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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 蜚 语 周老师和王老师,一同到县教育局办事,办完事便快下午一点了,再回学校吃午饭,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两人商量着,在一家小吃店吃饭,两人一人吃了一碗手擀面;看时间还早,两人便决定进超市里逛逛,没想到就这么,一起说说笑笑地逛逛超市。在街上走走,给两人招来了,意想不到后果。 周老师媳妇,接到侄女电话的时候,正在自家地里锄玉米苗,汗水湿透了浅蓝色衣衫的周老师媳妇,听到:“真的好想你······天上的星星呦······”的手机铃声,厌烦的一皱双眉;撂下锄把,锄把重重地砸在一些玉米苗们的头上、身上,疼得它们摇头摆身地发泄着不满与愤怒。 周老师媳妇用右手,猛扯下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再用白毛巾狠狠地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擦了两遍脸上不住往下流淌的汗珠儿。一脸不悦地从裤兜里,取出依然在尽情歌唱的手机。她仔细一看,脸上露出了亲亲热热地笑容来。她语气温柔,充满关切地询问起她最疼爱的、正在县一高,上高二的宝贝侄女,学习咋样,吃的咋样,需要用钱啥的,给她这个当姑的说一声,或者直接去找她在县一中当教师的姑父。侄女显然听厌了,姑姑絮絮叨叨关心她的话,忙打断了,姑姑继续说下去的话题。 侄女说:“哎呀,知道了姑。你在家多注意身体,我挺好的。” 周老师媳妇笑骂道:“小没良心的,现在就显姑唠叨了?” 侄女犹豫了一会,轻声说:“哎呀姑,没有。姑,我······我给你说点事。” 周老师媳妇一听就急了;催促道:“你这妮,今天是咋了?有话快说!平时不这样啊,有啥事快跟姑说。”
侄女嗫嚅着说:“姑······我·····我感觉我姑父有外遇了,我看见我姑父和一个女人在外面······” “别瞎说,你姑父可不是那样的人。” “姑?你还不信,他们吃完饭,又一起逛超市,两人走在街上有说有笑,显得亲热的很!对了,那女的好像是他们学校的老师,长的也好看,我姑父还给人家买零食吃。我亲眼看见的,我是你亲侄女,我能骗你妈?” 周老师媳妇的头“嗡”得一声,心“咯噔”一下,狂跳的心脏,仿佛要冲出体外。霎那间,一股寒意袭遍她的全身——麻木了。紧接着,酸酸涩涩的醋意,夹杂着震惊的怒火,涌上了心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强忍着胸中的愤恨,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少气无力地说:“乖,姑知道了。” “姑,你可别不当成一回事······” 周老师媳妇没再听下去,用右手指点了下拒听键。 周老师媳妇的眼泪奔涌而下了,傍晚的日头已经偏西了,但依然闷热得令人烦躁难耐的玉米地里,周老师媳妇六神无主,浑身颤抖地放声痛哭起来,她尽情地宣泄着一腔委屈,一腔愤怒;大放悲声地发泄之后,略微平静些了。她一看到压着一些棵玉米的锄把,火气又上来了,她原本想把这块地,在天黑前锄完的,现在她说啥也没心思干了。 “老娘不干了!老娘在地里累死累活,你倒在城里找女人寻快活。”她恶狠狠地骂完,眼泪又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哗奔流。 周老师媳妇走进院门,周老师母亲,正在打扫院子,一看见双眼红肿,脸上挂着一道儿一道儿,泪痕的儿媳,哭泣着走了进来,再狠狠地,用力把锄往院墙根撂过去。“当啷啷······”刺耳的响声过后,那把锄,带着痛苦的呼唤与钻心的疼痛感,在墙根左右摇摆了几下,便不再挣扎了。 周老师母亲,瞪着一双吃惊的昏花老眼,惊慌地问:“乖······乖乖!你这是咋了?快给娘说说。” 周老师媳妇嘴唇不停地抖动着,向两边撇了两撇,那快哭干了的眼泪,再一次如断了线的珍珠了。仇视着婆婆,声嘶力竭:“咋了!咋了?!你······你那······你那好孩要当‘陈世美’了!他······他······”
