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旧作）

牡丹花开了
但是不在枝头
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韶华
又怎么会留下痕迹

双燕子来了
但是不在楼中
在天空里
天空里的飞过
又怎么会留下痕迹

孤鸿飞过了
但是不在海上
在明月里
明月里的飞过
偏偏，这一次
留下了痕迹

明月上的蟾影
焉知不是雁影
明月上的雁影
焉知不是
一切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