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我是一个流氓，那晚，我玩弄了一个女人之后（...
【忏悔】我是一个流氓，那天晚上，我玩弄了一个女人之后……（上部）说明：本文来自公众号“月娘怀里七只兔”，版权所有，请不要盗用。本文根据真实访谈记录，再编辑整理成稿。故事人物名字皆为化名，故事情节略有修改。
在这里，欢迎平凡的人，把自己的真实故事告诉我们，无论是来稿还是访谈都可以。我们对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不感兴趣，只希望用不太犀利的文笔，抒写平凡人的故事。我相信，平凡的人给我最多感动。 作者的话：我是江湖流氓，来稿不但是故事，在故事中，也特意曝光着当年拆迁的日子，揭露当初的残酷现实。也许，我没有华丽的文笔，但我用着真诚的心，把这段亲生经历都写下来。也感谢编辑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让平凡的人，讲述着属于自己的经历。 1.拆迁里的血和泪 我叫小康，初中还没有念完，就辍学出来混社会。但我并没有规规矩矩地去工作，成了乡镇的街头小混混，整天不是打游戏就是赌钱，要么，就跟人打架，再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从中搞一些钱用。这就是我所定义的，逍遥快活的生活方式。 2013年我20岁，因为打架被关押，就在里面认识了一个男人，大家叫他浩哥。浩哥打量了我一番，笑着说，“身板还不错，以后跟着哥搞拆迁，一次给你600元，连烟跟饭都给你包了。”见我还有些犹豫，他拍着我的肩膀，“放心吧，好好干，包你吃香喝辣，出了事我挡着。” 就这样，我跟他干起了拆迁，所谓的拆迁，就是跟着一批人去壮声势，通过恐吓示威等方式，让那些住户签字。当然，必要的时候，我们也会打人。 第一天，我带着浩哥给我准备的铁棍，走在人群中，心里还是有些犯怵。过了一会，浩哥过来了，一见到我们，就往我们每人的手里塞了两包烟，我记得，好像是五六十块的那种芙蓉王。 浩哥带着霸气，“都给我放机灵点，要软硬兼施，必要时该打就给我打……” 听着浩哥的口气，像极了一个将军对士兵的嘱咐，好像我将要面对的会是千军万马一样。 我跟着一个胖子和两个高个子，进了一个老奶奶的家。原来以为，自己会遇到什么持刀的钉子户，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老人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说真的，看到老人那一刻，我的心好像被什么敲打了一下。老人跟我奶奶差不多年纪，说到奶奶，我已经大半年没有回去了。我要出人头地，她给不了我要的生活，还想要干涉我的生活，我实在是不想回去听她唠叨。 胖子看了看我，得意洋洋地说了句，“小子，第一次来，没有经验是吧！没关系，看我的。” 胖子捏着老人的脸，“老不死的，我是看你老了，才跟你说的。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你现在已经被打成肉饼了。” 老人带着气愤，然后就不停地骂着我们，说我们没有良心。 我左边的高个子上前，头头是道地说，“老人家，明天我们就来拆房子了。就你这个房子，八万块已经不少了。非要把我们搞毛了，把你们扔出去，你才满意吗？” 老人虽然有些害怕，但态度依旧坚定，“你们这些流氓，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从中捞了多少好处吗？你们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吗？我告诉你，我死也不签，有本事就打死我。” 我右边的高个子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明天我们的拆迁队一来，这里就变成一堆废土。” 第二天，老人拿着菜刀，准备好了跟我们作战。我拿着铁棍冲上去，打到了老人的手臂上，老人的菜刀掉了下来。几个彪悍的男人冲上去，硬是把老人跟她孙子扔了出去。不出十几分钟，老人的房子就变成了一大堆废土。 后来，他们把我的英勇事迹告诉了浩哥，浩哥很是高兴，说我小子有前途，一下子就给了我两千块。 2.风花雪月的夜晚 拿着这笔钱，我很是高兴，决定今晚要找点乐子。县里的老巷是众所周知的“人肉市场”，那里有不少站街女在那里拉客。 晚上八点钟，我在那里溜达，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女的过来拉客，我看了她一脸，年纪稍微大，显然不符合我的口味，就让她走开。 过了一会，有一个年轻的女孩问我需不需要服务，我看了看，这个女的年轻漂亮，还带着清纯的气质，而且身材也不错。我问了一下价格，她说要三百块，还说是一分钱一分货。 我也没有过多考虑，就答应了。女孩又说，“我的规矩，是先收钱，不然，你们快乐完了就走，我一个小女子怎么办啊？” 我心想，倒是挺精明的人啊，行，老子就听你一会。 女孩接过我的钱，很仔细地辨认了一番，然后很高兴地笑着。接着，她看了看我后面，然后叫着，“不好，警察来了。”然后，她拔腿就跑。 我也就跟着跑，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警察！我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就追着女孩，嘴里还说着，“好啊，你竟然敢骗我，看我不收拾你。” 