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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近二百年,庚子年成了灾难之年的代指,不知是天道循环使然,或者只是人心作祟之后倒因为果的凑巧。 1840年鸦片战争,1900年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1960年前后三年自然灾害饿死100万人,但2019年末武汉的肺炎最初却并没有引起重视。直到旧历翻到正月十一立春,人们才赫然发现竟又是庚子年。要怪就怪老祖宗的干支记年并不是以公历元旦、且还不是以农历大年初一为岁首。故新冠肺炎肆虐之际,当初一些湖北官员居然没有想到以这个“理所当然”的借口作为错过防疫十天黄金期的托辞,大概是忙中出错吧! 如今,武汉除了三个从俄国回来的确诊留学生外已清零许多天,虽然又紧接忙着抗洪抢险,但新冠的阴霾已基本消散。作为劫后余生的湖北人民,我们现在祈求新疆、香港以及全国的同胞们能够平安。 回想岁末时,北风扑地,寒鸦凄怆,昏黄的月光冷清照过每一座院落,门缝里透出灯光,却并无往年团聚的欢笑与温情,不少家人都因为新冠被隔离在异地他乡。全国人民在世界的嘲笑与指责声中安静的度过了这个没有年味的春节,并且时刻关注着疫情地图上增长的数字——新增、治愈或者死亡的人数。 三个月的隔离期让许多人坐吃山空,餐饮业、旅游业、零售业、其实各行各业都受到严峻考验,疫情是过去了,但疫情带来的各种后遗症才陆续显现。曾经每个年末都有人用一句很火的话来调侃式地总结过去的一年: 今年是十年来最糟糕的一年,却可能是未来十年里最好的一年。 这句话怕是要在2020年一语成谶。
一、人心不古 所谓人心不古,其实也说的不对。“人之初、性本善”之说本是南宋夫子传人王应麟整出来劝导世人向善的顺口溜,既然需要提出来说,可见南宋之前的人心、人性也并非全是“善”了。这大概和马克思与恩格斯实在忍受不了资本主义社会体制,愤而著书立说提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是一个道理吧。 鲁迅先生早就对民国当时的国民劣根性的悲凉噬骨做了形象的描写和绝望的呐喊。到了今天的网络时代,围观、造谣和骂人几乎不需要任何成本和付出任何代价,于是各种毁三观、刷下限的事件层出不穷,让人叹为观止。 疫情期间的各种“不堪往事”或许会渐渐淹没于时间的洪流,但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供后人寻摘,也会有一些记实的文字忘了被和谐而成为“漏网之鱼”,总之我就不炒冷饭了。只说说历史上的一些事和最近的一些事。 公元1279年,宋元大战于广东珠海入海口的崖山。说是大战,不如说是元军一面倒的血腥屠杀,宋军中一大半是手无寸铁的平民。最后,陆秀夫背负小皇帝赵昺投海自尽,军民亦效之,七天后,海面浮尸达十万具。同年,张世杰溺卒于平章山。三年后,文天祥从容就义于元大都,留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绝唱。宋亡于崖山,后人说崖山之后无中华,虽是妄言,亦是感慨中华气节堕亡于崖山之意更重。此后蒙元、满清何曾有半点泱泱华夏之风。 公元1937年12月,南京沦陷,日军在南京进行长达六周的有组织、有计划、没天理、没人性的屠杀、奸淫、放火、抢虐,遇难人数超三十万,史称“南京大屠杀”。日本军罪行罄竹难书,中国人民不敢稍有片刻忘却。日本教科书极力洗白,给日本青少年灌输假的历史,中国青少年中竟也出现不少高学历败类和精日分子。 以上是中国科学院大学2019级硕士生精日分子季子越的推特内容。我想说难道这货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吗,生而为人,难道不该庆幸他父亲没有一不小心把他射进厕所,却还连累老人家被全国网友问候。 言论自由的时代,但凡你有一丁点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哪怕你的底线低到化粪池里:你就可以去浙大强奸学妹最多被留校察看,你就可以去北影拿假博士后文凭最多被封杀,你也可以在你的国科大做到教授之后性侵女大学生还不一定被辞退,或者即使你的高考成绩是在山东冒名顶替别人的也不一定查得出来。 但是,你反历史、反人类、反社会,那就没得玩了。最终的处分结果是:开除学籍。我和大多数网友一样认为,开除国籍不好吗?不过没有关系,这个季子越还在向着开除国籍努力。