周老师母亲听了,呆愣在原处,好像耳背听错了,精神紧张地打量着儿媳,企图从儿媳的面部表情里得到——自己听错了的答案。可老人从儿媳不断地咒骂声里,得出了明确的答案——这是真的! 老人更显得慌张了,喃喃地辩驳着:“不······不会吧,他前天才从家走啊······” 周老师媳妇一听,那急性子、火爆脾气就上来了;恶毒地辱骂起对自己不忠的丈夫,声泪俱下,咬牙切齿;嘴不留德了;恨不得把丈夫的祖宗八辈从坟墓中大骂出来,一个个骂他个狗血喷头,方才解恨。 周老师的母亲,知道这从不惹他们老两口生气,还很孝顺的儿媳,今天是发威了!老人没再说话,想让儿媳发发火,消消气,等老头子回来,再问清楚是咋回事,便抹着眼泪进屋了。 周老师媳妇哭骂得口干舌燥,身心疲惫了,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哭泣着生闷气。 也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唱开了:“真得好想你······天上的星星呦······”她气恼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大哥打来的。 “你还在家呀?芳艳说她姑父跟那女人不清不处的事,你都清楚吧?我没想到这周世恩,平时知书达理,稳稳当当的,也有这么多花花肠子,真是不敢让人相信!你还有心思坐到家里,你傻到家了你!我听芳艳说,俩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你喂我一口吃的,我喂你一口吃的,羞死他老周家先人了,这还了得!他,他周世恩不给我个说法,我饶不了他!是这,你赶紧回来,咱商量商量看咋办!” “哥!要不等我爹回来,商量商量咱再说?” “咦!你呀你,说一千道一万;周世恩也是他儿子,他老两口能不替他们儿子说话?不向这着他儿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好好想想吧!” 周老师媳妇,仔细一揣摩哥的话,想,是有一定道理:“哥你在家等着,我这就回去。” 周老师媳妇,也不给婆婆说一声,跑到自己屋里,换上新衣服,带了钱,骑上电动车,风风火火往娘家赶。 周老师媳妇走的时候,已经近黄昏了。她走没多大一会,公公也背着锄从地里回来了,婆婆抹着眼泪把事情的原尾说给公公听。公公猛吸一口烟,紧皱双眉,想了想,说世恩不是这样的人,有可能是一场误会。婆婆说,儿媳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叫人不能不信。公公说再过三四天,孩子就回来了,回来问问是咋回事。周老师父亲也没再往深处想,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的。老人就在灯光下眯缝着眼睛,拨打儿媳的手机,打了三遍,儿媳也没接听。 老两口便有点着急了,心想,天都漆黑了,这是到哪去了,老伴焦急地说,让老头子给儿媳她哥打电话问问,是不是回娘家了。周老师他爹,又在灯光下眯缝着眼睛,在手机屏幕上寻找着手机号码,找了两遍也没找对;老伴忙去取来老花镜,还一旁数落着老头子不戴眼镜,胡找八找。 周老师他爹,正烦躁地寻找手机号码,他那老年手机唱了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周老师媳妇哭泣着说她在娘家,哭诉着着周老师的劣行,悲伤地泣不成声。周老师媳妇她大哥,在一旁气愤地说:“你跟他个老头子有啥好说的!这事不查个明白,跟他一家完不了。”手机关机了。 周老师他爹,气得粗声大气地抽着闷烟,老伴见了也不敢多问。这一夜,老两口躺在床上,久久地哀叹声,此起彼伏,挨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周老师媳妇跟大哥,怒气冲冲地赶到学校,先一个教室一个教室地找,找到周老师时,周老师正在给学生们上课,周老师媳妇让大哥,在教室门外守着,自己再寻找,侄女手机上传来的那个苗条女人,看着手机里的漂亮女人,同丈夫有说有笑的一组照片,周老师媳妇心如刀绞,嫉妒、怨恨的火焰烤烫得她,难以自持;痛苦的眼泪,奔涌而下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她走到了第三个教室,便认出了那个女人!她看看手机,再看看人,没错!内心反而有了,一阵暗暗窃喜来。 “叮铃铃·······”的下课铃声骤然响起,那个好看女人——王老师刚走出教室。周老师媳妇,迅速上前,一把抓住了王老师长长的秀发······ 那一头,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周老师刚走出教室,左脸颊便重重的挨了两巴掌······· 恼怒的质问声,发疯般地打骂哭喊声,在拥挤的学生和老师们,疑惑不解的目光里,强烈地回荡,惊动了校领导。 吴校长表情严肃地把四个肇事者请进了办公室。吴校长了解了情况,就安慰周老师媳妇和她大哥说:“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决不姑息养奸;请相信校党委,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请先回吧。” 周老师他爹,赶到学校的时候,儿媳和她哥已经走了。老人抚摸着周老师红肿的面颊,气恼地喘着粗气,好大一会才厉声问:“到底有那不光彩的事没有?!” “爹!我对天发誓,我跟王老师,就吃了一顿午饭,还是她掏的钱。她说到超市里买点东西,我陪她去了,就这!” “没这事就好,我走了。” “爹,你吃完午饭再走。” “不吃了,气也给气饱了!” 