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奉派台湾 接管糖业任所长
第九章奉派台湾接管糖业任所长 抗战胜利后,台湾回归祖国。国民政府急需適当人員前去台湾做好回归接收工作,急需各方面资深人材担任各個機构的主管職位。卢守耕受国民政府徵召为農业方面的领导人之一。於1945年10月底离開湄潭,经由重庆直接飛到台北,当年12月初就正式上任,担任台湾光复后首任在国際间颇負盛名的台湾糖业试验所(后改糖业研究所)所长。台湾糖业试验所在战争中遭到轰炸,颓垣残壁,破烂不堪。卢守耕接任后,一面遣散日本人回国,一面整修办公用房舍,并积极罗致技术人员进行糖业研究。经卢教授踏实苦干,不到一年,办公廰房舍修复,研究人员大部分罗致到所,面目一新,事业纳入轨道并且迅速恢复前进。卢教授在领导糖试所八年多的時间裡,由于糖业试验所研究成绩卓著,常有世界各地慕名而來参观的各国学者,举行学術会议,相互切磋讨论,共同研究。卢教授真正体认了人生天命之年的价值如花朶,要热热烈烈的开放,亦要热热烈烈的吐露芬芳。1945赴台后直至1988年辞世,卢守耕先生一直在台湾从事农业科研教学及管理工作,主要在台湾糖业试验所、台湾大学农学院等院所工作。卢守耕先生一生在农业教学科研及管理领域辛勤耕耘,殚精竭虑,硕果累累,为两岸农业做出了宝贵的贡献。 台湾回归初期,各城市尤其是台北市,因受美国飛机的密集轟炸,到處都是断垣残壁。老百姓相当窮困,常以甘薯,或加了甘薯的米饭作为主食。生活習惯中可以看到许多日人習俗的影响。日本占领台湾的前二、三十年,本地人和日本人後裔的教育是分开的,後耒雖然混合入学了,台湾本地人修習政治、经济及法律等课程受到嚴格限剖,是不允许的,尤其缺乏政治及法律方面人才。一般教育都限制在高中程度,在工程及技術人員方面只勝任技工及技術員,缺乏工程師及高级技術人員。在日本人五十年相当稳定的殖民统治后的台湾,它的发展是以服務日本为目的的。日本对台湾最初的政策是日本本土发展重工业,台湾则发展農业;台湾的電力和工业都是後耒漸漸发展的。從1900到1920年,台湾的经济以糖业为主,为了保持台湾在世界糖业中重要的地位,台湾的糖业试验所是世界级的。卢守耕接收糖业试验所時,虽然所址具有相当完整的规模,但因战争的破坏,有许多毁损需要修整,更重要的一方面,是缺少高、中级科学及技术人員,卢守耕就地招聘当地维修人员將该所的房舍裡裡外外修整一新,也向国内延聘高、中级研究及技术人員。素有“甜岛”之称的台湾,长期以来一直是个典型的农业社会,甘蔗、稻米及茶叶是岛内三大农产品。由于台岛气候、土壤非常适合甘蔗的生产。 台湾糖业渊源制糖的主要原料有两种:一种是生长在高寒地区的甜菜〔Beet〕,又名菾菜或莙荙。甜菜糖在我国东北黑龙江一带曾有生产,但产量不多。欧洲德奥两国则为甜菜糖主要产销地区。另一种就是原产地在热带亚细亚的甘蔗〔Cane〕,又名诸蔗或都蔗。地处亚热带的台湾,生产季节漫长,雨量充沛,适于甘蔗生产,中国闽粤地区也有种植用以制糖。据史籍所载,春秋战国时楚国大臣宋玉所作招魂赋中,“有鳌臑包糕有柘浆”,和汉书礼乐志引郊祀歌“泰尊柘浆折朝醢”等句中的“柘”就是蔗,柘浆也就是可饮用的蔗汁,可见当时还不知道蔗汁可以制糖。后至三国时代,有蔗饧的出现,就是如麦芽糖之类的一种稀薄糖浆。这种蔗饧也非中土所产,而是现在越南交趾地所呈献的。