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 发表于 2021-1-25 08:20:12

(神话)七头凶龙

七头凶龙一.父亲死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村庄叫张家村的,反正本村的人,大多姓张.有一家人家,当然也是姓张。村里住着夫妻俩,男的叫张大汉,长得膀园体肥,一米八的个儿。女的叫李丽苹,长得个儿较小,瘦长的个儿,做得一手针线活儿。这两口子生活在一起,日子过得安稳。遇上今年好收成,自家的三亩地,男耕女织,日子过得倒还可以。三年后,大儿子出世了,长得活泼可爱,取名小汉,意思就是和他的父亲一样,他是大汉,他的儿子一定得叫小汉。又过了三年,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取名二汉。又过了三年,他们的老三出生了,当然得取名三汉。老大今年九岁,在家能帮助父母做些事了,例如能帮母亲照料两个弟弟,也能自理。张大汉起得很早,东方稍会有些蒙蒙亮,他把老婆推醒,他就偷偷的下了床,拿了一把锄头就下地了。他今天要把房后的地翻一翻,直到太阳从东方出来,显出鱼肚白,他才回家吃早饭。他老婆已把早饭做好,早饭很简单:一锅稀粥,菜是自己咸的罗卜,这时候三个孩子也起来了,老大老二自己会穿了,让他们自己穿了,老三还小,要母亲帮他穿。一家五个人,在一起吃早饭,吃得还是很开心的。吃罢早饭,李丽苹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好,张大汉锄头拿好,准备下地去了,这当儿小汉看到他爸要下地的样子,就对他爹说:。“阿爹,我也要下地去。”,他的阿爹同意他的要求,一同到地里去。他的几个弟弟 在后面叫着,闹着,一定要跟了去。他的母亲快从里屋跑出来,对着二汉,三汉说:“二汉三汉到娘这里来,我有话给你们说,”这时候二汉三汉停了脚步,向娘这边走来。他们回到屋里,回到娘的身边。她把纺车拿出来,放到屋前的空地上,调正好纺车,在轴内加了点油,用手一摇,纺车就开始转动。母亲用右手一面手动,一面用左手拿着一团棉花,随着纺车的转动,一会儿那些棉花在母亲的手里变成了一根线。二汉和三汉,站在旁边,看得出神。小汉跟着父亲在地里劳动,肚子在咕咕叫,大概肚子饿了,要吃点东西了,他就向父亲提出,要回家了。到了家,吃罢中饭,三个孩子在一起,嘻嘻哈哈了一阵子。下午还是这样,老大跟着父亲下地,说下地,也就是在地里瞎闹,好容易到太阳快要落山时,小汉和他的父亲就收工了。他爹锄头往肩上一抗,小汉也学着他爹的样儿把锄头往肩上一抗,说声走,就往家里跑。就这样的生活过了一段时间,平平安安的日子过得倒也舒心。一天,突然他爹感到肚子痛,绞心的痛,他娘让小汉赶快到村东头,去把许郎中请来,许郎中来了,号了一下脉,就开起了方子。许郎中告诉家人,:“不要紧的,吃几贴药就会好的。”什么药也不知道,他就照许郎中的药单,到春和堂药店去配了五贴药,他的爹吃了一贴药,病就好了,他觉得许郎中开的药方真灵。他的病在许郎中看来,那都是长期劳累的结果。是啊,张大汉今年才三十出头一点,看上去已有四十多岁,头上的白发已经长出来了,不是一根,而是一堆。而李丽苹也是一样,虽然只有比自己的男人小二岁,看上去要比自己的男人要老,白头发要比自己的男人还多。她在家里除掉三顿饭自己要做之外,她得纺线,纺好线之后,还得织布,“白塔白塔”的织布声要到半夜,把布织好,天快亮了。到了冬天,天气一下子就变冷了,她得为孩子做棉衣。又是裁又是剪又是缝,弄得几夜没有睡好,早晨起来眼屎还在眼塘里。张大汉和李丽苹,就这样男耕女织生活了十年,太平无事了十年。当小汉十岁那年,他的父亲传染上了瘟疫,那年村里人人心惶惶,都怕自己被传染上,这种病传播很快,三天就可致人死亡。不幸得很,张大汉被感染上这种病,他临终把妻子和儿子召到身边,他对她的妻子说:“三个孩子还小,这付担子留给你了,我是不行了。”对他的三个儿子说:“你们要听娘的话,”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把张大汉的后事,料理完毕,孩子们其中只有小汉知道,他的父亲是真的走了,二汉和三汉都不知道父亲没了,是怎么回事?人太小不懂事,长时间见不到爹,偶尔也会想起父亲,老娘终是告诉他们,你们的爹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二汉三汉也就不再问了。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神话)七头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