主要是能量块(财富)物化,楼主说的“——正如我们在政治课本上学到的那样,一切问题从根本上讲都是经济问题!”确实如此,因为一切都基于生存。 拜读。 好翔实?????? 我不相信民国会好,民国最要解释的问题是,为何被日本第二次侵华。死了五千万同胞。
敢情日本人都是侵华大学毕业的吗???!!! 理科是基础学科,想赚钱想发展没工厂是行不通的,但是如果只要生产力而忽视人文教育,也是行不通的,文科是上层建筑,缺失与否关系到这个国家在他国眼中,贵族还是土豪,就国内而言,缺失的人文教育将导致利益本位的情况出现,简单点就是人才流失、道德败坏和极端的两极分化,后者对一个国家而言是致命的,这也是我国现当下亟待解决的问题之一。 只不过大特务谷正文回忆录披露,他奉蒋公之命,为好同志——白崇禧开了一副药!服下后的第二天,“小诸葛”就一命呜呼了!
军阀不要紧,只要归顺委员长,都是党国忠良。白崇禧原来口口声声骂做桂系军阀,没有留在大陆,也没有逃到美国,而是逃到台湾,就是好同志,不再提他曾经是逼迫蒋公下野的军阀。还有阎锡山,在台湾照做高官,谁说他是军阀,老蒋小蒋一起急! 追求真善美。 十五、起义官兵的灵魂裂变:泪血大控诉
解放战争期间,我军共消化、改造国民党军起义投诚177万人,其主要方法就是开展以“控诉旧社会,控诉旧军队”为核心内容的政治整训。改造之初,起义官兵多有抵触,一经涕泗滂沱的“泪血大控诉”,几乎是瞬间,他们就与国民党反动派不共戴天!
据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军区第二工作团干部黄流、单俊峰著文等记载,在改造胡宗南嫡系部队第7兵团政治整训中,控诉大会开得撕心裂肺、惊天动地,有的士兵哭得痛不欲生,有的士兵哭得口吐白沫死去活来。第472团2营召开控诉大会,第一次就哭昏倒了31人,第二次大会又昏倒了35人。
召开控诉大会之后,不少人哭得两三天吃不下去饭。第473团士兵何思勤控诉之后,甚至哭得精神失常,耳朵听不见了,饭也不吃了,谁劝他都不理睬。后来人们发现,何思勤在控诉大会后特别敬重毛主席,于是,到吃饭的时候,就给他写个纸条:“毛主席叫你吃饭!”到晚上睡觉时,他如果大吵大闹,就再写个纸条:“毛主席叫你睡觉。”只要看到是毛主席叫做的事情,何思勤非常听话。后来,何思勤在上级批准他参加人民解放军时,喜出望外,恢复了正常。
第351团机1连士兵温成碧家里有4个亲人被逼死,他本人在旧军队里又遭鸡奸,可是在诉苦之前他却不好好学习,还说:“你们说蒋介石坏,但我没见过他杀人。”就是这位一度非常落后的士兵,在诉苦大会上,竟然哭得昏死过去四五次。大会上诉苦完了还不够,一人来到会场,跪在毛主席像前继续诉苦。军代表来到他面前后,他紧紧拉住军代表的手,一边失声痛哭,一边追悔过去,痛骂自己“没有良心”、“忘了本”,表示一定坚决跟着毛主席革命到底。
诉苦大会之后是“公祭宣誓”活动,隆重集会祭奠该兵团起义官兵在旧社会、旧军队惨死的亲人。
“公祭宣誓”活动后,广大起义官兵纷纷要求参加人民解放军,“立功赎罪”。全兵团10239名士兵中,有9519人写了请求早日加入解放军的申请书,其中又有752人是用自己的鲜血写的血书,有4546人在申请书盖上了自己的血手印或用鲜血签名。
十六、叩问“许多学者”:何以死活不承认旧军队的阶级压迫
面对半个多世纪前上千万抗战壮丁的血泪史,时下的情况真让人感觉滑稽万分:对于当年国民党军士兵受压迫、受残害的史实,当年的美国人有过记载,如今中国的“许多学者”却不认账;国民党将领多有揭露,却“伤害”了一些共产党干部的“感情”!
广大国民党军官兵以血肉之躯抵御外侮殊死抗战的英勇事迹不容否认,但国民党军队实行抗战所基于的阶级基础,也同样不容否定。
当前,正确评价国民党军队实行抗战的阶级基础和历史作用有着现实意义,因为认知“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历史,关系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立国的道义根基。同理,揭示国民党军队内部残酷的阶级压迫也有着现实意义,因为认知残酷的阶级压迫、激烈的阶级斗争和艰难的阶级解放这一20世纪中国革命史的主题,关系到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治国方向。
说到这里,我不能不对流沙河先生的论点、论据再说上几句。
流沙河先生认为,“整个抗日战争十分严肃,不能像《抓壮丁》这样去丑化,丑化他们就是丑化我们中华民族”,是“糟蹋”“神圣的民族感情”。
这种定论是荒谬的。
电影《抓壮丁》是基于史实创作的,同样基于史实创作的现实批判主义文艺作品国内外还有不少,试问:
绍兴人对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兴师问罪了吗?
中国的老百姓对张乐平先生的《三毛流浪记》和《三毛从军记》,口诛笔伐过吗?
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莫泊桑的《羊脂球》和《项链》,“伤害”了法兰西的“民族感情”了吗?
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丑化”了西班牙民族了吗?
没有,从来没有过。
那么,作为“四川人”的“代言人”,为什么却要对影剧《抓壮丁》耿耿于怀呢?
流沙河老先生固然有其坦诚、率真的性情,但在严肃的历史问题上,由着性子率真,必然要乱真。
如今,流沙河的诗《理想》已经成为人教版课标教材七年级(上)中的一篇“新课文”,他对当代青少年有着不可小视的影响力。据北京大学中文系赵祖谟的《〈理想〉的背后——诗人流沙河走过的路》,流沙河的父亲“余营成是一个小地主,曾在国民党金堂县政府任军事科长,土地改革时被判处死刑”。
县政府军事科,是1940年国民政府施行“新县制”后,由原来的兵役科更改名称的兵役机构,由此,人们不能不问:
流沙河先生及持有相同政治立场和史学观点的“许多学者”,他们凭什么,悄悄地以“选择性失明”的治史手法,熟视无睹有关抗战壮丁受残酷虐待的浩瀚史料,并振振有辞地误导当代受众?他们凭什么,以“选择性失聪”的著史笔法,对当年劳苦大众凄苦悲怆的呼喊置若罔闻,毛遂自荐去“代表”受欺压、受残害的上千万抗战壮丁及其亲人?他们凭什么,以“选择性失音”的论史口径,竭尽全力去粉饰连蒋介石及其文武大员都不得不承认的历史罪恶,进而在客观上否定使广大劳苦大众翻身解放的伟大革命?
是血脉相连衍生的情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形成的立场?还是家境变幻约束的政治视野、利益得失铸就的人生体验?或是批判现实的情绪延伸、非黑即白二元分离的认知模式?
时代,需要“城市精神探踪”,也同样需要对“探踪”的轨迹进行探踪。
时下,对“探踪”轨迹的探踪,有利于校正是代表“许多学者”呼声还是代表以草根民众为主体的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探踪”方向。
二○○七年四月十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