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庄纪事(16)
张小雪和老鸨混熟了以后,对老鸨说:“我有个哥哥在海南岛打国民党,我要把他找回来。” 老鸨说:“等几天吧。”这天,老鸨对张小雪说:“有一批女子要被送往扬州,你做好准备吧,扬州那边的姑娘经常和南方的姑娘们互换,你一定会有机会的。”张小雪一听,心里真是喜出望外,终于等到机会了,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呀。她和妓院里的一帮女人们来到了渡口,上了一艘花船,只见这条船斗角飞檐,舫前挂满了红灯笼。
妓女们嘻嘻哈哈地上了船,一到船上,她们就上床睡觉了,也许是夜生活累坏了,一会儿,她们就睡着了。张小雪和划船的大哥闲聊起来,船老大说:“两天就能到扬州了。”张小雪:“那你们晚上在哪里歇脚。”船老大:“在码头上。”
晚上,船到了码头上,张小雪找了一张床睡下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她正与徐三皇相依相偎,突然她被一阵浪笑声吵醒,她睁开眼睛一看,有几个男人正和妓女们吃酒、划拳。张小雪一骨碌爬起来,赶紧来到了舫外的甲板上,她坐在甲板上,向四周望去,只见周围的花船灯火通明,一串串火红的灯笼随风摇摆,一阵阵酒香刺激着人的神经,浪笑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张小雪坐在甲板上,想着逝去的父母,想着生死未卜的徐三皇,不禁泪流满面。
花船在河上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扬州城,张小雪和妓女们在扬州的一家妓院停驻了下来,张小雪依旧卖着胭脂水粉,她极力和妓院的老鸨搞好关系,伺机在向南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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