此后也渐渐有人发现以蔗汁熬干制成所谓的石蜜。本草纲目中李时珍曾说:“取蔗汁煎而曝之,则凝如石而体轻,谓之石蜜”。至于以蔗汁制糖,据传系唐太宗李世民自印度学来的,至宋朝时期炼糖技术更有进步,已可将糖浆炼到更高质量,经结晶而成了糖霜,虽名为糖霜,却是未经分蜜的赤糖,当时“以紫色为贵,深琥珀色较次之,浅黄色又次之,浅白色为下”。台湾糖业之历史溯源,台湾种植甘蔗始于明朝万历崇祯年间,福建闹饥荒,灾民数万人移居台湾,那时甘蔗就可能被移植过来。远在十七世纪初,荷兰人入据台湾,为榨取经济资源,便积极奖励富有经济价值的甘蔗种植,台湾糖业渐渐发展。1661年,郑成功驱逐荷人,屯田垦荒,发展种蔗制糖,台湾糖业渐具刍形,糖产更为当时对外贸易的大宗。1894年,甲午之役清廷战败,割让台湾给日本,日本占领时代,为了供应日本国内砂糖的需要,肆力经营,日人侵略我国的狼子野心贪得无厌在此也表露无遗。1915年及1916年相继成立四大制糖会社,糖业遂成为台湾最大的企业。1946年5月1日正式成立台湾糖业股份有限公司。公司为了弘扬优秀糖业文化,保存台湾糖业历史文物资料,纪录台湾糖业发展过程,宣扬先民对台湾糖业的伟大贡献和成就,使公众对糖业知识有更进一步的了解,遂于1980年,成立台湾糖业博物馆,并于同年1月24日正式开放,供人们参观。该馆隶属台湾糖业研究所。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ksohtml4260\wps1.jpg file:///C:\Users\ADMINI~1\AppData\Local\Temp\ksohtml4260\wps2.png台湾地图 台湾糖业博物馆在日据初期,都是以最原始的人力及牛力为动力,压榨能力既弱又浪费糖份,作为原料的甘蔗品种更是低劣,落后的种种设施可能使糖业发展大受影响。日人已感觉到凭籍台糖的生产,就可济其国内的匮乏,就制定殖民地的产业政策,必须适应帝国经济政策的要求,极力经营糖业,采取双管齐下的方法:一方面将旧式糖部加以改良,同时鼓励国内资本家在台投资建立新式糖厂;由日人经营的糖业会社亦相继创立,而且都以大规模的企业形态出现,后来经过多次的合并改组,到1945年止,台湾糖业在这四大会社支配之下,拥有新式制糖工厂42所,规模可称宏大。1910年,各制糖会社更进一步组织台湾糖业联合会,以各种限制籍以联会垄断市场,也使得广大的蔗农沦为惨遭殖民政策剥削的受害者。成了日后台湾整顿铁道的滥觞。运输费用大为节省,产糖率提升,蔗园面积扩展,是这一决策的重要收获。开设示范农场,使用英国制蒸汽犁开辟土地,开始实行机械农垦。开发屏东平原敷设铁道,架设下淡水溪桥梁,商旅称便,建场器材及产品运输大为顺畅。合并怡记制糖株式会社,日人据台以前,外国商人在台湾的势力很强,尤其是对糖业的经营为甚,利用买办制度,给各糖部以低利贷款,以经销全部产品为条件,独占台糖的贸易权。日人入台湾后,排斥外商势力,1910至1911年间,外商多半撤离,留在台湾的仅仅有英商的怡记及德记二家洋行,当时怡记已经改砂糖贸易为制造业,不久也被合并,德记也停止砂糖业务。这些经过,日人在史籍中有详尽的记述,且引以为荣。台湾地区每逢台风侵袭的时候,甘蔗因为高株的关系受灾特别严重,1911年8月及次年的9月间,两次遭受台风侵袭所受的损失,是日人据台后所罕见的,以后就在多方面采取预防措施,所谓祸者福之倚,因此而促成了台湾糖业努力改进和成就的根源,奠定了台湾糖业的深厚基础。