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整日说着所谓不知所谓、不合时宜话的人,即便有着曾经滚烫现已沉默然而也未必全然沉寂的不甘之心,也仅仅在世间苟延残喘的活一日是一日,整个世界像一个巨大的谎言,无法理解,无法理解!
……我又说起不知所谓的话了啊,又给您添麻烦了,不,您不必道歉,是我,是我自己!实在是抱歉啊。
那么,今天的活动时间已结束了,我这卑贱之躯也该回到自己该呆的地方去了,实在抱歉,不能与您多度过一会,可是或许您不与我交谈反而是好事也说不定哦!
不,您不必那样看着我,我在这里其实很快乐,也许正处于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不,您不必为我哀伤,我并不值得。
啊,好像适得其反了,可能我生下来就是错误也说不定……不!我仍然拥有一切,但也或许从未拥有过任何的东西。
我的一生是一出拙劣的喜剧,处处是虚假到令人作呕的笑脸,荒谬到我分不清真实亦或是虚幻。但这其实并不重要,我已经疯了,或许是昨天,或许是今天,我终于疯了!
疯子!疯——子——!
多好的称呼!多妙的身份!
我可能说错了,当然也可能没有,但是啊,但是啊,为什么您的眼泪会夺眶而出呢?
我知道我莫名其妙,我理解您恐惧厌恶,可您千万别哭!或者退一步说,您不必为我而哭,这其中并没有什么别的奥秘,只是我惧怕眼泪罢了。
我若是伊卡洛斯就好了!
飞鸟失去了它的翅膀,那还称得上飞鸟吗!到头来,我只是只自以为是飞鸟实际上为风筝的可悲之人啊……
现在时间真的不早了,祝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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