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间
缝隙间
缝隙间
——角落玄黄
我在听cool play,最近喜欢上他们的音乐。开始于有一次回成都的时候,在大巴上cool play的声音突然“穿”出来,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们的歌,时快时慢,时轻快时沉郁。人生如歌。或轻舞飞扬,或恸悲欲绝。
“五一”节 回成都,顺便去“玩美”小坐一下,很久没去了,感觉索然无味。也许是因为那个歌手走了吧。喝了几口“blue dream”就离去了。在站牌前等待304路车的时候,我刹那间意识到使我心生失落的什么。我努力在脑海里寻找字句将其诉诸言语。那是被坚不可摧的混乱日常所吞没的力量。在某种意义上说,是原来我以为的景愿与现状之间有太多脱节的地方。漏洞一个个在逻辑线索中显现出来。
当那被贴满广告的304路公交车出现在眼前时,我却依然站在那里。背过身子去,服饰商店,立体触感的石板,还有与我一起等车的形形色色得都市人,仿佛ps过的照片一般不真实。我不禁惑起来,我究竟在这眨眼间就可能荡然无存的时空中干什么?
张爱玲说:“脏与乱与忧伤之中,到处会发现珍贵的东西,使人高兴一上午,白癜风治疗目标一天,一生一世。”我很庆幸自己当年选了文科,不必为各种公式纠结。让自己更接近于生命的本质,然后超脱世外。
一年前的夏天,我跟一个朋友去旅行。他是个写作者。文字很忧郁。
我们的目的地是成都平原的一个小城。放下沉重的行李,在一个叫“红房子”的水吧坐了下来。红色,一切都是红色。我说:“睿,心里想着快乐的事就能写出快乐的文字。”他淡淡的扬起嘴角,说:“也许吧。”我说把心放开。他舀了一勺冰糖放入我的杯子。手,依然骨节分明。他说,也许这是忧郁的末世情怀。快乐,稀少而昂贵。我们相视而笑,慢慢地吸着热腾腾的柠檬茶。冰糖在热水中与柠檬融合,幽幽地变小,一丝丝往上飘。
虽然有红色的窗帘,却也能感受到,阳光开始斜照了。我们并肩走出水吧。也许这条街是夜市场。闷热。嘲杂。腐烂。我们走进一家大排挡,要了份炒田螺。我说,好吃。他又要了一盘。
路灯亮了,空气中带着丝丝凉意。在这个小城的广场上,男女老少都在跳舞。我拿出相机“咔咔”地闪了几张。我说,这是“和”的体现。他笑。
广场后面是足球场,听说很多年前这里的足球队很牛。现在,杂草没膝。他说,当时间像流水般在指间一股一股流走时,所有的一切都在改变。我不同意,却没有辩驳。
我买了两只烤玉米,成熟的黄中微微带点焦。分给他一只。他说,很香。我让他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温糯。
回到旅馆,打开电视。雪花。无法集中精神看节目,在旅店的走廊散步。空荡荡的。从1号门走到12号门,从12号门走到1号门。反复着。
旅途,很愉快。分手时,他问我:“小汐,从侧面看,烟花是圆的还是扁的?”我说:“岩井俊二的《烟花》是圆的,我不知道你我的烟花是圆还是扁。”
沉默。
9月,我到了乐山。朋友继续漫无目的的旅行。行走。飘。
10月,我去了眉山。朋友早已杳无音讯。
在眉山,接了一个漫游的内线电话。“喂,请问你知不知道去乐山大佛坐那路车?”“13路。”“哦,谢谢。”也许,谁也不知道谁是谁。
从眉山回乐山的途中,想起以前我问过朋友,一分钟有多长。朋友让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数六十下。他说,这就是一分钟,或是快或是慢。
回到学校,给朋友发了一封e-mail。问他,安否。后来,收到他在各地拍的照片。没有专业北京白癜风医院idianfeng51.cn/]斑鸠菊注射液是不是治白癜风的物摄影师的精细,却很真实。我给了他我乐山的电话号码。
12月,我过生日,接到一个区号是0888的电话。是朋友。丽江的一个小山村。寻找到了一米阳光。感受到了阿厦丽的纯洁。将行走到下一个地方。末了。我说:“睿,心怀希望能微笑着走向明天。”
明天是什么样子呢?喧嚣嘈杂,还是寂静无声?
行走。行走。
我们都是行路人。
很美的文笔,很厚重还有些沉重的风格。看起来楼主除了适合散文以外,说不定也适合写小说,不过现在的小说情节风格真的是很单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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