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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得做一个补充。 到目前为止,我对那个在臭河边结识的女钓友还一无所知,但是,对我这个喜欢猎奇之人,是个具有巨大引力的疑谜。比如,她何方人氏、姓字名谁、有何奇特经历,让她痛不欲生,对男人恨彻骨髓?对诸如此类的问题,我都一无所知;然而,越是如此,我对她就越感兴趣。就像一个携带长镜头深入非洲红色草原的摄影家,带着极为浓厚的兴趣,小心翼翼地接近一头母狮。 我给她取个临时的名字,叫做KPNR,,这是“可怕女人”的拼音缩写。 自从第一次见面后,KPNR似乎对我也很有兴趣,这我是从她那双高傲的看人时锥子一般、入木三分的大眼睛里,射出来的捉弄人似的温柔闪光中看得出来的,至于她为什么对我感兴趣,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 那天,临别时,她问我:你看我怪不?我说,不怪。她问我:你看我可怕不?我说,不可怕(我没有说实话)! 你没有说实话,她说。我看得出来,你怕我,你没有说实话!其实,我很女人,你要是了解我的全部,你就不会怕我了;不过,对那些混账王八蛋男人,没有一个能读懂我的! 既然你见到我了,就像见到鬼一样,你一辈子就很难摆脱这个艳魂! 她说得我脊背发凉,偷偷地实实在在地看了她一眼,下意识地判断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但是,你别怕,她说:我只是定期约你钓钓鱼,这不难为你吧? 我说,乐于从命。 她这才放我走,我走了老远,她还在目送我,我回头望她时,她高声喊着:别忘了,星期五早晨,别忘了,多带点钓罗非的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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