女孩见我追着她，就不停地大叫，“强奸啊，有人想要强奸我……” 我才管不了那么多，不一会，就追上了她，然后抓着她，本来想给她一巴掌，但女孩立刻露出很可爱地笑容，“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怎么样，失而复得的感觉不错吧，这样你才会怜香惜玉。”她拍拍我的肩膀，“体力不错嘛，我就喜欢强壮的男人。”她搂着我，“走，去我那里，保证让你舒服。” 这下，我紧紧地抓着她，跟着她进了小巷的出租屋。那是一个很小的单间，而且连阳台都没有，就算白天也要开着灯的那种。房间里阴暗潮湿，除了一个床，几乎什么家具都没有。 女人在包里翻了一会，然后说了句，“糟糕，没有避孕套了。你先坐着，我去买。” 女人刚迈开步伐，就被我拉住了，“你少来这套，没有就没有，老子照样玩弄你。” 女人有些着急，“大哥，你不可以这样的，这样坏了我们的规矩。你都在到的房子里了，还怕我跑了不成。” 我扯开了女人的衣服，“跟老子讲什么规矩，要不是看你长得楚楚动人的，刚刚你敢耍我，老子早就把你打个半死了。”接着，我硬是把女人扔到了床上，很粗暴地脱去她的衣服，一开始，她拼命地挣扎，后来，也许她觉得无济于事，就只能乖乖地任凭我玩弄…… 一阵激情之后，我开始穿上衣服，看到女人在床上抹眼泪。我从钱包里拿出三百块，“哭什么哭，又不是什么处女，有什么好哭的呢？多给你三百块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女人看了看我，并没有接过钱。我冷冷地笑着，“装什么装，像你这种人，不要钱才怪。是嫌少了，才故意不拿的吧！” 见女人没有开口，我把钱往床上一扔，“爱要不要随便你，老子不奉陪了。” 见我要离开，女人说了句，“要是我怀孕了，你让我怎么办？” “哎呀，还讹上我了啊！”我走过去，又扔给她两百块，然后捏着她的脸，“多给你五百块，足够你堕胎了。你要是再唧唧歪歪，老子给你一巴掌，给你凑够一千块，要不要啊？”我连看都不看她，就离开了，还狠狠地关上了门。
3.非常棘手的住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继续跟着浩哥搞拆迁。几次下来，我的经验也开始丰富了，再也不会不知所措了。三个月下来，我感觉自己经历了好几年那么久，因为面对的人和事多了，就觉得时间特别久。 现在想起来，好像这一辈子的人情冷暖，都在那几个月体验光了。无论是怀着孕的女人、走路都发抖的老人、还是靠着拐杖走路的残疾人，通通被我搞定了。现在想起来，自己当初的行为，真的跟魔鬼没有什么区别，太残忍太霸道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渐渐成为浩哥心目中的“人才”。在大家看来，无论多棘手的住户，只要我上场，总能凯旋归来。通过这样的方式，我赚取的钱，也越来越多了。 直到有一天，浩哥告诉我，有一户很棘手的住户，那是一个的老人，和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都是不能动手打的对象，说让我去摆平。 说真的，像老人和孕妇这种住户，我倒是碰到过。但是，这两者碰在一起，还真的是第一次碰到。 两个高个子带路，穿过老巷，我顿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想想自己也有接近一年没有回家了，这个老巷，怎么那么像自己住的地方呢？ 当高个子推开门的时候，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好像这是我的家，但又觉得不太像。 直到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又是你们这些败类，我说过了，除非你打死我们，不然，什么都不用谈。” 这个声音很是熟悉，我往里面看了看，那就是我的奶奶，陪在我奶奶身边的怀着孕的女人，我看着有些眼熟。仔细想想，不就是那晚我玩弄过的那个小妮子吗？ 奶奶见到了我，“阿康，你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居然搞到自己的家里来了。” 我不服气地说，“什么伤天害理，我不过是在赚钱，不过是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难道错了吗？从小到大，你给过我什么，你什么衣服都不给我买，我天天穿着校服，天天被人嘲笑……” 怀孕的女人开口了，“你不能这样说你奶奶，你奶奶靠着一点五保户的保障金，还要去捡垃圾，她养大你容易吗？” “住口，这里轮不到你这个臭婊子来唧唧歪歪的。”我捏着那女人的脸蛋，“你再多嘴，老子打死你。” 两个高个子互相看了看，然后其中一个说，“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搞定。浩哥已经说了，今天就要她们签名。既然是你家，赔偿金可以多一点，你自己跟浩哥商量吧！” 然后，她们两个高个子出去了。 4.相煎太急的闹剧 奶奶看着我，“阿康啊，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当年，我跟你爷爷结婚不久，就买下了这个不到12平方米的老屋。后来，你爷爷跟人出去走货死了。这个房子，是他留给我的，你忍心帮着别人，来拆掉自己的家吗？” 怀孕的女人拉着我的手，“大哥，回头吧！你看，我都怀上你的孩子了。