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香蕉：息壤已经连续犯下两个连起点都不敢犯下的错误

唉，忍不住想发一个示警的帖子。


今年以来，息壤已经连续犯下两个连起点都不敢犯下的错误。


其中的第一个错误，是4月底发生的改合同问题，出现了模棱两可的法律条款，而梧桐在55直播里表示：“我们改条款的想法是这样的……”而大部分洗地者纷纷表示按照梧桐的说法，就是合同的解释……


这是一个很致命的错误，为什么呢。回忆去年55的时候，起点爆雷，狂热者以一种砸锅式的热情想要推翻起点，而即便是后来被打成“工贼”的大神，很多也发表了反对的意见，我们说过这样的合同我们是不敢签的，当时大家的诉求细则并不一样，但如果大家真的愿意回头看一看，不妨看看乌贼当时的反对意见，行内人最恐惧的一条，其实还不是起点的版权年限，而是一条“版权自用，不需要给作者钱”。


这是为什么呢？起点的版权代理年限虽然糟糕，但一直是分账的。今天大部分说法中说起点作者没有自己的版权，导致很多圈外人以为起点签了约，你的版权就收不到钱了，给起点了，其实不是的。起点代理运营版权，往外卖的时候是偏贵的，而且卖出去了，一定是跟作者分账，每卖一次一定分一次账。所以圈内人真正害怕的是什么，是那条“自用不给钱”。


当时大家商量恳谈会的时候，在群里讨论，大家都在强调，这条是必须改掉的，否则将来起点自己开个影视公司，直接拍电影不给钱了，那怎么办？然后我们跟编辑沟通，编辑那边给出的答复是什么呢？说是过去起点会给一些书拍宣传片，法务认为宣传片也是需要版权的，这个风险要规避，于是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加上了一条“自用不需要给钱”这种法律条文。


编辑团队诅咒发誓，拍电影电视那是绝对要给钱的啊，我们就是规避一下“宣传片”的法律风险而已，这是个误会啊，都是法务那边太……
事情爆出来之后，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条合同的问题是极大的，后来改掉了。


这是起点都不敢踩的线，但是梧桐那边，认为合同可以模糊，只要我坦坦荡荡解释了，大家就该相信我……
起点的编辑为什么不公开做一次直播，说我们设置这个条文，就是为了拍宣传片而已，大家不要怕。


对比一下。


而第二个问题，体现在这次梧桐跟作者的对话当中。
问题看起来是很简单的，根据梧桐的说法，过去有毒的程序员设置的算法有问题，我们发现了问题，决定在新系统里加以改正，你们看到的四千新增变成两千五，但实际的稿费计算，还是按照四千来的，稿费没有问题，但是显示错误了，当然我们会加以改正。


看，多简单的一件事情。


虽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过去没有出问题，在程序升级的阶段这个问题显现了，但这个解释都可以有很多方法。而真正的问题在于，我们去到上面的帖子看一看梧桐和作者的对话，你会发现，他已经无法体会作者的心情了，或者说，他已经没有道歉的能力了。


我说的是这个复盘帖子里的截图：
订阅数据错误，对作者反应态度傲慢，删贴控流，禁言作者和读者，封读者账号。息壤成为了恶龙了吗？


作者发现统计的订阅数据错误了，而梧桐不断强调，稿费是真实的。
从头到尾他始终想将自己置于一个不受任何指责的位置上，哪怕他现在掌控的网站，更多文学资料关注微信公众号网文派订阅数据显示是错误的，他也觉得作者的担心未免有点大题小做。他反复强调稿费没错，甚至于拿自己的后台截图去告诉别人，我们这边有一份真实的数据，但他已经无法体会，作者为什么会对自己这边没有真实数据那么在意。


以至于他失去了做出正常解释的能力。


作者那边没有了真实的数据这是个小问题吗？想一想，如果起点没有了真实的数据反馈会怎么样？编辑可以出来解释，你们的稿费是没错的吗？


但在梧桐这边，他似乎认为“你们应该相信我”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似乎从头到尾都在强调这是一件小事，而无法正常地跟作者说出“我们发现了有毒程序员的错误，这是我们升级的目的，我们正在改正，月底就没事了”这么一个核心观点，而他论述的核心，成了“你们别指责我”。


要知道，作者以任何严厉的口吻指责一个网站的数据错误，都是应该的。要知道起点的运营每出一个骚操作，作者都会在群里骂的，至少这个骂，别人会觉得是应该的。但是在梧桐这边，他似乎已经极度忌讳受到任何指责。


这是致命的问题，这个致命的倾向导致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发酵成了这样。数据错误往小了说，导致稿费无法得到验证，往大了说，导致作者无法衡量自己的剧情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我过去一直说作者跟读者的强联系，它就是体现在数据上的，你的数据出现了波动，你的剧情就出现了问题，作者要不断尝试修正，整个付费网文圈，靠的就是这个强联系的规律走到了今天，但今天梧桐居然觉得数据的失真是一件小事，而只要稿费是真的，“你们相信我就好了”，而为什么你们应该相信稿费是真的，因为我人品好啊。


