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推荐」《进一步，退两步》读书笔记

作者：长安街读书会
《进一步，退两步》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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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退两步》，是列宁阐述党的组织建设基本原理的一部著作，，全书共十八章。

一、写作背景

该著作有其特殊的写作背景。即恩格斯逝世后，第二国际各国党的修正主义迅速发展，以德国的伯恩斯坦为代表全面修正了马克思主义，尤其在组织方面，贬低党组织的作用，把工人政党和工人组织混为一谈。与此同时，俄国国内的布尔什维克就组织问题上的机会主义同孟什维克进行着激烈斗争，因为孟什维克同西欧的改良主义有着思想上的血脉关系，第二国际的领袖们就站在孟什维克一面，布尔什维克遭到了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的疯狂攻击，于是，粉碎组织问题上的机会主义的任务变得异常艰难。20世纪初，俄国革命运动开始高涨起来，工人罢工、农民暴动不断。鉴于这种形势，列宁写了《怎么办?》，全面系统地批判了经济派，批判了伯恩斯坦的修正主义，制定了新型政党的思想、政治和组织原则，主张从思想上建党。同时，列宁还进行了重建俄国社会民主党的实际准备工作。在他的提议下，俄国社会民主党人于1902年3月在别洛斯托克举行了代表会议，成立第二次党代表大会组织委员会。1902年12月上旬，《火星报》编辑部召开会议，讨论二大的议事日程问题，并拟定了大会议事日程草案。1903年5月到7月，列宁起草了党章草案《俄国社会民主党第二次定期代表大会纲领》，制定了代表大会的议事日程，起草了议事草案，在这个纲领中第一次提出了党的领导核心的组织原则。1030年7月，俄国社会民主党召开了第二次代表大会，激烈讨论了党的章程草案，尤其是对党章的第一条内容，列宁同马尔托夫等机会主义者在建党原则的问题上展开了激烈的争斗，使党分裂成了以列宁为代表的布尔什维克和以马尔托夫为代表的孟什维克。大会后，孟什维克拒不执行党的决议，极力鼓吹组织上的机会主义、无政府主义，严重破坏党的纪律，党内出现了列宁称之为“进一步，退两步”的严重状况。

二、序言——抓住主要矛盾并解决它

在本书的序言部分，列宁直接明了地指出要抓住主要矛盾。在持久的、顽强的、激烈的斗争中，最基本的最中心的争论点会最终影响战斗的结局。紧接着指出党内当前最迫切的政治问题一是在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上我们党划分为“多数派”和“少数派”的政治意义问题，这两个派别的划分使俄国社会民主党人中以前的一切划分都退居次要地位了；二是新《火星报》在组织问题上的立场的原则意义问题，因为这个立场真正带有原则性。这两个基本点是有明显的历史意义的，是党内当前最迫切的政治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党内斗争的出发点，斗争的根源，斗争的原因，斗争的基本政治性质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关于这个斗争的最终结果，斗争的结局，把一切属于原则方面的东西综合起来和把一切属于无谓争吵方面的东西剔除出去而作出的原则性总结的问题。列宁同时还点明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即解决第一个问题要靠分析党代表大会上发生争吵的情况，解决第二个问题要靠分析新《火星报》的新的原则内容。《进一步，退两步》通过分析这些问题得出结论：“多数派”是党的革命派，而“少数派”是党的机会主义派；目前使党内分为两派的意见分歧主要不是在纲领问题上买也不是在策略问题上，而只是在组织问题上；新《火星报》愈是深刻地表述自己的立场，这个立场愈是摆脱由增补问题引起的无谓的争吵，在新《火星报》上也就愈清楚地显露出一系列新的观点，这一系列观点就是组织问题上的机会主义。可以说 ，序言十分清晰地指出了当前党内斗争的主要矛盾，并给出了解决的方法。