周老师和王老师,当天下午便接受了,以校党委书记张书记为组长的调查组的调查;周老师谈了昨天中午的详细经过,并拿一个共产党员的党性原则作担保,自己清清白白。王老师委屈地流着眼泪,谈了昨天中午的详细经过,和周老师根本没有那种不正当的事,请校领导明查!还她和周老师一个公道,一个清白!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也不过两天时间,周老师和王老师,搞不正当男女关系的风言风语,在师生们怀着:好奇、兴奋、激动、亢奋的饱满热情的激励下,像接力赛样,你传我,我传他,当成了闲谈取乐的调味品。有好事这,还在两人背后,指指点点说坏话:“你看他平时一本正经,没想到他也有花花肠,见美女人······”“你看她文文静静的,也是个不甘寂寞······”有和周老师要好的男老师,还不管深浅地见了他打趣道:“你小子眼光不错啊······” 最初,周老师和王老师听了,尴尬一笑;让这些好事这尽情地发挥吧!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可听得多了,便心神不宁了,担心起脸面名誉了;就感到难言的憋屈与痛苦。 周老师媳妇在第三天头上,又跟她大哥来过学校一次,校领导给出的结论是:周老师和王老师,不存在不正当关系,纯属谣言;周老师媳妇同她大哥,怀疑校方有意袒护自己人,可又拿不出真凭实据。一方面为了解气,一方面为了,斩断两人有可能的私情;再一次大闹学校,虽然没有像上一次大打出手,却指着鼻子,愤怒地吵骂声,让周老师和王老师脸面丢尽,真得无地自容了。 遭到羞辱的周老师,下了课窝进宿舍里,星期天也不回家了。在自己的宿舍里,生着闷气,喝着闷酒,不愿,也无脸见人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周老媳妇领着她大哥,第二次大闹学校的这天,不知那位好事者,已经把这令人忌讳、无法容忍的消息,传到了王老师丈夫的耳朵里。 当天傍晚,王老师身心疲惫,苦恼无助地回到家,她那一米七八,胖胳膊粗腿,腆着个大肚子的丈夫,圆嘟嘟胡子拉碴的脸上,那双大眼睛,横眉立目;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眶里那对大眼珠子布满血丝,那气势要喷出火焰来。王老师的心里猛然,刮过一阵强烈的“寒流”!刺骨的寒潮涌遍了她的整个身心,王老师打了个寒战,马上回避了,丈夫吓人的目光,扭身小心翼翼地换起了拖鞋。 王老师换了鞋,再看坐在沙发上的丈夫,丈夫那依然直勾勾的大眼珠子,显得更可怕了,有种不祥的预感,让王老师感到心慌意乱了。她想:性格开朗的丈夫,今天是怎么了? 王老师怯怯地,柔声关切地问丈夫:“你,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给我说说,你别这样了,好不好?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 丈夫梗着脖子,炸雷般大吼一声:“不好!” 王老师娇声嗔怪道:“看你那傻样吧你,大宝宝听话,咱不生气,好不好!” “你?!你给我站那,别动!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不是你那9岁的儿子,你少给我来哪个哩咯啷!说!你和那性周的勾搭联欢多长时间了?” “你别瞎说,根本没那是······” “你·····你······还不承认······”王老师丈夫愈骂愈气,“嚯”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扑向了王老师。 恼怒的打骂声,疼痛凄厉的哭喊声,在王老师家一百一十多平方米的房间里,肆意奔放,凝聚成一波波强有力的冲击波,冲出房间里可穿越的缝隙,向外面释放出更大的空间,发挥着不堪入耳的能量。 王老师的鼻孔、嘴唇,都流出血了,一动不动了;丈夫才停了手脚,直起肥胖的身躯,气喘吁吁,余怒未消地怒视着妻子。 王老师住院了,检查结果:头部轻微“脑震荡”,“肋骨”断了五根! 王老师住院后的第三天,周老师感到很愧疚,觉得对不起王老师。他怨恨自己做事鲁莽的妻子,一时冲动造成这脸面丢尽,影响家庭和谐的严重后果。他在痛苦的煎熬中,思之再三;决定通过微信,给王老师发了一条短信:······对不起······我为我妻子无理取闹的行为,向你表示真诚的道歉!对不起······ 王老师很快回复了:······你不必自责!预料不到的事,它该来,总要来的······ 令周老师和王老师再一次,没有想到的是——周老师媳妇和他大哥,通过亲戚朋友,多方打听,找到了王老师丈夫的微信号,把周老师和王老师的那一组照片,发到了王老师丈夫的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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