如果说许可馨、季子越之流的反社会反人类言论尚会被谴责被处分,那么网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各种奇葩言论就彻底没有顾忌没有任何责任了,奇葩之处简直让你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然,中国人看热闹的历史可谓久矣! 公元1630年,即崇祯三年,辽东名将袁崇焕被下诏处以凌迟极刑,消息早已传遍北京城的大街小巷,北京民众无不欢呼雀跃。他们似乎忘了正是这位被崇祯皇帝加以勾结后金、阴谋叛逆之罪的袁督师抗击清兵于关外、守护辽东以太平达十年之久。 《明季北略》及《明史》记载了袁崇焕受凌迟之刑的两个细节: 一、袁崇焕被凌迟刀割3543刀,超过前朝宦官刘瑾的凌迟刀数,创了大明律的记录,到法场时“皮肉已尽,心肺之间叫声不觉,半日而止”。 二,沿途聚集近万民众,“百姓将银一钱,买肉一块,如手指大,嘬之。食时必骂一声。须臾,崇焕肉悉卖尽”。可怜这位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辽东名将,竟然被他拼死守护的同胞们一钱一口分而食之。 若是当时有网络直播,大概视屏点赞和点再看的数量也会过百万吧。
清朝更是个没有信仰和气节的朝代。 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英国军舰炮击广州。岸边的高地上,同样站满了指指点点的围观者。他们晃荡着长短不一的辫子,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片刻的精彩。珠江里,甚至有不少勇敢者架着小船,追着英国军舰,向他们兜售蔬菜和水果——有没有趁乱换取几盒鸦片就不得而知了。 可想而知,1900年的庚子年,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慈禧与傀儡皇帝仓皇出逃,大约也有大批的长辫子大清子民好奇围观,对于园中的奇珍异宝艳羡不已。围观者的数量比联军数量还要多得多,他们一个个就像鲁迅笔下的鸭子,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被无形的手捏住向上提着,三三两两,时而散开,时而簇围。王朝的灭亡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看了一场热闹。
2020年疫情过后的几个月,杭州有男子杀害妻子,用绞肉机碎尸,用抽水马桶冲入化粪池。这本是一个惨绝人寰、丧心病狂的行为,却被网络上无良的人拿来“作梗”,蹭热点,蹭流量。 评论区里,他们看起来毫无怜悯之心,只有吃瓜群众的欢乐。他们肆意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尽量做到语不惊人死不休。若是有人点赞附和,仿佛千里之外的陌生人瞬间成了知己好友;若是有人反驳,也是极尽所能地怼到你怀疑人生。 而不断涌进来围观的人,是否像极了菜市口围观凌迟袁崇焕和广州珠江边围观英国军舰的群众。麻木不仁竟也是一脉相承。民众的劣根性并没有在所谓精神文明高度发展的今天有所改善,甚至随着网络的蔓延遇水生根、枝繁叶茂。 流量变现的时代,蹭热点、上热搜,才是王道。别人的不幸和悲惨与几何干,说几句调侃的话又不犯法,若是能成为网络“梗”或“段子”,搞不好还能火一把。在这个畸形的网络时代,每个人都能轻易围观,轻易变得麻木。 东野圭吾说: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一是人心。 人性之恶,不可臆测。人性之丑,竟能网红。 这个世界怎么了?
