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稿失败,好心塞。
这是文章仲夏之夜,穹如墨染。景仁宫中,灯火如豆。窗外蝉声叽叽,衬得景仁宫中阒无人声。床榻旁还遗留着淡淡的龙涎香,被褥温热。
戊戌年来,珍妃已不记得有多少次夜半披衣,去寻那形销骨立的人。银白的月光顺着窗柩倾泻而下,恰到好处地柔和了他忧心如捣的脸颊。
他手执一卷黄白的奏折,长发披散,负手而立,眼中闪现的,是十八省百姓的凄惨愁容。珍妃缓步上前,为他披上那件碧色的鹤麾。月光透过他的身子,在地上拓下清瘦的影子。他察觉到来人,喃喃低语:“唉,他们面上唯唯诺诺,却视诏书为一纸空言。冗官误国啊。”他说罢,又将那诏书狠狠一掷,打碎了潺潺的流光。她深知他的痛苦,葇荑般的手环住了他的腰际:“皇上,先去就寝吧。”她的语气极为轻柔,仿佛怕打碎什么宝物。
一语胜千言,万般皆在不言中。
他们形似夫妻,却胜似夫妻。这些年来,在这红色的宫墙中,他们见惯了尔虞我诈,权敌倾轧,早已不复当年的心境。但庆幸的是,他们身边总有一人,是知冷知热的。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珍哥儿第一次见到光绪,是一个朗清的日头。紫禁城碧空如洗,万里无云,习习凉风微起。她想了想,广州那段肆意的时光是再也回不去了。待到了体和殿,她深埋着头,不敢一窥少年天子的真颜。端坐在鎏金椅上的慈禧并未给光绪任何选择的机会。他只能顺她意,拿着那樽玉如意,乖乖地放在静芬的手上。那几步,他走得极慢。余光间,珍哥儿似乎瞥见了他颤抖的手臂。
天子颓然地回到龙椅上,慈禧有条不紊地做了他该做的事。她和姐姐都被赐封嫔位。只是,这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那龙椅上的少年漠然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如同一个被牵线的木偶。
她被分封进景仁宫。一座红砖绿瓦的富丽宫殿。紫禁城的夜是寒的,凄冷入骨。她只能“孤灯滴漏到天明”。身旁的宫女个个低眉顺眼,却都冷淡无情。她不由地想起在母亲怀里的夏夜,她和姐姐兴致盎然地听着故事,言笑晏晏,其乐融融。有谁知道,她才十四,却再也无法享受承欢膝下的快乐了。
这偌大的宫墙内,终归是有一个亲人。珍嫔常常去找瑾嫔。永和宫内,两姐妹谈着心,嬉笑怒骂间,岁月就从指间悄悄溜走。
直到那一日,景仁宫的宫女慌慌张张地跑到她面前,说皇上将会驾临。她才想起嫔妃的职责来。待到她梳洗完毕,那一抹明黄的身影也就踱进了殿中。她有些手足无措,腿脚发软。皇帝却并没有怪罪她。他只是温柔地扶起她来,叫她先去床榻休息。她讪讪地直起身来,却蓦地对上了他清泉似的大眼。她有些羞赧,移开了目光,飞一般地朝内室走去。
可她哪能睡着?天子在旁,龙威难测,床榻也如有芒刺。她身着白色寝衣,缩手缩脚地走出内室,就那样隔着一扇屏风,看着几案上焚膏继晷的人。昏黄的烛火恰到好处照亮了他俊逸的眉眼,薄薄的嘴唇翕张着,吞吐如烟的哀愁。她不由地看痴了。
薄唇又轻启,却不是吸气,而是言语:“珍嫔,出来吧。”
她缓缓从屏风后走出,呆呆地立在桌前。光绪苦笑道:“亲爸爸让朕去钟粹宫。可朕只当皇后是表姐,怎能……他欲言又止。珍嫔远望着少年天子那与彻骨的忧郁,不知为何,心中似被钝物猛击,也悲戚起来。
他不该总是被愁云笼罩。他,有着那样一张脸,如果能一展笑颜,该多好。懵懂的少女勾画着心中的蓝图。她拥有的快乐虽则稀薄,却也希望与他共享。
此后,光绪经常会在政事之余,收到珍嫔烹调的补品。或是一盘香甜软糯的糕点,或是一条鲜美异常的大鱼。闲暇时,他们也会并肩照相,拍下紫禁城的落日与朝霞。黑白的底片藏不住浓情蜜意。巍巍宫阙中,他少有地感到了温情。
不久,珍嫔、瑾嫔都晋升妃位。
那日,珍妃收到了太监送来的珍珠旗袍。连缀的珠玉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恍若天星耀光华。
眼见着,光绪去景仁宫的次数愈来愈多,去钟粹宫的日子却屈指可数。隆裕皇后渐渐吃味起来。她先是阴阳怪气地咒骂,又跑到慈禧那儿去哭闹。慈禧虽说知道自己侄女的脾性,却也不希望光绪专宠珍妃一人。于是,就有了褫衣廷杖。
