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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从什么地方传来怪异的声音,那声音在万籁皆静的凌晨中,渐渐地清晰起来。是鞭挞声和叫骂声,间或夹杂着女人哭叫声。 唐英循声来到旅店的地下室,看见陪他来温泉的两位警察,正在用皮鞭抽打一个女人,那女人披散的长发遮盖着脸,光腿赤脚,浴衣上印着带血的鞭痕。 昨夜伺候他那位年轻风骚女人也在场,不过,她那小鸟依人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她换上军装马裤高腰皮靴,一个活脱脱的凶相毕露的女打手。 她从马裤兜里掏出手来,接过男打手的鞭子,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贱货,几百辈子没见过男人”说着,一边抽打,一边大骂:“我叫你发贱,我叫你贪婪!” 受刑女人听到脚步声,使劲一甩遮脸的长发,唐英大吃一惊,原来是她!那个眼神儿忧郁的女人。那女人先是愕然,随后头向斜上方一偏,传递个暗示目光…… 第二天夜里,又反复了头一天议程:泡温泉澡、两个女招待陪着喝清酒…… 夜里醒来,唐英把两天来的零星见闻串联在一起,他头脑里蹦出了“种马”那个可怕的字眼儿,同时,他又参悟透那个忧郁女人的暗示:让他逃跑! 仿佛受到了神启,他披着浴衣,赤着脚来到地下室。眼前一道白光袭来,他来不及躲闪,便被一个苗条女人拥在怀里。那女人浑身颤抖:“你会来的,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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