二、灾梨祸枣 所谓灾梨祸枣,是说古时候印书多用梨木和枣木刻板,灾梨祸枣自然是指无用之书,满篇废话、庸言赘语,甚至为祸人间。 网络时代自然是无需刻板印书,发言只需敲击键盘,手指翻飞之际,纵横捭阖、指点江山、意态昂扬,举凡世间之事,但有不平则鸣!至于是否灾梨祸枣之论,只要不反国家、反社会,网警多半不会注意你。是故,为人放屁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 每一次灾难,地震也好,新冠也好,总会有文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抒情自己。用我很尊敬的聂作平先生的话说就是:“他们是想用夜莺般的歌喉把苦难唱成甜美的小夜曲”。 诗人白居易鞭策自己顺便教育后人道: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倘若是为了记录人间疾苦,抒发大爱情怀,文人的不甘寂寞是值得称道的。倘若只是为了迎合流量时代的蹭热点、圈粉丝而跳出来不经大脑的写赞诗、抒长情、发表评论,很可能会成为和兆山羡鬼、秋雨含泪一样的文坛轶事。
2008年汶川地震时,山东作协副主席王兆山忍不住歌颂道:“天灾难避死何诉,主席唤,总理呼,党疼国爱,声声入废墟。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银鹰战车救雏犊,左军叔,右警姑,民族大爱,亲历死也足。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 面对数万死难者尚且尸骨未寒,兆山主席竟然作诗道:“纵做鬼,也幸福”,丑恶奴才相十足,终究为世人所耻。兆山羡鬼也成为文坛可以拿来骂人的一个词汇。 秋雨含泪同样出自汶川地震期间,仿佛是为了和兆山羡鬼所呼应。 文化大师余秋雨2008年6月5日发表博文《含泪劝告请愿灾民》,秋雨大师在文中含泪劝告那些要求惩处豆腐渣校舍负责人的请愿灾民,说你们的孩子都已经在举国13亿人的默哀和祷告声中已成了菩萨,早已得安宁解脱,不要因为请愿而横生枝节,被反华媒体利用来进行反华宣传。 还记得初中时期读过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当时惊为天人,深深为余大师的历史文化大散文所折服。此后虽偶有听说余秋雨有类似于郭沫若文化泼皮的品质,但也并不妨碍我对余氏散文的喜爱。 秋雨含泪之后,我断然决定以后读文化历史大散文只看聂作平。《文化苦旅》且留作美好的记忆吧。 人间大难面前,如若不能本着文人的良心,负起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责任,为时而文,为事而歌;即使你对世间悲惨漠不关心,抒发一些前列腺痛、月经不调、性生活不和谐的牢骚之言也无可厚非;但请不要臭不要脸的跳出来为缺德做礼赞,为无良做讴歌,为腐朽粉饰太平。否则,纵使你的文章写得像花一样美丽,历史也绝不会遗忘你丑陋的背面。 宋之问如是。蔡京如是。钱谦益如是。 康有为如是。郭沫若如是。王兆山如是。 余秋雨或如是。
新冠期间,“夜莺”文人们依然前仆后继,争先恐后。 比如,“你看,县长眼里的血丝,已织成迎春的花卉”。 再如,“戴上口罩的中国更加巍峨”。 虽然都不如,“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如此这般惊天地泣鬼神。 唯独方方写日记。 方方并没有戴上护目镜、穿上防护服到抗疫一线去写日记,是故,方方日记都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就是胡说八道。于是一些人就开始抨击。请问那些“夜莺”文人们,或者那些在公众号带节奏的大V们,你们有几个身在湖北,又有几个身在武汉。 