日人对此次台风之损害,曾有下面的记述:台湾制糖株式会社经过这次风灾的损害,元气大伤,为了补救而积极研究对策,结果发觉在发展过程中,农业技术上的进展,远落在制糖技术之后,要想将来振兴糖业,非大力改良农业技术不可,针对以往的缺失,就加强从事抗风特强优良品种的培育设立蔗苗培育所,把育成的优良品种配给蔗农,各会社都先后设立中间苗圃,及拟定每三年更新蔗苗计划,并且从海外引进优良品种,其他如甘蔗早植改进法,也从此开始。1914年4月,总督府颁布蔗苗取缔规则,品种改良更为积极。自从台湾制糖株式会社创立后,台湾糖业蒸蒸日上,并且是以企业形态出现,产量不仅供国内需要,且有大量外销,生产能力几可与夏威夷、爪哇等产糖国并驾齐驱,而居世界的第六位。该社历经明治、大正而至昭和年代,规模虽日趋庞大,还是极力扩展,以遂垄断台湾糖业的野心。1927年又收购旗尾恒春两工场,第二年又兴建湾里第二工场,1941年并购新兴制糖会社。其他在农务工务技术上的改进,如大茎蔗种的普及,收获管理的合理化,产糖率的提升都有显著的成就:前面所说陈中和其人,是台湾五大家族之一,他的发家也有传奇之处,据连雅堂所著台湾通史货殖列传所载,陈中和原是台湾首富陈福谦家族的一名伙计,陈福谦在清朝末年开五口通商的时候,巳具有远见而开拓日本和西洋的贸易线,和经营金融业予农民贷款而致富。而陈中和等在日本横滨开拓了新贸易线和其他商业,成为当时在横滨最早和最大的华人店家,尤其是在广肇帮和日本人的协助之下,向大阪九州岛等地开辟商业路线,为外商所不及,用他所谓横滨经验而成了日人据台湾后,崛起近一世纪的新锐。他亲眼看见台湾制糖会社在桥仔头创立新式糖厂的成效,并且是参与了土地、农工丛、交通、金融等大改革的台湾人,反应快的他,在1903年就仿照桥仔头的形式,创立第一家由台湾人自营的新式糖厂的新兴制糖株式会社。其后终为台湾会社所兼并。台湾光复,重新回到祖国的怀抱。浙江大学农学院教授蔡邦华、卢守耕等分别参与台湾大学、台湾糖业试验所等农业机构的接收和建设,见证了台湾结束日寇的蹂躏,重新回到祖国怀抱的历史。 任台糖业所长1945年12月,卢守耕奉政府之召,应赵连芳(我国农业技术改进的先驱、中国稻作学会创始人之(1945—1947年任台湾省农林处处长)之邀,赴台湾协助接收由日寇经营的农业机构,奉命担任光复后的台湾糖业试验所(台湾糖业试验所位于台南市东区,后改糖业研究所,现由台湾糖业公司管理)首任所长,前后历时达八年半之久。先有浙江大学教授陈建功、苏步青、蔡邦华于 1945 年10 月赴台湾, 参加台湾大学 (接收前称“台北帝国大学”) 的接收与建设,虽时间不长,却不辱使命, 载誉而归。这在浙江大学乃至中国近现代教育发展史上均为一段重要的史实. 受当时教育部委派,并获竺可桢校长支持,1945 年10 月11 日出版的 《国立浙江大学校刊》复刊第 132 期曾有如下报道: "蔡(邦华)院长、陈建功、苏步青三位先生不日将赴台湾辅导教育文化工作,湄部各系纷纷热烈送云" (转载 10 月1日从湄潭分部发来的《湄潭通讯》 中的一则消息) .当时知名文人江恒源为蔡邦华等三位教授赋诗送行:“秋风飒飒天气凉,送客携手上河梁.三子有行忽万里,为歌一曲湄之阳.