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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卷: Part1:那时候 我的高三是用一句话结束的:苟富贵,莫相忘。 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傻子,傻不拉几的和那些傻不拉几的人一起做着傻不拉几的事情,直到高考。 拿到高考成绩我没有过分的吃惊也没有过分的失落,我的努力和我的分数成正比。在填志愿上我和我爹妈可是各种愁,这种报低了感觉亏报高了又觉得上不了的心理可能很多人都有过感受。 我真的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脑子一抽来选择来医学院,但是我当时高考报志愿的时候就是怀着一颗充满激情的心选择了白衣天使的行业。曾有人云:“劝人学医,天打雷劈”的精彩誓言,我一开始抱着怀疑的态度指导现在我才知道,这句话所讲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 我的寝室号:608。我的三个室友:林林来自天津,是个喜欢篮球和各项运动的人,运动细胞发达长得也蛮不错。“大哥”和我一样都是本地人,长得矮小一种小土豆的既视感,为什么叫他大哥是因为我们当时在网上选寝室后加了各自的QQ在群里比年龄,林林提议我们应该选出最年长的做大哥,于是我们一米五的“大哥”经常在我们左右,每当我们出寝室的时候就会有一种送孩子上幼儿园的既视感。小新是河南人,但是他在我们面前从来不说河南话,我还没认识他的时候我以为他是个特别高冷的人,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个死闷骚。 说说我自己吧,我是个不怎么喜欢学习的人,考上了这个本是三本的学校,虽说现在是挂了个二本的名号其实我们自己内心比谁都清楚我们的地位。但是我从来没有歧视过我们这个学校。 在经历了新生军训在半死不活中结束了,我在军训的时候发了两次高烧但是全部都挺过去了。说实话我在高考那个暑假确实蛮堕落的,体力差了不止一点点。有的时候吧跑早操都蛮累的,就是那种人们所说的肾虚吧,别,你们别多想,我真的不是肾虚。 生活就像是一碗酒,放的越久它就越醇。刚开学的时候大家都像内敛的小姑娘进城一样,等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一开始认为那些高冷又装逼的混蛋都变成了逗逼加二百五。可能人这种动物就是这样,面对陌生人的时候充满防范,一旦放下了戒备心理就会变得肆意妄为。小慧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交心的人是我一个高中同学。我上高中的时候月考经常抄她的英语,我一开始以为她是个话少高冷的妹子,后来我才知道,这货是个傻子。 刚进校的时候我经常怀念高中的生活,各种的不习惯,我从小到大没有住过寝室,学校离家都不是很远,现在上了大学,我竟然也上了家门口的大学。真的,其实离家近的大学也蛮好的,有人说我没上进心,没有理想。其实理想并不一定就是诗和远方的田野,有的时候理想可能就是脚下的一块石头或者你心里所想的某个人某首歌,这些都可以是理想。那些愤青说的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一看什么的,我只想说:“你可以去看,你用你父母的钱去看,看你的理想和远方,然后用你父母的钱再回来,和我们分享你的诗和远方。这样的你和一个婴儿在妈妈怀里吃奶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你是富二代当我没说过对不起我道歉宝贝。) 我这个人没什么想法和太多的豪言壮语,我高中的时候在全年级最差的班里当班长,其实我很讨厌别人说我们是什么最差的班。我们班没有烂人,他们每一个都有完美的梦想就是有点懒,懒得去做去实现,亦或者是想要亡羊补牢却发现自己的牢房实在是难以填补。 到了大学,第一次班会就是竞选班干部,我毫不犹豫的再次竞选班长。不是我闲的蛋疼想要管事,是我已经习惯了当班长和大家一起快乐的那种感觉,如果让我开口管别人喊班长这班长那的我会很不习惯。那次竞选我以绝对的优势胜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就这么信任我,可能是我军训的时候表演过才艺给大家印象深刻吧。对了,我这个人喜欢玩音乐,什么乐器我都喜欢,只要是能发出响声的。我还喜欢唱歌,还好老天爷没有太亏待我让我五音不全所以这么些年来我还留着一手两手的装逼本事。 开学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各个群体就已经有了明显的划分。其实我和我们寝室三个人很少待在一起,更多是和斜对角寝室的那些人一起,在地理位置上他们应该属于东方。“社会峥”是东边寝室里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人,一开始我们经常打打闹闹,我觉得这个人还有点小烦,有点智障那种,但是后来我觉得“社会峥”其实人心眼不错。他留过一级,肯定是比我大。其实说实话“社会峥”在颜值上可能没有那么突出,但是他做人还是蛮老实的。 他们寝室的所有人都吐槽他晚上睡觉打呼噜震耳欲聋,我每次只好笑笑,毕竟你总不能让人家憋死,这是大学宿舍的一大难以避免的事情。庆幸的是我们寝室没有一个人晚上睡觉打呼噜。为什么叫他“社会峥”,我也不是特别晓得。我不知道抖音这个APP什么时候突然就火起来的,也不知道小猪佩奇什么时候成了社会人的代表,反正我们习惯性的喊:小猪佩奇身上纹,澎湃峥哥最迷人。可能这个称号就慢慢地来了。“社会峥”其实经常丢三落四,有的时候还有点小笨然后经常在外面装成大哥的样子,外人看到我的描述肯定认为这是个特别无聊的人。 有一晚我我在寝室忽然就发起高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学那段时间身体差的要死,整个寝室没有找到胶囊感冒药,我艰难的拿QQ发消息给“社会峥”让他们寝室给我送颗药,最后我终于等来了久违的药和热水,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丝温暖存在。 社会峥是湖北黄石人,他的方言实在是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语言。上次我们出去吃自助餐的时候他和他妈打电话的时候我全程一辆懵逼的看着他,在我的耳朵里所听到的就是各种骂人的脏话从他嘴里彪出来,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的室友,但是他们一脸微笑的看着我,把我看得像个傻子一样,“社会峥”电话打得越来越激动,我看着他的唾沫喷到了他旁边的培根盘子里,我赶紧悄咪咪的将我的小火锅往旁边推了一下下。是他让我了解了方言的艺术,嗯,算是艺术吧。 “社会峥”他们寝室的其他三个人分别是“妇联”,轩哥,和老大。“妇联”这个称号是来自军训的时候他是我们连队的副连长,我们妇联妇联的叫于是他就光荣的拥有了这个在社会主义旗帜下沐浴的称号。轩哥是武汉人,我只能说这个男人是个骚男人,让我一直怀疑他是个GAY,一天到晚GAY里GAY气。老大是一个一米八八190斤的西安大汉,可以算是我们班最壮的人了。他也和“社会峥”一样留级了一年,但是他面对生活倒是蛮乐观的。这就是在我东边的寝室: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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