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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总喜欢胡思乱想的孩子,貌似患有那种叫什么灾难幻想症。 幻想着的那些犹如镜面花水中月不可触碰,常常觉得自己这颗脑袋装的真的是一些豆腐而且还是坏的。每到想去写一点什么的时候总是一片空白,比豆腐还要白的许多。 因为孤独而孤独的一个人老坐在电脑前墨迹着什么,在别人看来以为忙得不可开交,其实我还真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昏昏沉沉的度过的这些天中还是昏昏沉沉的,貌似天空也被我感染了一样,看不见刺眼的阳光,人总是这样,越是没有的东西却老想着去拥有,再经过一些努力仍旧没有得到之后又会垂头丧气的和尼古丁玩着看似甜蜜其实很是傻逼的口水拥吻。 现在,想到那些苦涩的思念时,脸颊上很少挂有毫不相干的泪水,这种看似可笑的懦弱我不需要,不会跳动的灰色头像,没有回应的那些简讯,反复重拨的一连串号码,都是自我折磨的一种苦逼方式,大概是日子太清闲了用来磨耗时光罢了,没有一个人会永远的在原地等待着谁,毕竟即使是蜗牛的速度也有在你眼前消失却不被你发觉的时候。 每次告诉自己既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就没有任何必要去强求什么,再多的话语也只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一个人的犯贱,每次犯贱的时候不会去想曾经欢乐的时光,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去欢乐的,不是么,每次的相见不都是两个人之间相互的折磨,幻觉之中的那些就好像我依然保留在收信箱里的那些牵挂一样舍不得删除,幻觉依然像以前那样毫不犹豫的拨出一连串号码,然后大声的对你吼道你到底在哪里,可是,现在我连拨出了几百次的这一连串的数字都记忆的那么模糊,道不出几和几,变得害怕了,你眼中的厌恶成了我心里的一道阴影,挥之不去的阴霾即使是在阳光下也看不清,
因为太黑了,看不见舍不得忘记的你,事与愿违的是你我就像墨黑的双轨一直平行永不相交。 从一个端点引出的线叫做射线,射线永远只是丢下尾巴朝着一个方向笔直的前行; 两个端点之间的线叫做线段,线段的两点之间永远都有一段的距离,或远或近; 直线,没有任何端点,永不停息的朝着相反的地方衍生着; 你我,原本在同一个点的位置,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以火车的速度拼命的逃离。 要是幻觉来的真实我还以为见鬼了。其实,这么长的时间并没有让我忘记和你的那些画面,在没有你的时间里我找不到忘记你的方式,一直都在时间的罅隙里流着想你的泪,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徘徊在指针走过的昏暗长廊里,等着你我第一次相遇的煽情的镜头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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