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2.23
右手无名指被刀划伤了。一个近一厘米深的伤口,我站在原地看着血珠从那条肉缝里蜂拥而出,然后点在地上。我仿佛在等着什么一样站在原地不动,才想起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忍着痛把戒指取下来放在吧台上。然后在无名指上厚厚的裹了一层纱布。
处理了地上的血迹后,我打扮成少女的模样跑去了牛郎店。
“该死的戒指。”
我身上的砝码被人拿去了不少,我便能轻盈的在街上蹦跳。
可是我在牛郎店看到了那个把戒指套在我无名指上的男人。
他和我说过他是白领。我信了。
他现在穿的西服和早上出门时穿的西服一模一样,发型是所有牛郎里最土的那个,光秃秃的无名指让我笑出了声。
他看见我了,拿着香槟坐在他的顾客旁边眼神乱飘,犹豫过后他张着嘴朝着我走了过来,我却听不见他说的一个字。
于是我们离婚了。
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让我心情大好。
我拿出我这几十年的积蓄,天天泡在牛郎店指名他,让他在店里当了一个月的NO.1。
一个月后,他拿着他的提成奖金买了一个夺人目光的钻戒又向我求了婚。
我拿走了他的戒指,却没有在结婚协议上签字。
而那个一厘米深的口子虽然长好了,却留下了棕色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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