南雍声华应回浙,三子俱是人中杰.树人已感百年功, 更待琼花海外发.五十年前事可哀,悠悠遗愤满蓬莱.河山还我奇耻雪,战云消尽祥云开.三子之行何快哉,台澎学生乐无涯,乘槎使者天边来。”由于卢守耕曾任浙大农学院院长、系主任和教授等职,抗战胜利后,朱学曾、孙逢吉、王世中、白汉熙、胡颐等多位浙大农学院教师、校友以及毕业生,相继应邀赴台湾糖业试验所工作。他们在卢守耕领导下,发挥各自专长,参与台湾糖业试验所的恢复和建设。他们为二战后台湾糖业和农业发展贡献自已的才智和力量。特别是陪同卢守耕先生接管台湾省糖业试验所的是杨守仁先生,杨其后又去嘉义支所,并被任命为该支所所长。但卢守耕与吴耕民,两位老同窗从此睽隔海峡两岸,没有能再剪烛西窗。卢守耕在台湾碰到二个大问题,一是自1937年“七七事变”后,日本长期作战的结果,军粮民糈的需要增加,就将台湾原有的蔗作改植稻米,糖产量自然减少。太平洋战争中,日本占领爪哇、菲律宾等糖业生产条件比台湾优越的地区,就改在占领地区发展糖业,以求“大东亚共荣圈”内的砂糖自给自足,以台湾地区增产食粮,台湾各制糖会社的技术人员都被派往各该地区工作,并且拆迁一部份制糖设备运往南洋,在台的工场一部份停工或改作其他生产用途,台湾糖业大受影响。战争相持日久,运输也陷入困境,台湾砂糖库存有如山积,无法出口,糖价低落,稻米和其他食粮价格上涨,蔗农也纷纷废蔗植稻,糖产量大减。由于上面这些因素,台湾糖业当然落入衰落景象。1945年,日本投降,台湾光复,台湾制糖株式会社与其他三大会社由中国政府接收,后改为台湾糖业公司,屏东工场即为今屏东总厂的前身。二是日本侵略者在获知天皇下令投降后,对糖试所进行大肆破坏,试验、研究用房及设备多被毁坏,所有房舍只剩下断壁残墙,机器设备变成为废铜烂铁,农场荒芜了,甘蔗绝迹。他到任后的首要任务是整修办公和试验用房,从大陆引进技术人员替代日籍人员进行糖业研究。除此还要遣返留所的所有日本人。卢守耕在任期间,改变了接收时糖业试验所在战争中遭到轰炸,颓垣残壁,破败残缺的局面。为此,他多方筹集经费,大力修建房舍,遣送日籍人员,广为罗致人才,为台湾的甘蔗育种、栽培、病虫害防治、糖业制造、副产品利用等确立研究、发展方向,厘定管理制度。他克服阻力和干扰,苦心经营,不到一年,面目一新,事业纳入轨道并且迅速恢复前进,取得了显著成就,并为其日后发展奠定了基础,对台湾糖业恢复和发展作出了贡献。他曾撰写有《台湾糖业及其研究》、《台湾糖业试验所之试验工作》等专业书文,详述台湾糖业之回顾,甘蔗品种之变迁、台湾甘蔗育种及栽培方法、台湾之制糖工业及副产利用,并提出六大糖业改进问题。卢守耕还曾在台湾农业试验所、菸草试验所、台湾糖业研究所等农业机构担任评议委员之职务。 糖业及其研究 卢守耕奉政府之召,赴台湾协助接收农业机构,担任光复后的台湾糖业试验所首任所长,前后历时达八年半之久。他曾撰写有《台湾糖业及其研究》一文,详述台湾糖业之回顾,甘蔗品种之变迁、台湾甘蔗育种及栽培方法、台湾之制糖工业及副产利用,并提出六大糖业改进问题。卢守耕在任期间,改变了接收时糖业试验所破败残缺的局面。当时,试验所房屋设备多被炸毁,农场荒芜,甘蔗绝迹。卢守耕就任后迅速修建房舍,遣送日籍人员,自大陆罗致人才,确定研究发展方向,确立管理制度。他克服阻力和干扰,苦心经营,取得成就,并为其日后发展奠定了基础,对台湾糖业恢复和发展作出了贡献。