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穿越到末世,遭遇险境,同时遇到另一人,而后与对方合作突围。一般作者都会绞尽脑汁的给主角编一个合理的谎言,比如孤儿、流浪者之类的身份,更有的作者因为想不出来答复、所以直接禁止配角的提问。
上了车,安稳了。车上,对方问主角从哪里来。
此时主角要怎么回答?
配角:你是哪里人啊?这就很自然。
主角:无可奉告。
配角耸了耸肩,自讨了个没趣,便别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不再说话。
一路无言。
主角生意失败,倾家荡产,情绪低落。一般作者都会让主角与配角说着一堆没营养的废话尬聊,还有的作者选择直接强行转移话题。
主角:现在我身无分文了。
配角:你做的很好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不也身无分文了?
此时主角要怎么回复?
主角:现在我身无分文了。这才是漂亮的对话。
配角打笑道:你做的很好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不也身无分文了?
主角没有回应。
配角收回了笑容,抿了抿嘴,旋即一挥拳头:不就是从头再来吗,怕什么?当年我们能从五十万干到一千万,现在我们一样能!
“现在我身无分文了。”解散了公司,主角望着夜空,意兴阑珊。这就很自然。
“你做的很好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不也身无分文了?”配角打笑道。
主角没有回应。
配角收回了笑容,抿了抿嘴,旋即一挥拳头,“不就是从头再来吗,怕什么?当年我们能从五十万干到一千万,现在我们一样能!”
主角叹了口气,“生意的事,明天再说吧。”
如果在第一场里面,出现了甲,甲对他的同事乙说,我对丙,我们的老总,特别地不满,早晚有一天我要报复他。那么报复这个词本身,已经包含了动作,后面的情节发展,我们就会作为观众,会一直在等待说,他要在哪一集会报复他的老总,他将用什么方式来报复他?那这样的一个词,既是一个悬念,也是一个故事发展的动力,它使我们会一直等待报复的情节发生。但是在小说里面,除非这个小说本身是以情节取胜的,比如,像我们前面讲述到《项链》,莫泊桑在《项链》里面特别地写到
女主人公玛蒂尔德,想要参加这场晚会,那么她没有合适的项链,她的丈夫就建议她向女朋友借一串项链,项链借来了,她戴上了去参加晚会,大获全胜,获得了她想要获得的很多的赞美荣誉,结果回到家里面,发现项链丢失了,然后开始借钱赔这串项链,一直到十年之后,知道了项链的真相,这一切都是由动作组成的。在这个当中,也有对话,这个对话就是女主人公说,她不想去参加晚会,因为她没有合适的衣服,没有合适的首饰,因此,才会引出后面借项链、用项链、丢项链、赔项链,和最后知道项链的真相,这一连串的动作,这是以情节取胜的小说才会有的,关于对话所产生的一个动作的情况。
“本来就是!整天鱼啊鱼啊,吃了多少鲫瓜子了?你给咱妈买过吗?咱妈半年都吃不上一回鱼!又来王八了,成皇后了!你心那么细,买好的吃也想着妈点儿,比什么不强!我来什么劲了?我就是看不惯!”
“妈又不下奶!”
“可妈是妈。”
“我上个月刚买过一回鱼。”
“那不叫鱼!”
“就是鱼,是带鱼!”
“比表带儿宽点儿有限!”
“那也是带鱼!”
“还是臭的!”
“不赖我,我钱不够!”
“买王八够!”
“二民,你跟我来劲!”
