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未曾远去
今,汝与汝母再遇,诉痛肠,泪沾裳;今,汝与吾辈别离,难言瘾,缕缕然,作十二月之光。光中,驾鹤西游,往生极乐。虽无浩浩然引一时之轰动,亦无涕涕然引世人之悲怆。光中,生时,战乱不断,民不聊生,于乱世保一份素雅,于战火硝烟味中,独享一味淡然。其生也寂寞,文亦孤独。光中,正如其名,其品行,文章如光如火,但使罪恶之险不得侵蚀之,使夜之黑不得将之吞噬。其文之光彩,点一世之明亮,其品行之光彩,作守夜人,捍卫心底之清明。
夜起,冷风,月色入户。再读《乡愁》,忽念光中已逝,遂感慨不已,思人之生死,念光中之文诗。长江不消不逝,沙漠无穷无尽,绿洲不断其源源,何以生之须臾?于其生不得以久久长长。古语有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光中象之其时。其昔时,天地尘寰,文明覆灭,信与德,尽消亡。光中生于其时,竭其心,呕其心血,平战乱之风雨,正时代之正轨。于后时,品质之生活,兴荣之科技,于其身,已不复享有。悲伤意则同,岁月如星流。悲痛渐浓,夜渐深,寒鸦栖复惊。
古者,苏东坡,陶元亮之徒,以死为生,向死而生。有人生已死,有人死还生。生死之理,于古之人之心,明得失传其文则生,无为而碌碌其文不鸣则死。朝吾闻道,昔死可以。光中虽逝,其文其行,如雪松傲立于世,不衰不灭,风寒,地冻,清香亦存;路遥,马乏,吾辈享之,后世亦享之。其文之心血,今诸于其生命,穿天地之浩荡,如清风,暖流,久久留后世人之心。
屈原投江,《离骚》视之经典永传后世;孙子膑脚,《兵法》成其足,与之周游世界;左丘失明,其眼化为《国语》,睹世之变迁;韩非囚秦,《说难》、《孤愤》引之居于世外桃源。习手法当阅光中之诗文,其手法奇而不怪,新而不虚,其文字活而脱俗,细刻而精雕;品抒情当读光中之诗文,其情似绵绵之海,细腻缠绵,隽永含蓄。
吾好《乡愁》,拜读之,忽见一老者,鬓白,矍铄,健步,言爱于其妻,好耍于石狮之上……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