方方就在武汉,她出门就可能碰见一线医生护士甚至患者,她打开窗户就可能看见医院后门或者空空如也的街道,她的同学、朋友或者亲人可能就在一线,她听他们说,至少比远在湖北以外的你们听网络说的靠谱一百倍。 方方看到了防控中的一些疏漏,和一些家庭的悲与惨,记成日记。于是,方方日记只揪问题,没有歌颂和赞扬,传递的都是消极情绪,腐蚀了众志成城的抗疫正能量。方方其人视觉狭隘,目光短浅,悖离道德,企图以部分底层民众的悲情误导社会的公众认知。所以方方日记被喊打喊杀,甚至上升到了民族大义、爱国情怀。 拜托,如果都如“夜莺”诗人们一样歌颂高尚歌颂美好,谁来关怀底层民众的悲惨遭遇。事实上防疫之初,政府部门的工作确有很多疏漏之处,“对于早期的感染者,不止是死亡,更多是绝望:是呼救无用、求医无门、寻药无着的绝望。病人太多,床位太少,医院也猝不及防。”方方不过是如实记录,怎么就腐蚀了各位的正能量,怎么就误导了各位的认知,怎么就不爱国了? 作为“伤痕文学”的杰出代表,方方善于记录描写底层小人物、弱势者的身体及心灵伤痕,煽发某种能让读者通过共情来宣泄内心伤痛的情感。伤痛的本身及其产生的原因,往往折射出时代背景最深层的弊病,故记录伤痕和歌颂美好都是时代发展的内动力。 杜甫有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白居易亦有诗: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 老杜的“三吏三别”和乐天的“秦中吟十首”都是讽咏社会时政弊端与底层民间疾苦的组诗。故二人皆无愧于天地,无愧于本心。 方方日记最为舆论所诟病的大概就是授权给国外出版社,其余各条只是批评家们为了口诛笔伐、逐条反驳而做出的广泛延伸,属于职业惯性。对于这一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方方老师总不会是怕这本日记在国内永无出版之日吧?
人类脱离低级动物的本质是有了人性。 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能够传承是因为有了文化。 若是人性向恶,文化却无视恶,只为歌颂、只为帮闲、只为粉饰,恶将不可遏制,文人竟成了帮凶。 荀子曰: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网络时代大环境下,需要有良心的文人时常敲响暮鼓晨钟,警醒世人不要忘记人与禽兽的区别。倘若文人自己成了禽兽,请放下笔杆子,安静的做个衣冠禽兽,不要再出来为祸人间,因为你们的危害程度远甚于那些终日围观的键盘兽。 人类世界怎么了?
三、世界不会灭亡,但世界会重启 面临生死,人们都会思考人生;灾难过后,又会醉生梦死、打生打死,仿佛生死又离我们很远了。人类的记忆竟然像极了鱼类只有7秒的记忆,吗?有人说,只是活得太累了,遗忘过去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可惜,很多人未来总会一直重复过去的故事,到了,又会幡然悔悟,想想如果怎样又会如何。 人类的劣根性,人类的文化失落,甚至包括人类世界的所有活动——小到个人的 月经不调、欲求不满、腿不够长、钱不够花、官不够大,大到社会的尔虞我诈、贫富差距、通货膨胀、大国冷战、温室效应,所有的一切对于人类的历史来说都太过渺小、太不值一提。而人类历史或者说人类世界对于整个宇宙时空来说又是微不足道。如此说来,真是挺悲哀的,我们连世界的一粒灰都不如。 之所以说这个,是因为最近看了腾讯视频的《地球生命》,当全球因为新冠病毒而束手无策时,可有人想过或许这只是地球的自我净化机制启动。最近有报道说,几乎所有的绕地卫星都监测到,地球的空气是过去几十年来最干净的半年。有没有联想到寒武纪前的“埃迪卡拉动物大灭绝”、奥陶纪的“伽马射线物种大灭绝”以及白垩纪的“恐龙大灭绝”!