灯盏又来玩缸。溜边溜沿的水,她踩着缸沿支叉着双手在转圈。老宋被她气惯了,不再理她,套上牲口到地里耙地。等他傍晚收工,发现灯盏掉进水缸里,水缸里的水溜边溜沿,灯盏在上边漂着。等把灯盏捞出来,她肚子已经撑圆,死了。灯盏死去的部分,几乎没有对白,只有一句“不怪老宋,怪孩子”。如果把灯盏妈和老宋吵架的片段的对白也写出来,就不会有这种感情力量。
老汪和老婆闻讯赶来,老婆看了看孩子,没说别的,抄起叉子就要扎老宋。老汪拉住老婆,看着地上的死孩子,说了句公平话:“不怪老宋,怪孩子。”
又说:
“家里数她淘,烦死了,死了正好。”
那时候各家孩子多,死个孩子不算什么,老宋赔他两斗米,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一个月过去。赶上天下雨,老汪让徒儿们自己作文开篇,自己对窗外的雨丝发呆。想到下午不能再开篇了,应该描红,便回家拿红模子。红模子在针线筐下压着;拿到了,又找窗台上的砚台。拿砚台时看见窗台上有一块剩月饼,还是一个月前,阴历八月十五,死去的灯盏吃剩的。月饼上,留着她小口的牙痕。这月饼是老汪去县城进课本,捎带买来的。同样的价钱,县城的月饼,比镇上的月饼青红丝多。当时刚买回。灯盏就来偷吃,被老汪逮住,打了一顿。灯盏死时老汪没有伤心,现在看到这一牙月饼,不禁悲从中来,心里像刀剜一样疼。放下砚台,信步走向牲口棚。喂牲口的老宋,戴着斗笠在雨中铡草。一个月过去,老宋也把灯盏给忘了,以为老汪是来说孩子在学堂捣蛋的事。谁知老汪没说孩子子,来到再一次新换的水缸前,突然大放悲声。一哭起来没收住,整整哭了三个时辰,把所有的伙计和东家老范都惊动了。
哭过之后,老汪又像往常一样,该在学堂讲《论语》,还在学堂讲《论语》;该回家吃饭,还回家吃饭;该默写《长门赋》,还默写《长门赋》;只是从此话更少了。徒儿们读书时,他一个人望着窗外,眼睛容易发直。三个月后,天下雪了。雪停这天晚上,老汪去找东家。东家正在屋里洗脚,看老汪进来,神色有些不对。忙问:“老汪,咋了?”
老汪:
“东家,想走。”
东家吃了一惊,忙将洗了一半的脚从盆里拔出来:“要走?啥不合适?”
老汪:
“啥都合适,就是我不合适,想灯盏。”
东家明白了,劝他:
“算了,都过去小半年了。”
老汪:
“东家,我也想算了,可心不由人呀。娃在时我也烦她,打她,现在她不在了,天天想她,光想见她。白天见不着,夜里天天梦她。梦里娃不淘了,站在床前,老说:‘爹,天冷了,我给你掖掖被窝。’”
东家明白了,又劝:
“老汪,再忍忍。”
老汪:
“我也想忍,可不行啊东家,心里像火燎一样,再忍就疯了。”
东家:
“再到牲口棚哭一场。”
老汪:
“我偷偷试过了,哭不出来。”
东家突然想起什么:
“到野地里走走。走走散散,也就好了。”
老汪:
“走过。过去半个月走一次,现在天天走,没用。”
东家点头明白,又叹息一声:
“可你去哪儿呢?早年你爹打官司。也没给你留个房屋,这里就是你的家呀。这么多年,我没拿你当外人。”
老汪:
“东家,我也拿这当家。可三个月了,我老想死。”
东家吃了一惊,不再拦老汪:
“走也行啊,可我替你发愁,拖家带口的,你去哪儿呀?”
东家:
“梦里娃告诉我,让我往西。”
东家:
“往西你也找不到娃呀。”
东家:
“不为找娃,走到哪儿不想娃,就在哪儿落脚。”
形容词是名词的敌人。在对话写作中,冰山原则就是要我们直接了当,说出核心关键,小说对话一定不能拖沓,即使是要用语言的虚浮来表现人物的不靠谱,也是有选择地展现,记住,流水账在任何时候都不受读者欢迎。所以,少用形容词。
我往房门走去。这么简短的几次对话,虽然内容不多,但是给读者的信息,或者说读者能主动联想到的场景境况却是相当丰富的。
“你现在不可以进来。”一个护士说。
“不,我可以的。”我说。
“目前你还不可以进来。”
“你出去。”我说。“那位也出去。”
——取自《永别了武器》,海明威著(本文引用注)
“你今年多少岁了?”这种相亲场景,我打包票你们成不了。任何查户口式的对话连普通人在生活中都不能接受,何况是对作者有所期待的小说作品里。读者想要的是有趣、有料、刺激,以此对抗生活中的无聊时刻,你突然把他们爱看的小说都变得乏味了,读者如何能接受?
“30。”
“家里几口人?”
“4口。”
“昨天吃的什么?”
“……”
“你的睫毛画得还行。”
“谢谢。”
“你今年多少岁了?”这样说你能聊到一位相亲对象。我们再来进行修改:
“30。”
“这么显年轻呀,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叫了你妹妹来赴约,害得我都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又黄了。”
“哈哈,你蛮有趣的。”
“你今年多少岁了?”这样改,你收获的就不是相亲对象,而是因为巧用冲突,创作情节新颖而吸引到的一大票读者粉丝了。例子主要是用来展现对话冲突感的,情节越曲折、双方越对立,小说越有看点。
“30。”
“为什么隐瞒年龄?”
“什么?”
“昨晚11点你是不是在国色天香酒店?”