以后，我们规规矩矩赚钱，一起建立一个家，难道不好吗？” “好个屁！”我大声地说，然后看着女人的肚子，“不对啊，从那天到现在不过三个多月，就算你怀上孩子，也没有这么大的肚子啊！” 我冲了上去，女人有些害怕，立刻躲在奶奶的身后。我带着气愤，“好啊，跟我奶奶合计，来骗我对吗？信不信老子一脚踢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女人从肚子那里，扯出一个棉花包，“对，我的肚子没有这么大，我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应付你们的拆迁的禽兽。”然后，她又拉起了衣服，流着泪说，“但我真的怀孕了，三个多月了。” 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我又反驳着，“就算你怀孕了，你凭什么认为孩子是我的呢？你们的脏女人，这些狗杂碎，还想讹上我吗？我真佩服你，居然找到我家里来了啊！” 女人诉说着经过，她说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之后，就一直找我。后来，有一次，无意中在那些拆迁队里面看到我，但怕被我打，又不敢上去找我，就打听到我的住处。女人还说，奶奶因为风湿病，已经卧病在床大半年了，这一个多月来，都是她在照顾着奶奶。 我立刻火了，“你这个臭女人，你想说，你靠卖肉赚钱给我奶奶治病，对吗？” 女人带着泼辣，“我是臭女人吗？当初不知道是谁，对我又是亲又是舔的，现在知道臭了啊！我要是臭女人，你就是臭虫。我告诉你，即便你不要自己的孩子，我也要生下来，那是我的孩子，我的亲人，我怎么可能不要呢？” 我想冲上去打她，却被奶奶拦住了，“阿康，你给我住手。我相信，这丫头她有一颗善良的心，你就别打她了。” “看你叫她丫头，叫得挺亲切哦。”我冷冷地说，“像她这种骚货，就会迷惑人，你别被她骗得团团转。” 奶奶解释着，“这段时间，我的医疗费，都是她给的。人家也是苦命的孩子，从小就在街上流浪，没有名字，也没有户口。长大后，只能当站街女赚点钱。她说她的名字就叫丫头，我也觉得这样叫亲！”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了，你们这些女人的事，我懒得管。别废话，赶紧签字。” “不签，你要是够恨，就打我啊！”奶奶毫不客气地说。 我的心有些软了下来，劝说着，“只要你签字，可以拿到四万块的赔偿金，这已经不少了。” 无论我怎么劝说，奶奶就是不肯签名，最后，我扔下一句话，“签不签名都一样，明天拆迁队一来，把你们扔出去，还不是照样拆。” 丫头（就是那个女人）带着泼辣，“你试试，有本事就把我弄流产，那是你的孩子，你舍得就好。你说过的，我是臭婊子，我脸皮厚，还有什么怕的啊！到时候，我被逼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说你抛弃妻子，还想杀了我……” 我指着丫头，“你试试，看谁怕谁，我流氓起来，比鬼都要恨。”
5.我心里麻麻的痛 说真的，我嘴上说得那么狠，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些刺痛的。一个是从小养大我的奶奶，一个是，是什么呢？怀上我孩子的女人？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那还很难说呢！只是，如果不是我的，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为什么非得纠缠上我呢？ 其实，我舍不得对她下毒手，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关系。我只是忘不了，那天晚上，她那个楚楚动人，又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她的眼神，我就舍不得伤害她。要不是这样，就算是怀上我的孩子，老子照样一脚踢掉。的确，那时的我，就是这样的性格。 我回到浩哥那里的时候，浩哥见我神情有些沮丧，便说，“他们都已经告诉我了，要拆的房子，是你家的吧！这样吧，本来你们只能拿四万的赔偿，我给你八万，算是对得起你了。” 其实，我很清楚，住户拿到的赔偿，一般只是三分之一。像我奶奶的那个房子，上面的赔偿大概有十二万。 但是，我还是答应了拆房子的事。也许，那时的我，只想多赚点钱，然后就可以过自己需要的日子。也许，就算我不同意，就算我不干拆迁，那又如何？奶奶的房子也照样要被拆掉。而且，到那个时候，赔偿就只有四万块。 最无奈的是，自己在搞拆迁，居然拆到自己的家里来。而对于这样的事，自己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像抗日剧中的情节，有些日本人，为了所谓的帝国圣战，自己成了侵略中国的魔鬼，而且，他们也没有办法避免，自己的妻子成为慰安妇，也要为所谓的圣战做牺牲。 我迟疑了很久，才对浩哥说，“明天拆我家的房子，我就不去了。里面那个怀孕的女人，她根本就是假的，你们不要顾及什么。” 浩哥也答应了。
上部完（由于篇幅比较长，分为上下两部，下部将在近期发布，如果对我们的文章感兴趣，可以进入公众号查看更多精彩故事和评论。）
文/青泓壶来自微信公众号：月娘怀里七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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