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绿的禅意和卫丽的巨人
刚过小雪后的今天,在太阳还值班的时间里并不算太冷。午时一刻,我正在吃饭,发小发来消息,邀请我去看他刚置下的新房,就在离我十几公里的市区附近。老友相邀不可辞,于是大方的放下下午的计划把时间给了老友。1许是许久不运动了吧,离我不远的公交车站我却走了好长时间,任性的抱怨着为什么站点设的如此的不"人性化",其实也就是自己懒了,堕了吧。等72路公交车实在是漫长而艰苦的。不知是不是自己对天气的过于自信,而招致的膝盖象安了马达一样的高速的抖动。终于意识到了,北方的冬天原来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样彻骨。中间转过82路公交车后又向前走了四站地儿后,我如愿以偿的下车了。意犹未尽的回忆着公交车上那一如既往的味道,似乎没有燕都两节车也没有南方的售票员"双语式"提醒到站,但是那种在报站的话语或站、坐的行人散发出的味道绝对是共通的。站点离着朋友的新房还有些距离,这段距离合该我好好平复下将要见老友的忐忑心情。我和老友将近一年没有见面了吧,毕业以后,他去了离家不远的工厂上班,三班倒。与我来说,有点苦,但是对于他来说,虽苦却甜。人总得稳下来,不能总是飘着。这话似乎对谁来说都对,但是谁又不想虚幻的想着那突然的发家呢?奥对了,他还要还房贷的,不得不屈就这份看似稳定的工作。拐过几个吵闹的街口,我发现了一个幽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