“你跟踪我?”
……
“您有行李吗,先生?”其实不用太详细地介绍,我们也能看出主人公在片段里的慌乱,甚至于神情、面部表现都可以大大压缩,门童的连续提问和主人公的多次心不在焉就能展现得淋漓尽致。
“什么?”
“您有行李吗?”
“行李?”本恩说,“有,我有。”
“在哪里呢?”
“什么?”
“您的行李在哪里呢?”
“嗯,在车里。”本恩说。他用手指向门厅的另一侧。“它在外面,车里。”
“很好,先生。”前台说。他把钥匙拎在手里,朝门厅里打量了一圈。“我叫一个门童把它搬进来。”
“哦,不——我还是宁愿别费事把它们都搬进来了。我拿个牙刷就够了。我可以自己去拿。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
“我会安排一个门童带您去房间。”
“哦,”本恩缩回手,说,“嗯,其实我自己找也一样快。我只需要拿上我的牙刷。我想我自己能应付得了。” ……
——取自《毕业生》,查尔斯·韦伯著
医生顺着过道走掉,我回到病房门口。如果改成:
“你现在不可以进来。”一个护士说。
“不,我可以的。”我说。
“目前你还不可以进来。”
“你出去。”我说,“那位也出去。”
医生顺着过道走掉,我回到病房门口。咦?整个阅读体验都不对了,因为这些语气描写都代入了作者的主观引导,给我们增加了阅读屏障,读者与小说之间,多了作者这样的一个“中介”,而“中介”越多,阅读体验就越弱,因为这增加了读者和小说人物的距离。
“你现在不可以进来。”一个护士严肃的说。
“不,我可以的。”我急切的说。
“目前你还不可以进来。”
“你出去。”我气愤的跺脚,“那位也出去。”
东宫良眉头紧皱,厌烦地摆手说道:“好了,都别争了,让朕再想想。”改成:
东宫良道:“好了,都别争了,让朕再想想。”是不是更利落有力呢?要表现一个人不耐烦,让他说的话来体现出他的不耐烦比写他“不耐烦地说”要有力量得多,阅读体验也会更胜一筹。
男:你吃了吗?这样的对话平淡而多余,对情节没有推进作用,也无法显示出人物性格。
女:吃了。
男:吃的啥?
女:面条。
男:你吃了吗?每段对话都应该有潜台词,而没有冲突的对话,出现的意义也并不大。
女:要你管?
男:你还在为那事生气呢?
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法场上,纪晓岚绑着手坐着,刀斧手一口酒,一口菜地给他喂着吃。是不是读起来风趣又有层次感呢?也突出了人物的性格。据研习君所知,刘恒的《贫嘴张大民》和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这两部小说里的对白也写的很精彩哦,口语化又真实有劲儿,推荐给大家参考。
纪晓岚说:“嗯!这味宫保鸡丁炒老了,鸡丁炒前先要用水团粉加白胡椒略偎一偎,以求其入味,这火候一看就不是东兴楼的菜!……嗯……嗯,酒,酒,来一口,来一口。……莲花白,兑了三分水。”
纪晓岚说着啪地把酒吐了,说,“给一临死之人喝兑水的假酒。泼了,泼了。”刀斧手无奈把酒泼了。
刀斧手说,“纪大人,有句话跟您说说。”
纪晓岚说:“说吧。”
刀斧手说:“您哪儿像个临死的人啊!现在就您这样,要是让外看见,我这一口一口地伺候着您,我才像个要死的呢!”
纪晓岚说:“是吗?既不像个要死的人,那我肯定就不能死,天底下哪有明君圣主会让一个直谏之臣去死啊!……夹菜,夹菜。”
写法一:“某某某,男,55岁,上班族”。依赖数字和固有名词的介绍虽然很直观,但文字干瘪,导致角色过于生硬,不够丰满,而且读者也搞不清楚这个角色是重要人物还是跑龙套的。
那老人笑道:“先生,你也爱这个吗?”张恨水并没有直接写“某某老人,男,六十,外科大夫”,而是通过另一个人物视角(家树),来缓缓地带出这位老人,我们从“家树”的眼里看出,这老人虽然六十多了,但力气大,而且看上去显年轻。
家树笑道:“爱是爱,可没有这种力气。这个千斤担,亏你举得起。贵庚过了五十吗?”
那老人微笑道:“五十几?——望来生了!”