三、革命派和机会主义派之间的斗争

书中追溯在代表大会上讨论各种问题时暴露出来的最主要的派别划分，并根据记录的精确材料重新描述了代表大会上每一个主要集团的政治面貌，剖析党内争斗的细节和本质。代表大会上出现的三个集团分别为：火星派、反火星派以及不坚定的、犹豫的动摇的分子。列宁一再强调代表大会上出现的派别的划分，并非如机会主义者所说小集团的政治手腕，而是政治分歧，需要引起足够的重视。代表大会上党内革命派和机会主义派之间的斗争经过了各种不同的阶段。（1）关于党章第1条问题的争论。这是关于基本组织原则问题的纯思想斗争。列宁和普列汉诺夫处在少数地位。马尔托夫和阿克雪里罗得提出机会主义条文，投到机会主义者怀抱中去。（2）《火星报》组织由于中央委员会候选人名单问题——是佛敏还是瓦西里耶夫参加五人小组，是托洛茨基还是特拉温斯基参加三人小组——发生了分裂。马尔托夫同机会主义者的联盟，列宁和普列汉诺夫争得了多数（9票对7票），而这在某种程度上正是由于革命派在党章第1条的问题上占少数。（3）继续就党章细节进行争论。机会主义者又来援救马尔托夫。革命派又处于少数地位，并为少数在中央机关内的权利而斗争。（4）七个极端机会主义者退出代表大会。革命派成了多数并在选举中战胜了联盟（火星派少数派、“泥潭派”以及反火星派的联盟）。马尔托夫和波波夫拒绝接受革命派所提出的两个三人小组中的席位。（5）代表大会闭会以后因增补问题而发生无谓争吵。无政府主义行为和无政府主义词句猖獗。“少数派”中最不彻底和最不坚定的分子占上风。（6）普列汉诺夫为了避免分裂而采取了“用温和的手段杀死”的政策。“少数派”占领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和总委员会，并且竭力攻击中央委员会。无谓争吵继续充斥一切。每个阶段都有其完全独特的斗争情势和直接的攻击目标；每个阶段都可以说是一个总的战役中的一次战斗。除了对革命派和机会主义派之间的斗争进行分析以外，列宁还对不坚定的、犹豫的动摇的分子进行了分析。在整个代表大会期间，使极少数火星派分子脱离大多数火星派分子的重大事件共有三次，即语言平等、党章第1条和选举问题，这三次事件都引起了激烈的斗争，这种斗争最终导致现在的党内严重的危机。

四、何为“进一步 ，退两步”

何为“进一步 ，退两步”？这是在阅读本书是贯穿始终的疑惑。列宁虽然没有在书中明确具体指出前进了某一步或者倒退了某两步，但纵观全书可窥探一二。“进一步”喻指俄国第二次代表大会通过了统一的纲领 （无产阶级专政）和章程、建立了中央机关 （中央机关报和中央委员会） ，在建设新型无产阶级革命政党上前进了 “一步”；“退两步”喻指讨论党章第一条时通过了马尔托夫机会主义条文，并且会后孟什维克篡夺了《火星报》的领导权，试图阉割纲领的革命精神，从党性倒退到小组习气上去，从集中制原则和无产阶级纪律原则倒退到毫无纪律、组织涣散的无政府主义上去，在建设新型无产阶级革命政党上倒退了 “两步”，造成了严重的党内危机。列宁以“进一步，退两步”为题，并通过对代表大会会议记录以及相关的文件进行分析，详细再现律 “进一步，退两步”的斗争过程，揭露这些过程中体现出来的党内政治问题。“进一步，退两步”实则是不同派别在政治斗争中力量变化的一种辩证状态。正如列宁所说：发展确实是按着辩证的道路，矛盾的道路行进的，少数变成多数，多数变成少数，各方时而转守为攻，时而转攻为守。进一步，退两步，在个人的生活中，在民族的历史上，在政党的发展中，都有这种现象。而在政运动辩证发展的过程中，把握主要矛盾极其重要。而列宁写本书的目的便是在代表大会的斗争中找出核心问题并解决。这个核心就是组织问题。

由于对俄国当时的历史不熟悉，对当时俄国党内的情况不了解，在阅读书中的很多会议记录的时候还是存在比较大的困难，有很多细节之处无法理解到位。但是抛开书中的内容不谈，列宁这种回到原始材料本身去分析问题的方法让我颇为受益，正如著名历史学家杨志玖所说“入宝山不空归”，接触原始材料对历史研究有十分重大的帮助，也有助于从根本把握问题的核心。毕竟相较于可能掺杂了主观因素的传来材料而言，原始材料会更为细致客观。

（王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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