撰有《台湾糖业试验所之试验工作》等论文。卢守耕还曾在台湾农业试验所、菸草试验所、台湾糖业研究所等农业机构担任评议委员之职务。卢守耕在与朱学曾、孙逢吉、王世中、白汉熙、胡颐等多位浙大农学院教师、校友以及毕业生,相继应邀赴台湾糖业试验所工作。在卢守耕领导下,发挥各自专长,参与台湾糖业试验所的恢复和建设,他们为二战后台湾糖业和农业发展贡献自已的才智和力量。卢守耕在领导糖试所八年多的時间裡,由于糖业试验所研究成绩卓著,常有世界各地慕名而來参观的各国学者,举行学術会议,相互切磋讨论,共同研究。在1950年代,台湾当局政策有所调整。糖业试验所改为隶属生产经销糖及其副产品的糖业公司,此时台湾的糖业在世界经济舞台上已漸露衰势,所雇人員呈饱和之势。1954年,台糖總经理杨继曾先生,应用其雄伟魄力,遣散工作人員数千人。糖试所人心也有些不稳,糖试所研究人员,曾一度人心惶惶,决意求去者甚多。但最后为公司当局列为禁止遣散人员。卢教授利用這一变遷于提出辞呈,当时亦已允聘台湾大学农学院任教,当时杨总经理请卢教授郑重考虑,三思而行。最后卢教授决心以百年树人之教育工作为重,放弃研究行政工作,回到教学与研究工作上來。时年八月一日,杨总经理亲来台南,主持交接典礼,并盛赞卢教授八年半来领导糖业研究之贡献与成就。八月二日继任所长吴卓协理及所内近百員工同任,亲至台南车站向卢教授送行,依依惜别,场面感人,迄今犹使人萦回难忘。菜根谭上有句云:”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看天外云卷云舒”卢教授八年半的所长,确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一旦卸下重肩,反更觉心安理得,宁静而轻松了。 卢守耕先生在台湾,或考察,或旅遊而走遍了东西南北中,从高雄市——台南市——嘉义市——阿里山——南投市——日月潭——台中市——桃园——台北——金门。从高雄市坐车往北走,山都是茂密的大树覆盖郁郁葱葱,一路上只见有很多山全是密密麻麻参天高的椰子树。来到阿里山最显著特点是原始大森林保护得甚好,台湾大学溪头教育园区就坐落在这遮天蔽日的原始大森林里,给人感觉空气异常新鲜,令人心旷神怡。来到日月潭青山碧水如入仙境,令人心情特别舒畅。 卢教授任职糖业试验所期间,曾撰写《台湾糖业及其研究》一文(载台湾银行季刊第一卷第四期,民国三十七年三月即1948年3月出版),详述台湾糖业之回顾,甘蔗品种之变迁,台湾甘蔗育种及栽培方法,台湾之制糖工业及副产利用,并提出六大糖业改进问题。卢教授并自接收糖业试验所至辞去后之八年半期间,撰写《台湾糖业试验所之试验工作》一文(载台湾银行季刊第七卷第三期,四十四年六月),详述自接收至离职前糖业所之工作成就及对台湾糖业之贡献。文中有:“第二次世界大战,尤其在战争末期,盟军在台湾作全面之轰炸,该所惨遭其祸,当光复接收时,房舍被毁,实验室及工厂,荡然无内容。农场荒芜,甘蔗绝迹,寥落几不能认为当时东亜有名之糖业试验所矣”。最后并有:“笔者已让贤他去,赎愆无由。聊记一二,以留鸿爪”。其自谦之情,真是令人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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