家树道:“这样说过六十了。六十岁的人,有这样大力气,真是少见!贵姓是……”那人说是姓关。家树便斟了一杯茶,和他坐下来谈话,才知道他名关寿峰,是山东人,在京以做外科大夫为生。便问家树姓名,怎样会到这种茶馆里来?——张恨水《啼笑因缘》第一回
家树告诉了他姓名,又道:“家住在杭州。因为要到北京来考大学,现在补习功课。住在东四三条胡同表兄家里。”通过家树和上文的老人(寿峰)的一问一答,我们知道了家树一些简单的个人情况和个别亲戚的关系。
寿峰道:“樊先生,这很巧,我们还是街坊啦!我也住在那胡同里,你是多少号门牌?”
家树道:“我表兄姓陶。”
寿峰道:“是那红门陶宅吗?那是大宅门啦,听说他们老爷太太都在外洋。”
家树道:“是,那是我舅舅。他是一个总领事,带我舅母去了。我的表兄陶伯和,现在也在外交部有差事。不过家里还可过,也不算什么大宅门。你府上在哪里?”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而已,别装得像是我丈夫一样”“明明关系都变得这么深了,为什么还是像以前那样疏远?”像这样,就能使各个人物的感情、背景、妨碍人际关系的因素等,作为伏笔浮出水面。这就是对话能达到的效果。
寿峰哈哈大笑道:“我们这种人家,哪里去谈‘府上’啦。我住的地方,就是个大杂院。你是南方人,大概不明白什么叫大杂院。这就是说一家院子里,住上十几家人家,做什么的都有。你想,这样的地方,哪里安得上‘府上’两个字?”寿峰是秀姑的父亲,而家树曾经救过秀姑。张恨水在处埋下了伏笔“——家树与寿峰住同一个胡同,而且两人相聊甚欢。这样以后家树才会去寿峰家拜访,才会让后来家树出钱帮助关寿峰治病,秀姑对家树感情加深等剧情更为合理化。
家树道:“那也不要紧,人品高低,并不分在住的房子上。我也很喜欢谈武术的,既然同住在一个胡同,过一天一定过去奉看大叔。”——张恨水《啼笑因缘》第一回
假设A和B正在交谈,A身上有秘密,但既然是小说,就不能直接写出来,所以作者必须将其巧妙地隐藏起来。方法就是“隐藏对话”。是否让读者知道A身上有秘密,可以通过控制A和B之间的对话来把握。如果视角人物B向A提出关键性的问题,A却露出不愿回答的表情,或气氛变得很怪,B就会察觉出A在刻意隐瞒。在这一刻,读者就能知道A身上有秘密。
侦探正在追赶罪犯,罪犯突然窜入小巷,不见了踪影。侦探问小巷口的算卦先生:“刚才有没有一个男人跑过来?”算卦先生回答:“没见过男人跑过来”。或许这个例子并不太恰当,但算卦先生的意思其实是“没见过男人跑过来”(但见到女人了)。这就是通过“隐藏对话”布置的诡计。
例如误解了约会的地点或时间等等,过后想想或许是很普通的事,但当时出于对信息的把握不足,就会导致双方的交谈出现“隐藏对话”。说“没见过男人跑过去”,但没说“没见过女人跑过去”。这只是个简单的例子,但这种“隐藏对话”若是用得好,就能给故事带来悬念,当谜底揭开时,读者会由衷地赞叹:“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爱玩角色扮演游戏的人应该明白,假设主人公为了达到目的,正在寻找必要的道具X。主人公知道X在A手上,就去找A,可是A并没有立刻把X交给主人公,而是说:“你得用道具Y来换。”也就是说,主人公要想得到X,就必须先得到Y。主人公只有打败妖魔拿到Y,并把Y交给A换到X,才能迈入下一关。这种游戏的结构有时也适用于小说。主人公找A打听情报X, A却没有轻易透露。主人公就想,可能必须先得到情报Y,将其交给A,才能从A口中得到必要的情报X。
假设有A和B两个主要人物。A说话总是十分正式,属于冷静沉稳的类型;B则相反,虽然讲话粗鲁,词不达意,但充满激情。所以说,根据每个人物的角色,逐渐写出该人物该说的台词,这样用不了多久,一定能找到“这个人在这种场合只会这样说”的决定性台词。通过考虑对话和台词,能塑造出更具体、更有个性的角色。
试想一下,在故事的高潮部分,以“闭嘴,扁你”为口头禅的活泼女主人公与妖怪般的反派对峙时,反派说“有二百年没人这么接近过我了”,女主人公则说“闭嘴,扁你”,会是怎样的感觉?所以说,大家根据不同的角色,逐渐写出相应的台词。随着台词的增多,角色的形象在作者笔下会被塑造得越来越鲜明而具体。作者塑造的角色如果连自己都看不见,是绝不会给读者留下印象的。
小雾气喘吁吁的停下,喘着气说到:“大哥,你咋那么能跑啊。”和这一段
大白倒是一脸无所谓,依然兴奋的看着小雾,打趣一般的喊到:“你快点过来啊”
小雾气喘吁吁的停下,喘着气说到:“大...大哥...你咋就...那么能跑...啊...哈~”所以要善用标点,断句等,让人物的语气,声音有所区别,而不是每个都是机器音一样。
大白倒是一脸无所谓,依然兴奋的看着小雾,打趣一般的喊到:“你——快——点——过——来——喔!”
