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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选择了远行,便只顾风雨兼行。碌禄无为中,冒着风雨,我不停的走。夜如此寂静,让我只听见雨水敲在伞上滴答的声音。早已忘却来时的路。这样深的夜,在错杂的马路中央,一路向西,或是一路向北。
在人民广场举办了一场大型文艺演出,看热闹的民众,如我,人山人海。音乐响起,灯火通明。我站在广场中央,人群相互蠕动着,总有人撞过我的肩膀,或踩着我的脚。有一刹那,或是因为某一首歌,或是因为某个节目,我感觉像是萱对我轻轻的一个微笑。我不曾试着挤过人群,向萱走去。我轻轻的微笑着,静静的望着。惶恐着这一秒即将逝去。
其是我早已走开很远,一路走过很多城市,走过很多街巷。深夜我拖着疲惫的肢体回到寝室,一天又很快的结束。大部分时候我都认为自己不曾改变,一直都是这样。我看着我渐渐鼓起的肚子,会有点嫌弃自己。如果没有所想,不如深沉的睡上一觉。也许明天会在一个新的地方,认识一些新的人。
我的性格一直很爆燥,且易怒。我甚至有虐待蚂蚁和飞虫的倾像。我娱乐着自己,也娱乐着别人。我一脚狂踩油门,想把昨天,今天抛至脑后。可我的破车就坏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管我是踢它,或是捶它,它不为所动,将我丟在这一片戈壁中。
在一个短暂的晌午,我做了一个梦。为了这个梦我呆坐良久。我不在深夜的城市中央,我不在人民广场的歌舞会上,我不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中。我得继续我的生活,我的工作。我得喝杯水压压惊,我得暂时忘记向北,还是向西的问题。下楼骑上我的破电炉,缓缓的去争夺“生话的权力”。
是的,我很好,我在这儿,我看着我的五根手指。我又重新数了一遍,是五根。好的,一切都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