80多年前,大多数天文学家都认为银河系就是整个宇宙,但是当精确度更高的天文望远镜出现后,他们发现以前观测到的暗淡模糊的斑点都是星系,都是与银河系不相上下甚至更为庞大的星系。 之后,美国天文学家埃德温·哈勃观测发现星光中的各种谱线的波长都移向红色一端,这种类似于汽车驶向远方喇叭声调变化的多普勒效应,称为“红移”。说明那些星系正在远离我们而去,所以宇宙仍在不断膨胀。根据红移的大小可以计算出宇宙膨胀的速率。但是当这个膨胀速度已经超过光速的话,计算也是不科学的。 而且,如果我们现在望远镜的精度并没有达到极致(可能永远也不会达到极致),那么目前观测加推算出的宇宙空间也仅仅只是目前我们的科技水平所能够达到的程度,并非宇宙的真正大小。物理学家、数学家、哲学家、神学家都各自用不同的方式证明了宇宙是无穷的。 即使我们把所有的技术都设定到了极致,计算出宇宙的实际大小,但如果我们这个宇宙就像一个细胞,银河系也只是这个细胞里的一个原子团,无数个这样的细胞组成更大的“宇宙”,这样想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不如寄希望于“奇点大爆炸”理论的正确性吧:我们这个宇宙是在“虚无”里(奇点处)大爆炸产生的一个空间,空间在不断膨胀扩大,空间之外则是一片虚无,或者说不存在——不存在光,不存在暗,不存在混沌,不存在黑洞,总之就是不存在。137亿年后宇宙中某个角落星系里的一个不起眼的蓝色小行星上,人类感染了新冠病毒。 《淮南子·齐俗》曰:古往今来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 目前认为,宇宙拥有137亿年的时间和930亿光年的空间。宇宙空间且不论,宇宙时间也太长,我们只把地球诞生的45亿年历史等比例缩成一年来看:人类出现在25万年以前,大概是一年中的12月31日23时30分;人类开始主宰地球大约是在3万年前左右,就是12月31日23时56分;人类文明出现于八千年前,这已经是12月31日23时59分了;秦始皇统一六国已然是最后1分钟的最后10秒钟。 我们现在所研究的人类文明史不过是把这最后的一分钟展开。什么四大文明古国、什么春秋五霸战国七雄、什么庞贝末日、什么十字军东征、什么工业革命、什么一二次世界大战,所有的一切在时间面前都实在太过渺小。如果特朗普知道这个算法,会不会放弃想流芳百世其实遗臭万年的想法,好好做个人呢!因为流芳百世或者遗臭万年在地球时间面前就是个笑话,特朗普现在也是地球上的笑话。
既然宇宙时空无限,宇宙星系无数,那么肯定会有很多其他的星球文明存在,有些甚至比人类文明高级的多。寻找外星生命的过程中,许多物理学家已经有了担忧——担心更高级的外星生物能够轻而易举的占领地球统治地球。这也是霍金反对南仁东天眼计划的原因,担心天眼发出去的射电信号引起宇宙中其他高级外星生物的注意。 曾经看过聂作平聂公的一篇科幻文,一群外星人在宇宙中游荡,突然发现银河系中一个蓝色的小球,打算带回自己的星球作堆假山的材料。外星人无比巨大,正如地球人类相对于蚂蚁。外星人搬运地球的过程中,发现地球上遍布一种人形生物,害怕这种生物有毒,就喷洒了些杀虫剂,于是地球末日到了…… 如此一想,实在心生恐惧。肯定有一些宇宙诞生之初就出现的星系,在某些适合生物繁衍发展的星球上,它们的文明比地球的诞生早了90多亿年。在这些外星生物眼里,地球文明简直就是新生儿,人类也如同蝼蚁一般。甚至,地球只是它们用来试验论证生命起源和发展的一个试验点,它们可以随时重启地球生命。于是地球上就先后出现了寒武纪、奥陶纪和白垩纪三次物种大灭绝。人类历史上的霍乱、天花和今天的新冠,可能只是外星生物做的几次小试验,我们就是那小白鼠。 朋友路紫陌写道:“余常于土墙凹凸处,花台小草丛杂处,蹲其身,使于台齐;定神细视,以丛草为林,以虫蚁为兽,以土砾凸者为峰、凹者为壑,神游其中,怡然自得”。 外星生物视吾等,若吾等视虫蚁。