李彦宏:What's your problem?就拿“What's your problem?”(你有什么病)来说。
罗胖子:我要中杯。
马云:这是福报!
刘强东:我这人脸盲,根本没感觉到泼水。
特朗普:我要回去发推,把这品牌的水的进口关税提高20%。
马克龙:我发型很贵,由于资金紧缺,我要发起众筹再做一下。
普京:干死他!
陈二狗看到了他,笑着挥手招呼道:“大明星,你怎么这么闲,电视剧不用拍了吗?第二种形式:提示语在中间,前后都包含说话内容。
“ 啊?”江寒吃惊出声,以为自己听错了,“老先生,您,您说什么?”
王母的脸上开始抽搐。“搬给他。”她说。
“一起去吃饭吗?”丰富对话形式的方法
“我胃疼,不去了。“
男孩对女孩说:“你今天真好看。”加上细节描写:
咖啡厅内,一对男女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男孩右手托腮,望着女孩笑的温柔:“你今天真好看”。同样是这么一句话,如果要变换形式,表达同样的意思。
男:我爱你,别离开我。你得写:
女:不,我要找富二代。
男:明天你生日,我买了排骨、八角、莲藕,做你最爱的莲藕炖排骨……明天早点回来?你不能写:
女:明天他请我去米其林。
男:那我放冰箱里,后天再做,好不好?
女:后天我们去马尔代夫玩。
男:……
女:以后别联系了。
官员:给我一百万,这个工程包给你做。你得写:
商人:好!
官员:不好办呀,市政建设,一定要遵守公开、公正的原则,我给你开了这个口子,老百姓要指着我的脊梁骨骂的呀——这幅画不错。把对白的真实意思藏起来,让人物说真话,说人话,说日常会说的话。直来直往的对白生活中不会这样,小说中更不能如此。
商人:哦,这是张大千的赝品画,仿的,仿的,不值什么钱。我让人给您装回去。
..此外,你设定的对话还要有利于推动情节发展,最好能揭示出一点要点或秘密。如果纯粹为了对话而对话,就变成了废话和闲话。
”呵呵。“受此侮辱,叶秋居然还笑得出来,回过身来望向经理:“陪练?我看不必了,解约吧!”
“解约?”你是要主动提出解约吗?“经理的神情看起来很值得玩味。
”不错,我要求解约。“
...
....这段对话传递的信息是:陈长生是跟徐夫人的女儿有婚约,这婚约是徐老爷在世的时候定下的,而且徐夫人看不起陈长生。
”就是个普通人?“
“是的.......气息寻常,明显连洗髓都没有经历,虽说看不出潜质,但已经十四岁,就算重新开始修道,也没有大好的前途。“
”就算有前途,难道还能和长生宗掌门弟子相提并论?“
“夫人,难道那婚约是真的?”
“信物是真的,婚约自然也是真的。”
“老太爷当年怎么会...给小姐订下这么一门亲事?“
“如果老太爷还没死,或者你能问出答案.......开门,我去见见他。“
少女坐在沙发上,这时,男子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他对少女说:“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第二段:
少女听到后有点失落,问道:“是要加班吗?”
“对,加班。”
“那不如我给你留点汤。”
“不用了,今晚先休息吧。我不知道几点才回来。”
说毕,男子拿起公文包就离开了房子,只留下落寞的少女再沙发上。
少女坐在沙发上,这时,男子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他边整理领带边对少女说:“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少女顿了顿,她有点犹豫,但还是细声问了一句:“是.....要加班吗?”
“对,加班。”
“那...”少女眼神有点迷离。“那要不...我给你留点汤?”
“不用了。”男子的语气充满了冷漠,自此至终他都对镜子,没有正眼看她一眼。“您今晚先睡吧,我不知道几点才回来。”
少女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看着男子拿起公文包走出了门,她下意识地伸了一伸手,仿佛是想挽留什么,只是,直到大门关上,她并没有说出心里那句想说的话。
少女落寞地收回那伸出一半的手,她把头靠在了沙发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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