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背着棺材上路 于 2016-9-27 16:57 编辑
我提一个点,其他的留给别人拍。去掉:
一 我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器插上,屏幕依旧一片昏暗。我想或许它坏了,或许它已经沉沦为一块废铁。
五 我的手机还是没沦为废铁,插上充电器后一个小时,终于开机了。之后,我就接到了苏芩的电话。
八 只是每次我一听到那首曲子,都会从自己记忆最深处把她提起,血淋淋的想上一遍,仅此而已。
这边仔细看会有时空错乱之感觉。结尾给的是一个回忆的性质,但也只有结尾给出了,中间有另外时间顺序,一、五这两个明显,但一到五其中很多是没有所谓的时间顺序的。不如去掉。虽然可能是真实的事件,写的时候要取舍。
一
我的生活是如此的单调,单调的就只剩下吃喝睡,外加每日手指在键盘上弹琴般,演奏出一篇篇不算华丽的文章。前些天我在路上看见一只狗,我试着想与它交流,但我却不会汪汪汪。虽然我能看出它眼神中的惊惧和迷茫,以及它冲我大吼大叫时的慌乱和愤怒。
“滚吧!”
我跺了跺脚,它飞也似的窜了。
我想我是疯了,没时间写东西却有功夫跟一只野狗较劲。不然为什么别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呢?
苏芩说我没有疯,只是太寂寞。我笑笑没有反驳,只是点上一根烟,看着烟圈在我头顶徐徐上升。
二
苏芩是个姑娘,她喜欢弹钢琴。她与我的关系很微妙,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情人,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们只是两个陌生人。她从来不让我涉足她的生活圈,我也没想过要去爱她。
我不懂弹琴却喜欢听,我总能从苏芩的演奏中得到灵感。苏芩不懂得写作却很喜欢看,她说她能从我的文字中聆听音符的颤动。于是我们就这样相互交流着,她的曲子,我的作品。
有时候,我写不出东西时也会找她喝酒,听她弹琴。苏芩酒量不错,她很少喝白酒,一般都是红酒
可我没说过我喜欢她,从来没有。
即便是那次,她喝醉了,泛着潮红的嘴唇凑得很近时,我都没有开口表白。
三
“喂,你说……我漂亮么?”
“漂亮……”
“可是,再漂亮又有什么用?他又不喜欢我。”
“……” 我知道是她喝醉了,她若是不醉,绝对不会说出令我如此感到吃惊的话。
于是,我问她:“你喜欢过我么?”
“没有!”回答很坚决,不带丝毫犹豫。
“难道你从来都没有对我产生过哪怕一点点好感?”我不死心。
苏芩很认真的看着我,眼睛潮湿。我不知道是酒气还是泪花,但她的语气很坚决。
“从来没有。”
听她这么说,我并没有感到有丝毫意外。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陌生人。
或许,她也是因为太寂寞吧?
四 我不知道她何时去的北京,但我却知道她为什么要去北京。她去北京自然是为了他。我不知道那个男孩子在她心中到底是怎么样,但我听她说,她只不过是他无聊时用于消遣的玩物罢了。 在苏芩与我喝酒的三天后,我接到了她朋友的电话。 “你最好过去看看,苏芩失踪了。那家伙伤她太深,她这次过去就是为了跟他说清楚。可是已经三天了,她到现在都没哟联系过我,苏芩太敏感了,我真担心她做傻事!”电话另一端,苏芩的好友语气听起来十分焦急。 得知消息后,我立刻挂掉电话订了当天飞往北京的机票。来到首都,我顾不上欣赏大都市豪华壮观的夜景与各类有名的建筑物,马上发动我在北京的关系网,进行地毯式搜索。 朋友问我:“那女孩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不顾一切寻找她?” 我沉默,然后才发觉我此次行动实在出师无名:我承认我不是救世主,也不喜欢苏芩,更不想深陷三角恋的漩涡。抛弃这些凡俗的条件,我根本想不出任何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去做这件事。 “或许,只是因为无聊吧?” 我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然后继续寻找。我相信我能找到她。不,是坚信! 然后我就真的找到她了,在马路边上。 五 苏芩就蹲在马路牙子上。她换上了一件鹅黄色上衣,下身是紧绷的牛仔裤。一头酒红色长发。她整个人完全缩成一团,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我以为她冷,随手解开外套给她披上,不想换来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滚……”苏芩冲我低吼,两只眼睛红得像是愤怒的野兽。一股浓烈的酒味充斥我的鼻腔。 她哭了。 是的,我哦没有看错。她的确哭了。 我从来没见过有女孩子在我面前哭,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只是下意识地蹲下抱住了她,然后她伏在我怀里哭的更厉害了。 那次恐怕是我们俩接触最为亲密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苏芩伏在我怀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人不但骗了她的感情,还骗了她的钱。 我没有去问详细的过程,我甚至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我只像根木头一样静静矗在她面前,听她说,听她哭。直到苏芩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我才掐灭手中的烟头,静静地看着她说道: “走吧。” “嗯。”她勉强笑笑,又说:“其实你若是能少抽点烟,我或许就会喜欢你了。” 我笑笑,回到:“你喜不喜欢我,跟我抽不抽烟没有半点关系。” “当然,我在开玩笑。” “呵呵,我想也是。” 六 我和苏芩最后一次见面是某天下午的咖啡馆,苏芩说要去苏州,并提出让我送行,于是我就冒着大雨来当她的免费搬运工。那天雨很大,雨声夹扎着四周的喧闹声,搞得我根本都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我只能看到她在笑,很美的那种笑。 “我们以后还能再见么?” “如果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吧?” “我想听你弹琴。” 然后苏芩就笑了,她笑的像个孩子。 苏芩坐在咖啡厅的钢琴架旁,为我弹了一首《夜曲》。我回赠了她一本杂志,上面有我刚发表的文章。 之后苏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到了苏州那个多愁善感的城市居住了。刚到那边时,我每个月还能收到她的短信,后来短信也很少,最后她就彻彻底底的消失在我的生活中了。 七 浓雾弥漫的日子,我不再和那条狗较劲,在空虚混沌的城市里游荡。 野地还没有草木,田间的蔬菜还没有长起来,雨没有降到地上,也没有人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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