妃子的褫衣廷杖,纵观清朝历史,珍妃是头一份。沉重的乌木板一下一下地朝她撞去,她已神志不清。可板起板落间,凌厉的风声却无歇意。
光绪帝就那样定定地跪在沁凉的青石上,眼神黯淡,神色不清。珍妃看着他灿若星辰的脸孔,觉得他不应如此陨落。她想让他起身,可她已然声嘶力竭。
珍妃降为了珍贵人。那日的褫衣廷杖像是一记沉沉的耳光,让她时刻记着慈禧的狠辣。她终于明白光绪为何如此惧怕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
在权力面前,任何亲人都形同陌路。
甲午一役,北洋水师全军覆没,也淹没了光绪的最后一丝希望。那些日子,他只能如一只困在笼中的猛兽,发出绝望的嘶鸣。他有时怒到了极点,双目通红,却又倏地流泪。他觉得自己愧对爱新觉罗先祖,更愧对大清朝百姓。
他望向那军费堆成的颐和美景,既有着江南的秀丽,又有着北地的料峭。却唯独少了生气。他决心要做出改变。
那日,他捧着康梁二人的奏折,如逢美玉。他即刻请来了二君子。一番促膝长谈后,光绪明白他遇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几月以来,他就坐在那方小小的龙案上,挥笔书写胸中丘壑。奏折堆积如山,淹没了他瘦削的身躯。纸上的墨迹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骄阳似火,却挡不住热情。砚台上方总有一抹坚定的身影。墨干了,她便研墨。茶凉了,她便续茶。汗淋漓,她便揩汗。
他们都是赌客,赌注是自己的命。
可是他们输了。
慈禧的銮驾风风火火地赶回了紫禁城,一举摧毁了他们的美梦。光绪被幽禁,珍妃入冷宫。这对苦命鸳鸯从此分隔,再难见面。
珍妃望着北三所的四四方方的天空,注视着日月星辰在苍穹划出优美的弧形线条。八国联军宣称要占领北京。宫里的嬷嬷们都有些惊惶,兀自收拾着包裹。作鸟兽散的这一日,终究是到了吗?
慈禧坐在高高的车辇里,睨着命如蓬草的珍妃。慈禧说了许多,大抵是想让珍妃殉国。
死吗,生亦何欢,死又何惧?
这些年,她一直怕着慈禧,临死了,却霍然心明几净,不再有惧。
她抽搐着嚷道:“你们走便走了,可皇上不该走。”喑喑的声响在院子里反复回荡。
慈禧震怒,命太监将珍妃强行拖到井口。珍妃的头被死死按住,她最后看了一眼幽幽的井水,嘴角挂起一抹笑意,如风中凋零的蔷薇:“皇上,来世再见。”
中南海瀛台。太监们都说,光绪帝被囚后,有些精神恍惚。进食入睡皆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只有当他望着北三所那顶帐子时,才有几分人样。 这是我第一次投稿给杂志社,就失败了。难受,想哭。 我果然不适合写作吗? 恕我直言,有些成语有些词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用法就写上去了 而有些词明明能很简单的表达,干嘛非要用别人看不懂的词。。。 在我看来你不是在写文章,而是在炫耀自己 很多该描绘的细节都让你用生僻的成语代替了,看来你想让自己的文风显得古色古香,最好还是多看看一些别人写的古文小说 你写的文章基本上就是成语堆砌,所以投稿失败十分正常。踏实下来多看多写吧。 你想想——读者是不是现实世界里的人?
现实世界里的人会不会像你这么说话?
会不会理解不了或者反感。
我知道你写的是你创造的世界,但你的最终目的是要让读者接受并欣赏你创造的这个世界,而不是纯粹的炫耀你这个世界。
所以你再想想,你花大力气创造的是一个场景,故事的部分呢?是不是只占了很小一部分,而这正是读者看的目的,他们为了看故事,而你却用他们不熟悉的一些词啊,描写啊阻碍他们看故事。
你再想想你看过的男频小说,很多小白文,但为何那么火?故事精彩,语言被大众接受。
不要求你写小白文的水平,但至少你用的语言要符合大众基本水平。
就这些。很简单的道理却总有人不知道。
用你的目的来衡量你的方法,看你的效果来判断你方法的正确与否。 继续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