蚂蚁觅食,大小齐拖之,翻阶过墙,绕树三匝,我一口唾沫横在去路,蚁等如遇洪水猛兽,踟躇良久,绕痰十里方得过。竟是像极了人类忙于生计,疲于奔命,弱者只为衣能蔽体,食能果腹;强者锦衣玉食、香车美女犹不满足,人类世界里充斥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绕不绕得过去也都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科幻小说和物理学家的担忧,都只是猜测和幻想。但是地球上已知的三次物种大灭绝却是实实在在的。寒武纪前埃迪卡拉纪的温室效应、奥陶纪的伽马射线、白垩纪的陨石撞击,三次物种大灭绝都和地球大气层有关。温室效应正发生在我们的时代,伽马射线和陨石撞击也都需要地球大气层的隔离和保护。而我们现在正在努力加速温室效应破坏大气层。有没有外星高等生命的威胁且不说,我们难道不应该先审视人类自己的自杀行为? 《地球生命》里讲述:经过30万年的发展,人类的数量才达到10亿,但在最近短短200年里,我们的化石燃料文明,就使人口数量增加到70亿。我们正在扩张到地球上所有可以居住的地方,并且密度越来越高。随着人口的增加,人类也在以惊人的速度侵入自然界。据估计,为了养活所有人,农民未来40年需要生产出同过去8000年产出的同样多的食物。 但我们在把更多的土地变为耕地的过程中,我们也在破坏着动物的多样性。短短50年里,野生动物的数量就减少了近60%。动物灭绝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大约1000倍。但我们对其他物种栖息地的破坏,依然没有停止,照这样下去,很可能会迎来一场除了人类以外的动物大灭绝。只是生态系统的彻底破坏,人类离灭绝又会有多远呢? 我们对化石能源的痴迷,正在与日俱增。燃烧化石燃料产生大量的碳排放到大气中,已经远远超出了今天的植物,土壤以及海洋的吸收能力。我们利用化石油气储备的速度是它们产生速度的上百万倍,这已经对气候和生态系统产生了严重破坏。太空监测器的探测证实了,地球大气正以惊人的速度发生改变,二氧化碳增加了40%,甲烷和其它微量气体也增加了一倍。所有这些都将导致温室效应的加剧。5600万年前,气候温度在几千年里增加了近八摄氏度,动物化石显示,为了生存下来,大部分哺乳动物的体型都缩小了三分之一甚至更多。 在过去的200年里,海洋酸度增加了25%。 在过去的100年里,海平面上升了20厘米。 在过去短短的50年里,北极冰川融化了近一半。 我们在最近200年里的破坏力足以和过去10亿年里的任何事件相媲美。 我们必须对自己的破坏行为负责,对其他物种的生物负责,对地球负责。 最近的几年,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夏天更热、日光更烈,热了要开空调,晒了要开车,氟利昂的使用和汽车尾气的排放继续破坏大气臭氧层,然后更热、更晒。这已经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人类不打破这些循环,终将导致万劫不复。 2020年有新冠,有澳洲火灾,有非洲蝗灾,有南极血雪,还有世界各地逐年变频繁的地震、台风和海啸。如果仅仅归咎于庚子鼠年的灾年性质,而不正视人类破坏生存环境的事实,只怕以后每一年都会成为庚子年。 可能世界不会有末日,但世界会重启。对于地球来说,无论生存着什么物种都无所谓,但只要破坏环境过甚,影响到地球自身,那么大不了再带下一届。 如果史上消失的三叶虫和恐龙并不能让人类共情,那么想想那些已经消失的史前文明——泰坦文明、亚特兰蒂斯文明等等。不要等到下一个纪元,人类也只是作为化石来被下一代生物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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