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六月后
好久好久,说要写一封信,那么好吧,那就写一封信。给六月的儿童稚气的面庞,给成熟的麦穗微弯的腰;给走出考场轻舒一口气的学子,连同父母心中轻展的花蕊;给暴雨将来时时风满楼的肆虐,以及放晴后不管不顾的满眼的湛蓝。
要知道,值得纪念从不止离别,多少次的缱绻换来梦里的匆匆相见?誓言与呼唤只因太多平淡无奇琐碎的陪伴在耳畔;被歌颂的不仅是爱情,挥手告别里多少次只是不舍同窗的泪眼,放不下双亲的期待。
夏意渐浓,郁郁葱葱。剥着水煮花生,就瞄见桌边烧酒。心底哼着还是那首,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便又混沌想到童年。斯年骄阳,长巷,酸梅汤;还有凉棚,竹床,叫西瓜。
一时间晚风轻起,孩子们在踢球,楼顶的西红柿在慢慢变红,葡萄叶子在慢慢地肥大。
这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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