这是很遗憾看到的两个致命的问题。梧桐似乎将自己的“人品”当成了无往不利的利剑，而这种性格的倾向，或许源于更深处的一个致命的诱因，就是狂热者的追捧。


“……一切狂热而且激进的运动，如果没有强有力的核心随时加以钳制，那最后只会是最极端的人占上风，这些人会驱逐反对派，进而驱逐中立派，接下来进一步驱逐不那么激进的派系，最后把所有人在极端的狂欢里付之一炬。极端派只要占上风，是没有别人的生存空间的。”


我在书里写过上头这句话，这也是息壤发展到今天的一个明显轨迹。息壤最初是以狂热者为基础建立起来的，但狂热者可以起头，却一定无法成事。就好像古往今来任何农民运动我们说他是进步的，但只进了一步也是进步，可是倘若想要做成什么事，起头之后接下来就一定是不能左倾也不能右倾，但是息壤走到今天，一直是左倾的。说句不好听的，狂热分子在指着息壤手Y，他们只要把所有说息壤有问题的人定义成“黑子”似乎就解决了一切问题，似乎这样他们能够持续的在正义的满足感里爽下去。


我不知道梧桐变成今天这种心理倾向，是他认为这是“大老板做事的风格”，还是被狂热者吹捧太过导致的自信，但如果一个网站的掌权者连作者对数据的敏感都无法理解了，他的心态一定出了极度严重的问题。
所以也到了必须示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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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55之后，息壤出现，对于圈内绝大部分从业者而言，都是乐见其成的。包括很多人在群里聊的时候，我们认为息壤的破绽是极为严重的，在一个大举报的时代用军文起家，风险极大。但事实上没有人去碰息壤，因为对大部分从业者而言，一个默契的共识是，竞争者越多，环境会越好。伟光正的大旗有人扛，哪怕出现一些小问题，我们觉得都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旗子立得住，就能给起点一个对照和压力。

我的观点一向文青，但总的来说，倒是真希望他能够发展良好，但是可以看到的是，狂热者早已经排斥了中立者，并且已经逐步的排斥那些“不太狂热”的狂热者们了。而梧桐的性格，在这种被吹捧和信任的麻醉剂里，开始变得奇怪。
起点都不能做出的有歧义的合同条款，他觉得只要在直播里坦白了说了，大家就该相信他。
他的网站数据错误了，他认为只要稿费是真的，你们这些作者的着急就有点大题小做——因为真实的数据，你们看，我这里有。
起点都无法触碰的大问题，他竟然觉得只是一件小事。他无法道歉了。
但古往今来的每一次教训都告诉了我们，撇不开这些狂热者，最后所有人都只会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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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有两个人在强调口头视频是有法律效力的，所以他做的没有问题，这里就梳理清楚一点。
曙光号2 小时前
关于合同，你有地方说错了，现在口头承诺是有法律效力的，梧桐用息壤法人的身份用息壤官方号做出解释具备绝对的法律效力。
愤怒的香蕉 (作者) 回复曙光号1 小时前
重复一次。


第一，有法律效力跟官司怎么判，是两回事。


第二，有法律效力，最好的办法是写进合同里，模糊的合同留着，跑到视频上解释一波，做出“你们可以不管合同，相信我的话就行了”这种姿态，就是不折不扣的傲慢。
曙光号回复愤怒的香蕉 (作者)1 小时前
法律是承认口头承诺和解释的，只要你能证明司法也会采信并承认这证据？哪来的两回事？口头承诺的唯一问题是就是难以证明，但是视频在那里挂着也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愤怒的香蕉 (作者) 回复曙光号1 分钟前
法律承认口头解释，可以当成证据，有法律效力，但是如果这口头解释多出现几次怎么办，多补充几次怎么办？官司还是要打的。


另一方面，我真相信他出一个模糊的条款不是为了做坏事，但是条款出来以后，有了问题就是不改，跑去开个直播解释一通，条款就放在那里……你们真觉得这没有问题？


起点的合同中写了“版权自用不需要额外付费”也只是为了拍宣传片，如果今天马化腾出来拍个视频，说我们就是坦坦荡荡，我说的有法律效力，但是条款就是不改，你想想你是什么看法？你想想他会被怎么非议，你有时间瞎逼逼改了不就得了吗。


这是被你们惯出来的傲慢。一方面遇上点事情就说自己是资本家了，在经营商业，平素行事就跟带头大哥一样，作者对数据有疑问，他居然能够表现出作者对他不够信任的感觉……


这类脱裤子放屁的事情，你们惯出来的。


你们就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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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一下，在我写书这些年的过程里，曾经见过一些这样的事情：某个原本很有天赋的作者，某段时间写了一些很被读者追捧的氛围，从那以后，他就不断地追求那种氛围，譬如说写了些很有哲理的短句，感时伤怀，读者夸他有逼格，他就不断的追求这类感慨，最后某一天，把自己写废了，写出来的东西扭曲繁琐，没人看了。
很多人说梧桐有什么坏心思，是商人，我不敢做这样的论述，譬如这个相对模糊的法律条文，我相信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可能，他真是随意做的，但是当这样的问题出现之后，选择直播揽人气而不是改正条文，这里百分百是被人吹捧和谅解过多之后的自我膨胀。哦，别人不能踩的坑他可以踩了，因为他坦坦荡荡，因为他的兄弟都知道他坦坦荡荡，一边遇上道义站不住的说自己是商人，平时就当自己是大哥。
归根结底，被狂热分子包围，是长不出好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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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知道在卡文，别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