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然:写长篇短篇是不同体验 我都很珍惜
“写长篇和写短篇对我来说,是不同的体验,两种我都很珍惜,很想继续探索下去。”近日,作家张悦然接受中新网(微信公众号:cns2012)记者邮件专访,分享了对小说创作、阅读碎片化以及文学作品影视化的观点。她的作品《大乔小乔》影视版权亦已签约,但张悦然表示自己不会担任编剧,也不会在写作的时候考虑改编的问题,“只希望自己创作出好的小说,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乐趣所在”。张悦然,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讲师,知名艺文主题书系《鲤》的创办者及主编。14岁时开始发表自己的作品,代表作有长篇小说《茧》《誓鸟》《水仙已乘鲤鱼去》,短篇小说集《十爱》《葵花走失在1890》等。近日,她的全新作品《我循着火光而来》出版,收录了《大乔小乔》《动物形状的烟火》《沼泽》等多篇中短篇小说,其中最早大致写于八年前,最新的是在今年春节前完成。除了《大乔小乔》有原型外,其他都是完全创造出来的故事。
“我的小说大多没有原型。”对张悦然来说,小说是一个创造出来的全新世界,有时候在写下小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对那个世界也是完全陌生的,“我对它充满好奇,很希望通过书写使它一点点清晰起来,最终完整地呈现在眼前。”
这些作品中,张悦然很难说更喜欢其中哪个故事。如果非要选择,她说,会在《大乔小乔》和《动物形状的烟火》当中选一个,“《大乔小乔》写得比较自由和肆意,似乎在探索一种新的风格,它是克制的,也是充满包容和善意的;相比之下,《动物形状的烟火》是刻薄的,是冷酷的,这种锋利的东西属于一颗年轻的心。我有时希望自己慈悲一些,但有时我又很珍视那些偏执和彻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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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循着火光而来》
的确,在中国当代文坛,张悦然的小说写得很有特色,作家余华曾用“准确”来形容她对人物的把握,某种程度上说,这与她从小在文学知识方面的积累不无关系。张悦然曾经回忆:“我从小特别喜欢童话,每年过生日,妈妈都会给我买格林童话等各种书;我的父亲在大学教书,书架里边都是很不错的世界名著、文学评论等,等我稍大一些就会拿来看,不记得当时能不能看懂,但都会翻一翻”。
直到现在,张悦然依然会每天看看书,对近些年的“碎片化阅读”现象也有所关注。在她看来,碎片化阅读确实会带来很多问题,对写作者来说特别需要警惕,“时代发展到这里,自然而然地出现了这样的局面,真正需要阅读喜欢阅读的人,不会因此放弃读书”。
此前,在北京举行的图博会上,“中国文学与全球化时代——莫言作品国际传播沙龙”等一系列活动纷纷举办,展示了中国作家的创作成就。论及当下不少中国作家作品被译成外文出版的现象,张悦然认为,这意味着中国文学有更多的机会被世界看到,对作者来说是好事,对一些国外读者来说,读中国文学可能是了解中国的一种方式,“但是更理想的情况是,他们在中国文学里,真正体会到触动和冲击,感受到文学的魔魅和力量”。
“想要写的东西正在头脑中一点一点成形,目前还只是在做一些准备,所以现在还没法说清楚它的内容。”当被问到提到下一步的创作计划时,张悦然似乎还不是很有头绪,不过同时也说道,“但我知道这一次同样充满挑战,需要打起精神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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