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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散步时无意间想起了曾生活过的一个山谷进口处有片泉眼想去灌壶水回来。谁知坐上了车后,由于几年6年未来了怎么也找不到进山的路,直接被车拉到了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我就索性下来走走,而且这里的山脚下也有泉眼。 下车后,我猛然间愣住了,记忆中的路找不到了,路边的一切都改变了,也是18年了也该变了。身后军营沧桑的大门给了我一些熟悉感,也让我冷静了下来慢慢回忆曾经的方向。沿着记忆中的路我摸索着来到了曾经就读的小学,看到衰破的大门我不禁泪流。摸着生锈的铁锁,看着连招牌都没有了的大门,透过大门斑驳的铁丝网我似乎看到了我曾经背着破旧的书包和同学欢笑着进入大门。我看着曾经是操场如今化为林田的地方仿佛看到了我们曾经高喊着“1234”整齐的跑过,看到了我们曾经在此跳着青春的舞蹈,看到了我们在此处望着国旗庄严的宣誓加入少先队稚嫩有力的声音回荡上空。我透过铁丝网看到远处破败的教室,似乎看到我们在教室门口抱着书一个个蹲在绿化带边背书似乎看到了我们在那里嬉戏打闹,看到了年轻美丽的老师为生炉子头疼而我们在偷笑,看到了老师望着我们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到了我们排着队被老师打手板。我隔着铁门似乎听到了空气中隐隐传来的朗读声听到了老师大声的讲课声听到了校长在简陋的台上对我们的训导声。扒着铁网我站了许久,努力的看却怎么也看不到了曾经的伙伴看不到了曾经的老师。纵使他们再站在我面前我也无法辨认了,时间让我忘记了太多,可我却怎么也忘不了曾经在这上课嬉闹的日子。在这我曾经因家庭原因一度辍学在家,是老师和同学去看我是学校领导让我有了50元读2个月的待遇还免费送了我一套课本,在这我被人欺负是同学一起帮我出头,在这我们虽然都很穷我但玩的感情却是最珍贵的。(我那会买不起橡皮买不起钢笔,一直用着铅笔,橡皮还是同学给的) 告别学校,向着远方看到山的方向前进,我犹记得山脚下有几口泉眼。因为不记得路,好几次走进了死路。好不容易来到了依稀熟悉的河道,却发现记忆中宽大的河道如今怎么窄了,清澈的河水也被牛羊的粪便污染了。我们曾经在这里春游过,附近的山峰也是我们曾经玩耍的地方。远处山脚下的榆树还是那么的坚挺,走上前摸着粗糙的树皮轻声的告诉它我回来了,摇晃的树枝似乎在欢迎我的归来,我似乎听到了它在说“我记得你,你还在我这玩过”。树下不远处的泉眼还在潺潺的流着,欢快的溪流声似乎在演奏者协奏曲偶尔兴起还调皮在圆润的石头上翻起了跟头。轻轻掬起一捧水,抿一口不知怎滴没有了记忆中的甘甜却还是甘洌可口,比起消毒过的饮用水甘美多了。 背依着老树坐下歇息,对面依稀可见的院落是我曾经的同桌乐如芳家。因为她我知道了那个海的对面有个台湾,也通过她简单的了解到了台湾。早已忘记了她的音容,只记得她当初学习很好有些爱笑很合群。一个11个人的班级,除去家远的平常玩的多的就5-6个,她自然也是其中。那会我和她上下学是一条路线,经常会在一起走,她家相对于我们来说有些远(如今步测在2千米左右),那会我们在上3年级都是自己走回去自行车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比较稀罕贵的工具。那会跟她玩的挺熟,如今的记忆很模糊有种无处下笔的感觉。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她考进了沙湾五中,那会还借过她的课本至今也未归还。猛然间有种想去再看看她的念头,或许是弥补下模糊的记忆吧,犹豫了许久来到了她家的门前看到门锁着有种舒了口气的感觉,或许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吧看到她后不知道怎么开口,18年足以使一个人忘记很多。不知怎滴,神差鬼使下留了个便条告诉她我曾来过,也许是未看到她的那份遗憾吧。 离开她家,带着灌满泉水的壶来到了宁家河村(曾经的牧业队),这是个哈萨克族村庄。曾经熟悉的土房屋土院墙全部换成了砖墙砼抗震房,只有那熟悉的道路还能让我辨认下记忆中的方向。曾经这里还有个水井坊,水井坊后面有个很大的蓄水池,每天上午下午放水时,村民们都会排队在蓄水池边提水挑回家,我曾经也提过。在水井坊旁边的院子里曾经有位美丽的哈萨克小姐姐教我哈语还带我和他们民族的小伙伴一起玩耍,我从那时也知道了哈萨克族的糕点。她姐姐出嫁时,她还友好的邀请我去参加她们民族的婚礼让我感受下民族风情。那会我家和她家的关系很好,经常往来,我那时还可以简单的用哈语进行交流,她们民族班和我是一个学校的,在学校也经常玩。如今物是人非,哈语在我这也成了外语般的存在,时间弄人啊。 归程的车上我想了一路,美丽的错误却让我重温了记忆,幸好来了再过些时日我就真的忘了,有些美好的记忆确实该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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