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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初中时,一种怪病缠上了我,那病痛使我无法对所有事物用正常的话语描述, 假如你觉得我现在的自白是很准确的,那绝不是我的病情有所好转才写下来的, 我很明确知道自己的状态,就好像你相信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即使你是旁观者, 我是当局人,但我不认为你的回答一定就能表示我内心的最正确。 让我努力回忆一下,大概在初一上学期,家人在无形中对待事件的态度让我明确知道我应做到的那些我应当做到的本分事的时候,我在内心确切的将家人的主要目的偏移至最高执行任务计划中,但朋友们,就当这计划执行中,带有明确积极态度的我,对待其他的事物就会丧失 我的兴趣,这种态度在他事物看来无异于是不尊重它们。 怪病就像是有明确目标一样,准确击中了我,使我的零件缺失,而最高计划也由此停滞不懈, 其实,我也曾试过想越过这病毒,抵抗那不适感去执行原有计划,但就仿佛是会替代目标一样,让它所驱使的最高难题在我面前等待解决,我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最完美的,因为完美 的是可以驱动自己无视一切障碍行驶的。 但我解决问题的方式也仅仅是正视于这个病毒,病毒则会缓和,但我想接着完成我的最高计划时,病毒又会不安分冲出来抵挡在前,就这样,折磨了我如此之久。 我想求助于大家,但我无法明确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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