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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年暮秋时节,我在重庆三峡万州太白巖景区虎头崖下幸遇老肖;闲谈中提及老同学徐作堂,令我又惊又喜的是作堂与他竟是近亲。有了这一层关系,我们闲聊的距离更近,籍此知道阔别多年的作堂的许多轶闻。 记忆里的作堂年少时就极有天赋,他会制作最好的“矿石收音机”,会打一手使乒乓球对手不知所措的旋转球,会把比他更壮的同学一连摔几个跟斗……这些技艺常使我们惊羡不已。只是他的学习成绩老靠后,但这并不影响他在莘莘学子中的人中龙虎地位。 这是孩提时代的旧事,其中沁润着纯真的感情。如果不是与老肖在邂逅中闲谈,就不会想到去挖掘这堆珍贵的感情“矿藏”。 前年,我第一次参加初中同学会,作堂又令人难以置信地“展出”自己的一批字画,真是洋洋大观;同时,气度不凡地侃出作画的经过及感悟。赞叹之余,我再度欣赏作品中的画幅,虽然又发现不少瑕疵,但瑕不掩瑜,篇篇好看。尤其是画中内在的情愫撩拨人。我瞥视旁边的克勇夫妇,他们似乎也被感染,心照不宣地默认这是难得的“作堂现象”。 我婉转地想要索取那幅好看而且寓意颇深的《晚情》,因为它激活了尘封的记忆,这对于我是极不寻常的,它使我想起晨曦里,在緑树掩映的崖下小径中那对搀扶行走的老夫妇……他俩仍然天天在那里散步、体操…唠嗑、咀嚼“昨天”和“今天”的辛苦与幸福,乃至“明天”吗?那位步履维艰、眼中闪烁着希望的老人康复了吗?那位用精神和手臂在艰难中始终鼓励着她的老人呢? 可是作堂不无遗憾地告诉我,《晚情》已送人。他另送了我一幅《松鹤延年》。我把它显著地挂在客厅里,越看越有画意;竟然联想到了摩西奶奶效应。美国的摩西奶奶早年如同街头平民般默默无闻,谁想到古稀之年跻身美国画坛成了女画家。八十岁又举办个人画展而名震一时。 毋庸置疑,摩西奶奶效应揭示了一种真理性的认识,它又一次提醒我们:在艺术或其他领域,人的潜能的出现及其异彩绽放是不分年龄段的;当然啰!绝不会事出偶然,要靠我们自己去发现,去不懈地努力。作堂现象对于上世纪四十年代出生的我们来说是一种激励,令我们更有信心去为中华民族奉献余热。 话题又回到画上,且不说老肖、作堂和我有着共同的审美欣赏,仅凭我和作堂同学、和老肖同事就是一种难得的缘分。再三思忖之后居然悟出一个题外的道理,于是我想割爱把《松鹤延年》转送给老肖与他分享,并赠送一册诗集以增进友谊。我想作堂定然会理解而且高兴。 许久不见作堂的影子,不知他的绘画艺术到了何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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