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手发布 发表于 2023-8-12 09:40:53

米螺:始于陌生鼓励,在教师和作家中自由切换



白天教书育人,晚上笔耕不辍,这就是米螺的忙碌日常。

90后作家米螺,在大二时出于对文学的喜爱,抱着做副业的心态,踏入网络文学创作领域,那时的她可能没有想到,因为陌生读者的鼓励,让她在文学创作这条路上一走就是十二年,并且坚信会“一直走下去”。

入行十二年来,米螺已发表网络长篇小说《我有所念人》《你是无意穿堂风》《解佩令》《藏娇》《拨云》等;杂志短篇《神骨》《时光域之转命师》等;出版图书《情深如许》《若待春风来》《暮以成歌1》《暮以成歌2》《百草夜行》等。



陌生人的鼓励,有时候最能温暖人心。

“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晰地记着,第一次收到读者长评和鼓励的场景。真诚的话语,细致的点评,让我惊觉原来我写出来的故事也能让人笑让人哭,这世上也有人会明白我所想表达的东西,那种微妙而神奇的默契,是不能用金钱去衡量的,也正是那一瞬间,我忽然有了可以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信心。”



米螺说,正是创作初期陌生读者的鼓舞,才让她一直创作至今,而她和那位读者,也早已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那位读者后来还成为了我的群管理,她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大姐姐,经常夸奖我,开导我。我那时候所在的网站读者年纪偏小,我的文风却偏成熟,所以受众比较少,能有读者长期追随和陪伴,是一件非常惊喜的事情。”

随着米螺逐渐对写作注入更多的情感和精力,相应的,她也收到越来越多的反馈,“良性循环,就这么坚持下来了”。

关于当初为什么选择言情领域,米螺直言,“言情其实就是在一个浓缩的篇幅里讲好情感,听起来可能有点俗气,但人吃五谷杂粮,就有七情六欲,谈情说爱的故事本身就是最朴实也最真实的存在。加上我自己也是一个共情能力比较强的人,很容易被一些细枝末节的情意打动,选择写言情故事就相对有代入感、得心应手一些。”

而另外一个让她觉得温暖的事儿,就是入驻中国网络作家村。在她眼里,作家村是一个和谐又可爱的大家庭。“入驻作家村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而且每周的村报都很励志,看得到同行们的近期成绩,让我时不时会产生一种‘拼一拼,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动力!’”



“要说对哪几部印象最深的话,我心中的大概排序是《解佩令》>《暮以成歌》>《藏娇》。”

《解佩令》是米螺第一部严格意义上的长篇古言。“创作过程中常常会因为沉浸于剧情而写得上头,对于创作者来说,能和笔下故事共呼吸的体验是很珍贵的。”



“《暮以成歌》之所以让我印象深刻,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写一个平凡女主通过努力慢慢变强的故事,实体书上市后,陆续有不少读者给我发来私信,他们从这个故事里汲取到了很多能量,我也为此感到十分荣幸。”

“《藏娇》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作品,构思《藏娇》的时候,因为是话剧和藏品题材,我在开书前也做了不少前期功课,切实感受到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是一个非常愉悦的过程了。”



谈及作品,米螺觉得每一部都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哪怕是早期比较稚嫩笨拙的那些,也实实在在见证了她的成长。

路遥在《人生》里写道,“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入行以来,米螺创作风格的完善也有几个重要的时间节点。

“2011年底,即将完结《锦年如川》的时候,我得到来自男频大神的一句评价,他说我很适合写出版,因为这句肯定,在深思熟虑之后,转去了校园频道写青春出版文,后面慢慢摸索,加上编辑的帮助和读者的鼓励,让我逐渐形成了清新温暖的创作风格。”

“然后是2014年的夏天,考编上岸和第一本出版书正式上市,让我明白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因此,在工作忙碌起来后,我也避开了长篇更新的压力,在工作间隙转战杂志短篇的创作和线下出版创作,时间宽裕,交稿自由,既没有荒废文笔,也不耽误工作,并且因为短篇紧凑的叙事节奏,更有效地弥补了我剧情薄弱的短板。”

“第三个节点是2016年12月,当时因为有一本长篇《我曾眠于你心上》非常受欢迎,在读者的不断催更下,我一鼓作气开了一本又一本,直到现在,我还继续活跃在平台创作,并且不管是剧情架构、遣词造句还是角色设定,方方面面都有了显著的进步。现在想想,那时候可真是年轻啊,居然能这么忙又能这么勤奋。”米螺满脸笑意地回忆道。



2011年,米螺开始网文创作,成为作家米螺;2014年,米螺教师考编上岸,成为老师米螺。“这两个身份我都很喜欢,因为它们都能带给我无可替代的成就感和幸福感。”

当下对于双重身份的平衡,米螺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现阶段,我的重心还是在教书上,因为身为教师,所担负的责任要更重,我要花费很多的时间精力去调整出一个绝佳的状态,才能问心无愧地站到讲台上。而写作是一个比较机动的过程,我可以先做量化细化的前期准备,再把故事一点点丰满起来,甚至有时候灵光一闪,一天的创作效率可抵十天半个月,这也是写作的奇妙与有趣之处呢。”



米螺称,人生不管处于什么阶段,置于什么身份,都不可能一帆风顺的,相较之下,教书和写书所带来的正面情绪远比负面要多得多,她唯一需要好好把握的是两者之间如何进行“顺滑”的切换,以保证两边都能有效实施。

作家和老师都是会对人产生影响的职业,对于米螺而言,站上三尺讲台,她是老师,得对学生负责,拿起三寸笔锋,她是作家,同样也得对读者负责。

“创作某些时候其实是在写自己,我所写的角色的三观和思想是与我本人相似的,我所有作品里传达出的积极明朗的部分,都是我现实生活中所呈现,也一直努力地在保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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