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之题

陋室写字桌上是几页资料和一本年历。那是俄罗斯当代著名散文作家塔吉杨娜 . 尼基季奇娜 .托尔斯泰娅在2000年6月22日的答记者问。她诙谐地回答记者的严肃问题(又是烙饼，又是扫地，那什么时候写小说呢？);她说：“夜里。把孩子们安顿好后就开始写作。从前，从晚9点到凌晨3点是我的写作时间...”。塔.托尔斯泰娅出生于1951年，她是阿 .托尔斯泰的孙女。这个才气逼人的俄罗斯文坛典章人物，一面写作、一面任教，还要承担繁重的家务。如同许多文坛大师一样，她不屑于诉苦......
    我们懂了这些细节泄露的艰辛了吗？这些“点滴”难道还不够我们去深思、联想、崇敬！？
    接着我会深感不安的提及这本年历。它是几年前我在三峡学院中文系文秘公关专业作外聘教师时，一些有志写作，并创办了誉满校园的文学小报的学生在新年前夕赠送我的礼物。我愧对这本“厚重”的年历，因为它的扉页上有“侯德川导师新年安泰”这样的题词；于是我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讲了如下的故事。
    八十年代末我在农业机械总公司上班的时候，出公差的机会很多。我利用坐长途车的时间常常写一点散文、诗歌之类的“豆腐块”。在往返重庆的途中不期然而然认识了西南师大中文系博导方敬教授。方老被誉为文坛“泰山”、“北斗”之一，他好比大树、我们在树下真是获益匪浅。不久，我跃出“商海”徒步走向文学的“殿堂”。
我应聘教书、彻夜挥毫写作......
    后来，当我再举头仰视时，可敬的方老已经与我们永诀。
        ...最后，面对才子们灼灼的目光，我说：方老才配拥有“导师”的荣誉。
       “ 流光如箭，因循不觉韶光换”。再回首时，我不无遗憾地想到：过去几年几度举家搬迁，散失了不少书籍、书简。好在在万州区拥挤、嘈杂的偏石板小巷我狭小的寓所里，仅存的一封方老的书信还完好无损。知名或不知名的文友不想看看吗？方老谦和的话语真如同拂面而来的和煦春风。

—— 方老1990年9月16日的来信 ——

德川同志：
    信和稿都已读过了。
    很好，我们都是爱好文学的朋友。文学也可以说是一座崇高的殿堂，文学女神的信奉者的心灵必须是纯洁赤诚的。在写作上人人平等，只有有价值的作品才可贵。
    你这几篇诗文，好象《大巴山乡场》、《野山梨园情》比较好。前者写山乡的变、乡土新旧风情，土色土香，觉得亲切可喜。后者写得也有情趣，一片梨林情，“活着是为了美化人们的生活”，这也就是一种奉献精神......我的这些印象不一定对，你以为如何？可惜来不及细研究。
    你已写了十多年，是有写作能力的。写作的路并不平坦，只要严肃、认真、谦虚、勤奋，不急于求成，久而久之终会有获，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我年迈体弱，精力不济，目力尤差，不能长谈。
    匆复。你好！
                               _________   方 敬 九月十六日

附：【方老的简介】
    方敬（又名杨蕃....）。
    国际著名教授、教育家、诗人、作家、翻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